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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拿得出來,張治春也不敢從學區拿出這麼大一筆錢來給江崇義交罰款。
“三萬?侯勇也真他媽的敢開這個口。他派出所是劫匪還是怎麼的?”李金怒火中燒。
“誰說不是呢,李鄉長,這件事我只能找你,江老闆說了,晚上讓我帶他去朱鄉長家,這要是朱鄉長那邊沒有處理好,可是耽誤事了。”張治春急道。
“這個侯勇,瞎胡鬧。”李金此時已經顧不上當笑面虎了,抓起桌上的電話,就給派出所打了個電話:“侯所長嗎?我是李金。”
跟侯勇的電話一通,李金馬上又變成了笑容滿面,“侯所長,江崇義可是我們樹木嶺的客人,你能不能給我個面子,先把人放出來。”
“李鄉長,這事可不好辦啊,江崇義聚眾賭博,數額特別巨大,而且他態度特別惡劣,到現在還吊兒郎當,拒不配合我們的調查,這樣的人可不能隨便放。”侯勇笑道。
“哦,那能不能讓我見見他,我跟他是熟人,也許我勸勸之後,他的態度就能轉變。”李金笑呵呵的說道。
“李鄉長的好意我心領了,江崇義不配合,我們用的是辦法,就不勞李鄉長大駕了。”侯勇雖然說的客氣,可是語氣中的那種堅持,卻是不容置疑的。
“侯所長,我不勸他,見見他的人總應該沒有問題吧?”李金心中暗罵,可是臉上卻還是笑眯眯的。
“李鄉長,其實真沒什麼可見的,只要他一交罰款,你馬上就能見到他。”侯勇笑道。
“那好,要交多少罰款?”李金故作糊塗的問。
“鑑於江崇義的態度,我們決定對他嚴懲,罰款三萬元。”侯勇說道,這個數目其實是朱代東定的,當時就連侯勇也覺得有點高了,就算江崇義再有錢,也不可能罰三萬元啊,現在樹木嶺能稱得上萬元戶的屈指可數,這一罰,一次就罰出三個萬元戶,侯勇也覺得有點懸。
但是朱代東的意思也很明確,三萬元不是目的,為了爭取幾天的時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江崇義交不出罰款。否則侯勇要把江崇義關在派出所三天以上,沒有個合適的理由是很難的。朱代東可不想侯勇因為幫自己,而疸他香山犯錯誤。
“三萬元?侯所長,你這是罰款還是搶錢啊?”李金慍怒道。
“李鄉長,按照治安管理條例,不要說三萬,再多罰點,也是合情合理的。”侯勇臉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
李金啪的一下結束通話了電話,侯勇欺人太甚!
“你在這裡等一下,我馬上去見袁鄉長。”李金說道,自己沒有分管政法,侯勇不給自己面子,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件事只有請袁平出面,否則就像張治春說的,會耽誤事。
李金闖進袁平的辦公室,把江崇義的事一說,袁平也是怒形於色。可是這次理又在派出所,怪只能怪江崇義,竟然在這樣的時候還有心情去玩牌,而且還玩的這麼大。
袁平拿起桌上的電話,想了想又放下,他決定親自去派出所找侯勇。而在袁平去派出所的時候,朱代東已經到達縣城,來到了紀委,並且來到了常懷慶副書記的辦公室。
“常書記,我是樹木嶺鄉的副鄉長,我叫朱代東。這次來是因為您在我們鄉還有張欠條沒有結清,您看看這是不是您的簽名。”朱代東把常懷慶的欠條雙手送到他面前。
“到紀委來要債,你膽子不小嘛。”常懷慶接過欠條,掃了一眼,就放在桌上,凌厲的目光望著朱代東,過了一會,才哧哧笑道。
“這是我們袁鄉長特別叮囑的,鄉里所有的外債全部要討回來。”朱代東毫無畏懼的迎上常懷慶的目光,輕輕的說道。
自從他來到鄉政府,特別是在跟陳樹立關係走近之後,袁平可是沒少給他穿小鞋。就拿這次的討債來說,這隻鞋子實在是有些小,朱代東是萬萬穿不上的。泥人都有三分火,何況朱代東這麼一個大活人?人不犯人,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幹嘛不犯犯人?因此現在朱代東才特意把袁平帶出來,而且在說到“袁鄉長”這三個字時,咬得特別重,生怕常懷慶聽不出來似的。
“袁平?你等會,我給他打個電話。”常懷慶有些不相信,袁平好歹也是個一鄉之長,怎麼會做出如此目不見睫的事來。
“可以,來之有我們袁鄉長也特意交待過,鄉里的錢就是老百姓的錢,不能讓老百姓吃虧,你看看,連催款單都準備好了。”朱代東從包裡拿了張列印好並且蓋了樹木嶺鄉政府公章的催款單遞給常懷慶。
常懷慶邊接過催款單,邊給袁平辦公室掛電話,電話很快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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