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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行了,鄉政府的錢也是老百姓的錢,不能讓老百姓吃虧嘛。我已經通知財務室,讓朱代東領走了錢,袁鄉長,這下咱們兩清了。”常懷慶笑了笑道。
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呢,好像自己對朱代東也說過類似的話,這個朱代東不會在常書記面前也原封不動的把自己的話說出來吧?袁平此時不但額頭上有汗,後背也是一片冰涼。
“常書記,你看這事鬧的,這本不是我的原意。”袁平口不擇言的解釋道。
“袁平同志,這怎麼行呢,朱代東同志可是說了,這是你特別叮囑的,一定要把全鄉所有的欠債全部要回來,我們作為上級機關,也要支援基層的工作嘛。好了,我還有個會,就不跟你多聊了,再見。”常懷慶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他倒並不是矯情,確實是個會在等著他。
袁平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嘟嘟”聲,愣住了。常懷慶這是什麼意思?朱代東又是怎麼說的?我特別叮囑他把全鄉的欠債都要回來,這樣的話怎麼能當著債主說呢?如果是在樹木嶺,借自己的名去要債倒也算了,可這些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主,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麼。
朱代東這肯定是有意為之,他不是腦子進了水,而是持清了形勢,這些人的債如果以他的名義去要,那得罪人的就是他朱代東。可現在朱代東把自己抬出來,錢要回來,功勞是朱代東的,得罪人的事卻都是自己主使的。
弄巧成拙,袁平腦海裡現在只浮出這麼一個詞。
原來設想得非常好,那些權勢部門和個人,由朱代東親自去討要,人家記住了朱代東,也把樹木嶺給怨恨上了,跟自己沒什麼關係,樹木嶺的班長可是陳樹立,自己還提不起這個責。可令他沒有想到的,朱代東卻四處宣揚,這是自己特別叮囑他的。特別叮囑他什麼?特別叮囑他去向這些人要債?袁平頭上黑線一下子多了好幾根。
等等,除了紀委的常懷慶還有哪些人欠了鄉政府的錢?縣政府的曹長寬副縣長,那是朱代東的正經主管領導,分管全縣的文教衛生。今年縣裡可是把“普九”驗收當成一件大事來抓,縣長王力軍親自掛帥。如果朱代東再在曹副縣長面前說些不著邊際的話,自己還要不要活?
還有林業局的熊平局長,財政局的預算股股長張清,這些人可都是得罪不得的啊。如果是陳樹立和朱代東得罪了他們,袁平只會在一旁偷樂。但若是換成自己,那以後樹木嶺的工作在自己手裡還用開展嗎?
袁平顧不上擦拭額頭上的汗,拿起電話就給曹長寬打了個電話,謝天謝地,曹副縣長正好在辦公室:“曹縣長,你好,我是樹木嶺的袁平。”
“袁平同志,你好,有什麼事嗎?”曹長寬的話裡看不出絲毫情緒上的波動,淡淡的說道。
“曹縣長,是這樣的,我們鄉里正在清理欠賬”
“不用說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剛才你們鄉里的朱代東同志已經來過,我已經把錢還給了他。”曹長寬淡淡的道。
“還了?曹縣長,這錢其實鄉里沒打算催討的。”袁平額頭上的青筋直冒,連握話筒的手都有些輕微的發顫。
“是嗎?袁鄉長特別叮囑的事,你們的朱副鄉長領會得可是很深啊。紀委的錢都還了,我私人敢不還錢麼。”曹長寬說完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他一直強忍著怒火,袁平這是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如果不是顧忌自己的身份,他真恨不得大罵一句:袁平,去你大爺的。
袁平終於慌亂了,他從曹副縣長嘴裡又聽到了“袁鄉長特別叮囑”這幾個字眼,這幾個字就像一枚枚子彈一樣,從曹長寬的嘴裡,透過電話線,一枚一枚的射進袁平的心臟。
袁平深呼吸了幾次,強行把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他不停的提醒自己,要鎮定,遇大事要有靜氣,平常自己經常唸叨來著,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全忘了呢。現在該怎麼辦,當然是找朱代東,可是朱代東又豈是那麼好找的,他一沒呼機二沒手機,在縣裡又沒有固定地點。
對了,他的下一個目標,袁平突然為自己的急智感到驕傲,現在還有兩個主要目標,一是財政局的張清,二是林業局的熊平。袁平權衡一下,決定先給熊平去個電話,菩薩保諾,朱代東千萬別已經跟他要過債的。
電話通了之後,袁平問的第一句話就是,樹木嶺的副鄉長朱代東同志有沒有去找過他。熊平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