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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號,你幹了什麼事?”張長會問。
“我沒幹什麼事啊,沒偷也沒搶,真是啥也沒幹。”劉俊委屈的問。
“你真要是偷了搶了,就不是我們找你,你手上也會多副拷子。我提醒你一句,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去了袁平的家裡?”張長會厲聲問,在房間的窗戶上掛著厚厚的絨布,而且房間也在最端頭,房間的密封性也很好,在裡面說話,倒不用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甚至就連站在門外的常懷慶也得仔細聆聽才能聽清裡面的說話聲。
“哦,你說的這事啊,隔了這麼久,我哪裡記得這麼清楚?當時我就是提了兩條煙和兩瓶酒,沒別的東西啊。”劉俊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的煙裡就沒有動點什麼手腳?”張長會冷笑著問。
“煙是從供銷社買的,如果是假煙,那也不是我的事。”劉俊看到張長會的笑容,活像白日見了鬼,加上心虛,被嚇得心驚肉跳。
“劉俊,你是真不知道我們是幹什麼的還是假不知道?如果是假煙,輪得到我們來問你話麼?說說煙裡錢的事。”張長會冷笑道,“我提醒你一句,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你可是狡辯,自己考慮後果!”
從張長會準確的說出日期和時間,還有菸酒的事後,劉俊就知道不妙。他是個包工頭,去年為了攬到鄉政府的裝修工程,給袁平送了四千元錢,後來工程果然順利到手。沒想到事情過了這麼久,還是被人翻了出來。
“怎麼,還要我提醒你?再提醒,性質可就不一樣了。”張長會冷若冰霜的說道。
“我說,我全說。”劉俊哪裡還敢抵賴,人傢什麼情況都知道了,甚至連煙裡放了錢也清楚,再不說,不是與自己過不去麼。
“吳震,這次辦案應該不會有什麼難度吧?”常懷慶回到機房之後,隨口問。
“常書記,我敢肯定,這肯定是我辦過的最順利的案子之一。舉報信上把什麼都說清楚了,其實他們說與不說,都已經能定案。”吳震笑了笑道,在他看到舉報信後,表情與常懷慶差不多,這哪裡是什麼舉報信喲,簡直就是本證據賬本,時間、地點、人物、錢物,甚至就連談話內容都清清楚楚,如果還查不出來,除了買塊豆腐一頭撞死外,他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自殘辦法。
“程式還是要走的,只是可以走的快一些,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案。”常懷慶現在對於袁平的案子其實已經不怎麼感興趣了,縣裡之所以會派自己來,主要是表明一個態度,對袁平案的重視。其實有了這封舉報信,紀委任何一個人都能辦得漂漂亮亮,甚至交給張長會,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而今他感興趣的反倒是這個舉報人,需要什麼樣的手段才能拿到這樣翔實的證據啊。而且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聽到過任何風聲,袁平在樹木嶺的風評如何他不知道,但縣裡領導對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現在這舉報信一出,有幾個領導都是瞠目結舌,不敢置信。
“吳震,你去審問室問一下那個劉俊,在此之前,特別是近期,他有沒有把向袁平行賄的事告訴過別人。”常懷慶說道,對於舉報人的身份,紀委就算是查出來,也是要保密的。常懷慶只是好奇,順便查一下,如果能查出來,他非常想見見這個人,如果是黨員幹部的話,他很樂意把這個人調到紀委,這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這封舉報信不可能出自袁平之手,只有從那些行賄人中找線索,或許是他們中的某一個,甚至是某幾個,也有可能是與他們所有的人都有過交往的人。
吳震很快便回來,“常書記,劉俊說,這件事他連自己老婆也沒有告訴,真是奇了怪了。”吳震明白常懷慶的意思,但是去問了之後,這件事又進入了死衚衕。
“不可能吧?舉報信裡可是連劉俊與袁平的談話都有,如果他沒告訴別人,那舉報人怎麼就知道了?”常懷慶也是頭霧水。
“要不您去問問?”吳震就剛才這個問題,仔仔細細的問了好幾遍,他辦事穩妥,滴水不漏,再問也問不出個名堂來。
“算了,再問問其他人吧。”常懷慶擺了擺手,畢竟調查舉報人不是他的本職工作,本末倒置的事可不能幹。
劉俊被暫時送到了派出所看押起來,在沒有結案之前,他暫時不能離開。接下來被問話的是一個叫袁宜鈞的,還是袁平的遠房親戚。這次常懷慶決定親自問問,否則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些什麼,辦起案來,從來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輕鬆,簡直就是悠閒自在。
“你叫袁宜鈞?是幹什麼的?”常懷慶問。
“做點木材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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