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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報告,他可是已經聽過好幾次了。
“代東,到了這裡不用這麼拘謹。”趙金海揚了揚手,笑道。
“不錯,進了這個門,我這個縣委書記就臨時下崗了。”郭臨安難得的開了句玩笑,想要緩解朱代東的不安和緊張。
既然郭臨安這樣說,朱代東當然不會再畏畏縮縮,他接過徐軍手裡的酒箱,把酒全部放在桌上,給三人面前的酒杯全部倒滿,最後才給自己滿上。
“郭哥、趙哥、徐哥,小弟先敬你們一杯。”朱代東端起酒杯,微笑著說道,這裡的規矩就是沒上菜之前要先喝幾瓶再說。
酒一時到了胃裡,它的功效就開始發揮。如果人與人之間像機器一樣的話,那酒就是潤滑油,如果是有裂隙的物品的話,那它就是凝合劑。
雖然郭臨安說到了這裡,他就不再是縣委書記,但是既然朱代東已經認出了他的身份,在喝酒時,他還是隨口問了問朱代東樹木嶺的情況。能直接向縣委書記彙報,朱代東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用簡短而有概括性的話語,介紹了樹木嶺的情況,特別是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比如酒廠、豆腐廠、飼料廠、養殖場,當然還有上次的“普九”驗收。
星期一,縣委例行常委會,朱代東作為樹木嶺黨委副書記的候選人第一次進入常委們的視線。中間雖然有些波折,但結果卻很順利,會議結束後,朱代東被正式任命為樹木嶺黨委委員,黨委副書記,代理鄉長。
(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 應付計劃生育檢查
朱代東的任命下來後,他的分工也作了調整,除了繼續負責原來的文教衛生外,鄉政府的人事、財政和專案工程也交給了他。
人事雖然歸自己管,但朱代東在這上面格外小心謹慎,不管是不是由自己拍板的,他都要先跟陳樹立通通氣。畢竟書記管帽子,鄉長管錢袋子。
朱代東分管財務後,鄉里的開支單據要他簽字方可報銷,看上去好像很有權力,實際上只是個管家。因為朱代東把樹木嶺的外債基本上都討了回來,現在鄉里的財政看上去好像還可以,但朱代東仔細看過賬目後,才發現,情況不容樂觀。
如果真要算賬的話,樹木嶺現在其實是負資產,要回來的一百五十多萬,現在只剩下五十萬不到。主要開支是工資,樹木嶺一百多名幹部,每個月的工資要五萬八千多元,一百萬看起來很多,還還不了兩年。
可這些錢也不能全部用來發工資,鄉里的其他開支,陳樹立的開支,特別是陳樹立的開支,那是絕對不能斷了的。總不能書記發話,卻一分錢也拿不出來吧?
這些煩心事朱代東還只能在睡覺的時候想想,他星期一接到任命,同一天,陳樹立進行了分工,可第二天,飼料廠就正式投產,曹長寬已經答應要來的。
在飼料廠正式投產前,養殖場其實已經開始在動作,雞鴨苗場、豬種場已經陸續在向與養殖場簽了合同的養殖戶提供幼苗。如果飼料廠再不生產,就會影響那些雞鴨豬的生長了。
星期二,曹長寬準時到了樹木嶺,飼料廠的儀式搞得很熱烈,機器的使用也很正常,從曹長寬合上電閘開始不到半個小時,第一袋樹木嶺豬飼料就已經生產出來。
儀式完成之後有一個招待酒宴,曹長寬作為最高領導,也成了被敬酒的物件。但是這次曹長寬的表現與原來很不一樣,除了一開始陳樹立和朱代東還有其他幾位鄉領導敬的酒他喝了外,其他人再敬酒,他再也不端杯。
“代東,你說奇怪不奇怪,曹縣長的酒量那也是有名的,原來他是追著灌我,但今天你看看,轉性了。”陳樹立悄悄對朱代東說道。
“也許曹縣長要注意影響吧,畢竟今天來的人不少。”朱代東心知肚明,但這樣的事卻不好跟外人講。
曹長寬最終還是提前離席,他現在看到朱代東就有心理陰影,自己喝一杯,朱代東喝兩杯,而且旁邊還有兩個幫腔的,可硬是沒有放倒朱代東。自己反倒是被人抬了回去,一想起這些,曹長寬就特沒有面子。
曹長寬提不提前離席,朱代東並不關心,他只需要曹長寬在儀式上講幾句話,哪怕講完話,曹長寬扭屁股就走,他也不會在意。
飼料廠的第一天生產的一百噸飼料被大山村就拉走了一半。朱代東原本並不同意在大山村搞那麼多養殖戶,大山村太窮,人都吃不飽,哪還夠牲畜吃?可馬明義把他在股票認購證的收益全部拿了出來,硬是讓大山村成了養殖村。朱代東罵他天生就是個窮命,馬明義笑嘻嘻的說,只要能讓大山村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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