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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個房間?”開啟門,看到外面滿臉微笑朱代東,常懷慶詫異的問。
“我掐指一算,便知道了,怎麼樣,兩瓶酒算不算賄賂紀委幹部?”朱代東笑嘻嘻的把兩瓶十一年的茅臺舉起,問。這些茅臺是他在雨花縣時買的,那些二十年陳釀的茅臺已經喝完了,這十年,到今年應該是十一陳釀的茅臺倒還有幾十瓶。
常懷慶將信將疑,他剛剛到芙蓉縣還不到一個小時,開好房間就給朱代東打了電話,而朱代東接到自己的電話,到他現在出現在門前,不過半個小時而已,他是怎麼知道的?
“常主任,來芙蓉縣有何公幹啊?”朱代東自顧自的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問。
“我來肯定沒什麼好事。”常懷慶的口風很緊,只是隨口說了一句。
“事大不大?”朱代東問,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時候出窩案,現在他才到芙蓉縣沒多長時間,對縣裡的幹部也算不上很瞭解,如果再過三個月,恐怕只要常懷慶一提名字,他就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暫時還不知道,我剛來芙蓉縣,人生地不熟,需要你的大力配合啊。”常懷慶笑著說,他剛來,哪知道事大不大,很多時候,都是拔出蘿蔔帶出泥,像串蝦米一樣,只要拉起其中的一隻,就能把整串全部帶出來。
“可以,需要我怎麼配合?”朱代東清楚常懷慶的性格,面對案子,天王老子的面子也不會給,雖說自己在雨花縣跟他相處得融洽,但現在是他在查案,甚至有可能是在查自己都未可知,看他防得這麼嚴就知道,在事情沒有初步結論之前,他非常謹慎。既是為了官員的名聲,也是為了保持紀委的嚴肅性。但朱代東推想,這件事沒有讓縣紀委參與,常懷慶直接把自己叫來,恐怕要查的人級別不低。
“第一,要把我們的車牌換成本地的,第二,需要一個安靜的辦公場所,第三,我們要找人問話,但又不想打擾你們的正常工作,因此想借你的辦公室一用。”常懷慶說話的時候,眼角已經帶著笑意,也就是因為他清楚朱代東的為人,才會提這樣的要求。在縣委書記的辦公室裡面找人談話,神不知鬼不覺,只要叮囑談話物件,最是機密不過。
“前面兩個條件我都可以幫你辦到,但常主任,你口口聲聲說不打擾我們的正常工作,而你又要借用我的辦公室,這不是自相矛盾麼?”朱代東又好氣又好笑的問。
“如果打擾整個縣委的人辦公,就不如只打擾你一個吧?何況你的辦公室那麼大,我只借用你的小會議室,並不能算打擾你。最多也就是借你的名來找人談話,我想想,明天上午,朱書記突然召集那麼多人來問話,不知道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常懷慶忍不住微笑著說。
“你總得告訴我,要調查的物件吧?”朱代東問。
“你這麼能算,等會掐指一算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常懷慶斜睨了朱代東一眼,說。他還在為朱代東能清楚自己的房間號而耿耿於懷。
“你剛才是用房間座機打的電話,我隨便一問,誰不能告訴我你的房間號?”朱代東解釋道。
“嗯,這一點確實要吸引教訓,以後儘量不用固定電話與外界聯絡。”常懷慶點了點頭,拿出隨身攜帶的記事本,把這一點鄭重其事的記下來。
“你們這次來了幾個人?到了芙蓉縣,總得盡地主之誼。”朱代東說。
“算了吧,我們出來不方便,就在房間裡隨便吃點就行,等要走的那天,再讓你大請一頓。”常懷慶輕輕搖頭,認識他的人並不是沒有,不管如何,對這次來芙蓉縣的行動進行保密,是工作原則。
“那行,看樣子你酒肯定也不能喝了,這酒我還是先帶回去吧,等你走的那天,再拿來。”朱代東拿起桌上的兩瓶酒,作勢要起身。
“慢著,我說隨便吃點,可沒說隨便喝點,東西進了我的門,你還想帶走?”常懷慶一板臉說道,如果是其他人的東西,他還真要掂量掂量,哪怕就是一包煙,他都是堅決不會要的。但朱代東的東西他放心拿,在雨花縣的時候,就沒在他那裡喝酒抽菸。常懷慶很清楚朱代東的原則,不管誰送東西,他如果非常想要,就會照價付款,一般還會超過市場價。因此,他拿出來的東西,都是自己付過錢的。如果朱代東拿兩瓶別人送給他的酒,轉送給常懷慶,那借他兩個膽,常懷慶也不敢喝半口。
第二天,朱代東的辦公室一下子就熱鬧起來,而從常懷慶要求朱代東幫他召見的第一個人開始,朱代東就知道了他的調查物件,竟然是縣紀委書記孟莘田!一般說來,能做到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