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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讓我省,林子,你這到底是怎麼啦?”常三虎覺得今天吳廣林很不正常,完全不像原來那個一切為自己著想,什麼事情都為自己出謀劃策,反倒是一副膽小如鼠的樣子,什麼事都不敢管,什麼事都不敢做。
“三哥,我這可是在為你考慮,這次你無論如何要聽我的,切不可大意。”吳廣林說。
“林子,你越怕事,事情就往你身上扯,你如果什麼都不敢,能把皇帝拉下馬你信不?不就是朱代東嗎?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他要來惹我,老子殺到黃土嶺,把他全家做了,你信不信?”常三虎惡狠狠的說。
“三哥”吳廣林知道常三虎的犟勁上來了,九牛也拉不回來。他要是骨子沒有這股狠勁,他也成就不了現在的地位。
“林子,你什麼也不用說了,這件事我作主了,你要是能幫忙在市第一監獄找個人,那就幫我找來,絕對不會虧待他。”常三虎哼道。
“三哥,這事我幫不了你。”吳廣林堅定的搖了搖頭,這件事他絕對不能沾邊,以後也許常三虎還得靠自己這個身份來救他呢。
常三虎與吳廣林很少像今天這樣,不歡而散。但常三虎不怪他,這件事自己本來就是意氣用事,也許吳廣林考慮得對,但再正確,常三虎也不會聽他的。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面子比什麼都重要,如果因為這件事,自己跌了面子,以後這幫兄弟還怎麼帶?
有錢不但能使鬼推磨,甚至還能讓磨去推鬼,孫保國原本在市第一監獄日子過得也算滋潤,其他的服刑人員,每天都要累死累活的幹事,唯獨他可以輕閒。而且在裡面,吃的喝的,也沒缺過,就算是香菸,一天一包,夠他享受的,這可以說是整個第一監獄的最頂級享受了。
可是這天孫保國的待遇一下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活倒是還不用幹,但吃的喝的沒了他的份,他剛把飯菜領來,馬上就被旁邊的犯人給搶了去,孫保國雙拳難敵四手,他沒敢吭聲,但他每天都有人來探監,下午這事就能傳到獄警那裡,到時再好好收拾這幫小子。
可沒想到回到牢房,他的悲慘命運才真正開始,雖然孫保國上上下下都打點了一通,但住的還是集體牢房,十好幾人,原本他是住最外面的那張床,通風,光線也好,最重要的是不用聞那股尿騷味和屎臭味。在牢房的最裡面,有個沒有門只有一小截牆的廁所,牢房裡又不可能有那麼多水給你衝,靠近廁所的那幾張床,那滋味,令人作嘔。
而今天,他一進牢房,發現自己床鋪就給換了,換到了最令他作嘔的那張床上,正對著那個廁所。這還不算,他只問了句原本對自己還算客氣的牢頭,說是怎麼回事,馬上就換來一頓毒打,最後讓他“拿大頂”一小時。所謂拿大頂,就是拿自己的頭去頂那廁所的坑,這樣的事孫保國能做嗎?
他剛要高聲喊警衛,嘴巴馬上就被堵住,然後一床被子飛來,把他罩在裡面,四周呼啦就圍滿了人,拳打腳踢,發洩著他們壓抑的怒火。不管誰進了監獄,心裡都會有股子無名的怒氣,孫保國有,這些人更加有。
等到警衛聽到動靜趕來的時候,孫保國已經奄奄一息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孫建功的耳中,他是芙蓉縣的政協主席,又曾經長期擔任縣裡的主要領導,跟市裡很多領導的關係不平常。而孫保國又是他最為看重的一個兒子,雖然不爭兒,但么兒最受寵。從小連自己都捨不得動一下手啊,可沒想到,活到近三十歲,卻被別人暴打了一頓,這讓孫建功如何接受得了?
孫建功也不去找第一監獄的麻煩,他直接找到市司法局,躺到司法局長的辦公室裡,這件事不給他個說法,他就這麼躺下去啦。誰敢動他一根手指頭,馬上死給他看。孫建功只有一句話: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不是國民黨的黑暗時代,我兒子是去坐牢的,不是去捱打的!
司法局長知道孫建功這還是給自己面子,他要是這麼躺在蔡書記的辦公室裡,自己這個局長可就沒辦法當了。他馬上給市第一監獄的監獄長打電話,當著孫建功的面,把那監獄長罵了個狗血淋頭,限他一個小時之內把打人的兇手找到,並把事實調查清楚。
監獄長捱了罵,最後倒黴的當然是孫保國同牢房的人,獄警要對付犯人,辦法沒有一百種也有九十九種,每一種都能讓你難受得想死,卻又不能死,也不敢死。事情很快查清,兇手也很快被找到。
監獄長當即決定,向法院遞交這些人的罪行,每人增加一年至五年不等的罪行。但主謀是誰,卻很難查出,畢竟他們也是收錢幹活,並不知道孫建功的後臺會強大到這個程度,平常孫保國也不怎麼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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