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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含蓄,但並不沉悶。也許是當秘書的時間有些長,李墨軒的話不多,對於其他人的話題,不太插口。但只要他說話,一般都能說到點子上。
朱代東沒來,這次酒宴上,呼風喚雨的當屬趙金海和徐軍,他們兩人的酒量都能用海量來形容。知道其他人的酒量跟他們差得太遠,也沒有強求,有個同等級的對手,他們已經喝得很愉快。
除了徐軍之外,今天來這裡的人,可以說都是官場中人,但酒桌上的氣氛卻很融洽。雖然也有敬酒、猜拳,但卻不過分。比如黃彬坦承的告訴大家,他已經到量了,就沒有人再勸他的酒。不能喝酒,用茶代表,或者喝飲料也行,這讓黃彬有個錯覺,這些人都是多年的老朋友,在一起,完全沒有上下級的概念。
“黃彬,是不是覺得有些意外?”李墨軒就坐在黃彬的身邊,他們兩個的酒量都只是一般,基本上喝外迴圈之外,就到量了。
“確實是這樣,感覺你們好像都是朋友,而且是那種真正的朋友。”黃彬說,在官場之中,很少能見到這樣的情況,只要有領導上桌,那就一定會有某種規矩。今天來這裡的,趙金海最大,他是縣委常委,還是雨花縣的政法委書記,第二就是陳樹立,副縣長。可是其他人跟他們說話,完全沒有一點顧忌,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不管你會不會高興。
“我們本來就是朋友,原本還有點上下級的概念,但代東縣長來過幾次後,這種概念就越來越淡薄,到現在,我甚至都感覺不出來了。”李墨軒感慨萬端的說,這也許就是朱代東的魅力所在吧。
“真是羨慕你們。”李墨軒說。
“你以後也可以成為我們中的一員,就像我跟代東縣長一樣。你在代東縣長身邊工作也有半年多了,應該知道他是一個什麼人啊。”李墨軒笑笑,說。
“在芙蓉縣,朱書記好像很少有這種放鬆的狀態。”黃彬說,朱代東是芙蓉縣的一把手,很多場合,他都要一本正經,滿臉嚴肅,這跟他的身份有關。而這裡的人,跟朱書記長的相處了六年多,短的也有二三年,感情已經培養出來了。
“他現在是一把手,很多場合都不能放開,但如果他來了雨花,跟我們沒有半點架子。怎麼樣,代東縣長,噢,現在應該是代東書記了,黃彬,你這個秘書乾的還輕鬆麼?”李墨軒說。
“還好吧,朱書記精力充沛,工作能力非常強,跟著他工作,能學到很多東西。”黃彬說。
“但也會很辛苦,這一點我有體會。以前覺得日子難熬,總想著什麼時候能徹底休息幾天就好,後來代東書記離開雨花縣之後才發覺,原來那才是自己最舒服的日子。黃彬,不要看我現在開發區當主任,但實際上,我最想幹的,還是跟在代東書記的身邊,你還說羨慕我們,其實我很羨慕你。”李墨軒感嘆的說,跟在朱代東的身邊,雖然每天的工作非常緊張,除了睡覺,好像也沒有什麼休息時間,但後來才知道,那叫充實。人這一輩子,有多少時間能過得這麼充實呢?沒有,至少李墨軒現在沒有感覺到。
“我會努力的。”黃彬重重的點了點頭。
在回去的路上,黃彬還一直在仔細回味著李墨軒所說的話,能在朱書記身邊工作,是一次機會,同時也是一次機遇。看看雨花縣的那些人,有相當一部分是朱書記的部下。在黃彬的想法中,下級跟領導相處,一般都是要走茶涼。畢竟他們不止朱代東這一個領導,如果朱代東走了,這杯茶還不涼,後面的新茶可能就熱不起來,對他們自己也有莫大的影響。
但這樣的情況在他們身上,黃彬並沒有看到,也沒有感覺到。朱書記這杯茶,在他走了半年多以後,還是熱的,甚至還是滾燙的。還有今天在芙蓉縣發購買款的時候,雨花縣的群眾那種對朱書記發自內心的尊重,讓了非常感動。
而且今天黃彬也聽說了陳樹立去跟拆遷戶談判的事,朱書記離開雨花縣都這麼久了,可他在當地群眾中,威信依然這麼高。僅僅憑著陳樹立說了句,這些建材朱代東想要,他們馬上就不再跟縣政府僵著,當天就全部簽訂了合同,這樣高的效率,讓黃彬聽到之後,都有些不敢相信。
回到縣委的時候,黃彬突然給自己訂下了個目標,要做像朱書記這樣的領導幹部。離開雨花縣這麼久人,卻還能在當地群眾有如此高的威信,如果他說對芙蓉縣的人聽,未必會有人相信。可他知道,這都是實實在在發生了的事。在整個芙蓉縣中,黃彬跟朱代東走的最近,兩個人的工作時間,基本上都在一起。
因此,朱代東是個什麼樣的人,最清楚的應該是黃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