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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
揮去了對他的那份心思,又加之剛才的醉言醉語,現反倒心平氣和,真把他當一位普通朋友來對待。
也不刻意地去找話題,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一句,想到什麼說什麼。這樣的情況下,反倒歪打正著地挖掘出們兩共同的愛好,譬如五月天,譬如某部追了多年的動漫。這興趣一來,話題也就跟著來了,這才見識到,原來悶騷如他,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物也是能滔滔不絕、侃侃而談的。
他甚至還答應若是那坑了多年的動畫更新了,他會通知。
什麼叫無心插柳柳成蔭,現算是見識到了不過這次倒是真的不再有別樣心思,多這麼個志同道合的朋友感覺還挺好。
。
英語考完後,已時值一月中旬。今年過年早,二月不到就迎來大年夜。這個年,只見了戎海東兩面。一次是大年三十的晚上,一次是初一戎爺爺家,而初二到初六,一直自個奶奶家陪著他們老兩口。
據說戎海東聖誕前就出了國,歐洲的某個小國家陪他母親過洋年去了,年三十那天才趕回來。
直到這會,才第一次知道,原來他父母是離婚的啊,他媽媽並不像爸爸一樣已離世比起,每年能見到母親的他,著實令羨慕。
從小就盼著過年,每次過年原本緊缺的手頭就會日漸豐裕。當然,小時候拿到的壓歲錢,都被老媽以還小她來幫保管的名義給沒收了;等到了高中時期,情況有所改觀,她會撥出其中的兩三張給,作為來年的零花錢;而大學是最燦爛的時期,統統落手,她再不覬覦了,只吩咐了句:好好存著,別亂花。
而今年又是有史以來,收紅包收到最手軟的一年。光數那一張張的紅票子,就足足用了五分鐘,反覆數了三遍才定心。等年後銀行一開門,就辦了張存摺,留下兩千的領用其他全數存進去。
要說老媽每月都多給了六百,也該夠了,一開始倒也能控制著花,但之後時不時地跟舍友逛個街、吃個飯,便再無月盈餘,搖身一變成月光。
所以不得不把這麼大數額的錢送銀行,存摺留家裡,讓自己學校想花也花不上。
渾渾噩噩地過了個寒假,膽戰心驚地查了各科成績,看著擦邊球的大學物理分,不禁捏了把冷汗。當再次回到學校,迴歸咱522宿舍的懷抱,一時竟感覺無限美好。
三月底的時候,許久沒聯絡的戎海東來了個電話。他讓清明先別急著回家,他會來接。對於某這次詭異的殷勤,莫名其妙,剛想客氣地拒絕掉,他又拋了一句話過來,差點沒把給噎死。
他說——聽話。
沒幾天,媽媽也來了個電話,說今年清明她晚一天再帶去掃墓,清明當天戎海東會來接,們將跟著戎家去拜祭下戎奶奶。
之前的每一個清明,都是們家跟奶奶家的親戚一塊去的。今年的情況不同,想媽媽是不願再與奶奶家的碰面,所以把時間推遲了一天。
去看爸爸那天,難得的自動自覺,起了個大早。
戎叔叔由於身份尷尬,便是由戎海東開車送的們。
途中,他下車去買了兩束花,交給媽媽道:“曹阿姨,其中一束是們戎家的”
“恩,明白。”媽媽陡然打斷他,顯得有些急迫,如果沒看錯,她似乎還緊張地瞄了一眼。
今天的天氣一早就盡顯陰鬱,等到了墓地,已飄起淅淅瀝瀝的小雨。
春雨如綿,打身上倒並無多大感覺,只是站墓碑前,深深地凝視著碑上爸爸的照片,那永遠停留三十八歲的笑容,這春雨便成了催化劑,令壓抑許久的思念又不斷地冒上心頭,心境便如現下的天氣一般,不見晴空。
回到家,午飯扒了幾口就懨懨地回了房。
晚飯也依舊如此,但正要踏上樓梯的腳步,被一給強行喚住了。
戎海東什麼也沒說,直接走上來拽過的手腕帶往大門,只跟老媽打了聲招呼:“曹阿姨,帶這丫頭出去消消食。”
他一路把拽上了車,也不說去哪,也不問,今天實是沒精神頭搭理他。
車停了一處燈火璀璨的夜幕下,他熄了火,取了根菸已叼上嘴還沒點火又扔了,只平靜地說了句:“這裡是新建的公園。”
悶悶地“恩”了一聲,搞不懂他的言外之意。
“聽說裡邊有全國最大的摩天輪,不想去看看?”
這話聽著怎麼語帶誘哄?
“把拉出來到底想幹嘛?就為了來這看看?那告訴一點都不感興趣也一點都不想看,這樣可以走了嗎?”當一個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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