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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珠和另外一個宮女扶了扎魯特博爾濟吉特走出門,上了太監備好的轎子。
哲哲看向皇太極,說道:“大汗,你要相信哈日珠拉,她是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
皇太極看向哈日珠拉,與她看向他的目光碰著正著,她的目光還是像他初遇她時那般純淨。皇太極就那樣與哈日珠拉對視著,說道:“我知道。”
那三個字雖是回答哲哲的,但更是說給哈日珠拉聽的。得到他的答案,哈日珠拉牽起嘴角,對他一笑,只要有他的信任,任何的汙衊她都無所謂了。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喝了兩幅太醫開的藥,胎兒總算是保住了,但這一次也把她折騰了半死。她將藥碗遞給喜珠,問道:“大汗是怎麼處置哈日珠拉的?”
喜珠低下頭,猶豫了一會兒,支支吾吾的說道:“大汗他,並沒有處置哈日珠拉格格。”
“什麼?”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雖然不是沒有猜到這個可能性,可是聽喜珠說出來,氣悶、傷心、不甘,還是一起湧上她的心頭,“大汗怎麼說?”
喜珠答道:“大汗說會繼續調查此事。”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攥緊拳頭,恨恨的說道:“證據都擺在那兒,還有什麼好調查的?大汗他分明就是在包庇哈日珠拉。”
她說完,猛地咳了幾聲,喜珠忙上前為她拍著胸口。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拉開喜珠的手,起身下了床。
“福晉,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邊穿鞋邊說道:“我要去見大汗,我不相信他就這麼偏心。”
喜珠上前扶住紮魯特博爾濟吉特,勸道:“福晉,您的身體還沒有,不能這麼折騰的,要不奴婢去請大汗過來?”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苦笑一聲,說道:“他還會過來嗎?”她說完,推開喜珠,徑自想外面走去。喜珠忙跟上去,出門前不忘向擦桌子的小宮女伊娜吩咐道:“一會兒別忘了把福晉的床單換一換。”
伊娜應了一聲,繼續忙手裡的事情。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來到皇太極的書房,守在外面的安達裡說皇太極正在處理政務,不見任何人。
喜珠扶著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對她說道:“福晉,我們回去吧。”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站到書房門前,把喜珠的手從自己的胳膊上拿下來,“啪”的一聲跪在地上。
“福晉!”安達裡和喜珠都愣住了,喜珠更是有些著慌,她跪在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身邊,說道:“福晉,您這是幹什麼?”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說道:“大汗今天如果不能給我一個說法,我就跪在這裡不起來。”她的語氣透著堅決,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書房的門,像是要透過這扇門,看到裡面的男人。
☆、第九十章 敗露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自從入宮一直備受皇太極寵愛,在宮中又是眾多福晉中地位極高的,安達裡不敢怠慢,走近書房去向皇太極稟告。
一會兒的功夫,安達裡從書房裡退了出來,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恭敬的說道:“福晉,大汗現在有事要忙,請福晉先回去吧。”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看也不看安達裡一眼,眼睛仍舊看著前面緊閉的房門,說道:“我就在這裡等著大汗。”
喜珠勸道:“福晉,您好歹先起來呀。”她邊說邊伸手去啦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拂開她的手,說道:“我就跪在這裡等。”她的語氣透著果決,喜珠沒有辦法,只得陪著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一同跪著。
安達裡看著跪在地上的主僕二人,不再多做言語,繼續守在書房外面。
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足足在外面跪了兩個時辰,書房的門仍舊緊閉著,那個男人始終沒有出來看她一眼,而時間已經接近正午,正是太陽正毒的時候,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額上早已滲出了汗珠,白皙如玉的臉蛋也被曬得通紅,身體更是遙遙晃晃,喜珠在邊上勸了好幾次,她仍舊是一動也不動。
六月正午的太陽是灼人的,地上的青石板也被曬得滾燙,饒是如此,扎魯特博爾濟吉特氏的心仍是一片涼意,她沒想到,她不惜賭上肚子裡的孩子,還是沒能動哈日珠拉分毫,而且,就連他的一絲關懷也沒有得到,她不禁懷疑,書房裡的那個男人與從前那個對她百般疼寵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為什麼現在的他與從前判若兩人?難道就因為哈日珠拉回來了,他們從前的那些情分他就全都拋之腦後了嗎?
扎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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