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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勸說,先是表現出了一副欣慰之極的模樣,之後感慨長嘆:“朕坐擁江山已四十於載,卻不曾親眼看過朕治理的天下,如今也是時候出去走走瞧瞧了。”說著,拍了拍戚望之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這江山,交給你的手裡朕放心。”
這父親情深的戲碼做足了整整七日,之後戚望之順勢而為,選了吉日登基為帝,因老皇帝尚在,這登基典禮卻也不好辦的太過隆重,可內務府又怕得罪了新皇,一邊趕著時間,一邊把這登基典禮辦的是熱熱鬧鬧,還頗有些喜慶的意味。
戚望之倒不在乎這登基大典隆重不隆重,在他看來,只要他願意,總是能尋到名目來舉辦各種典禮的,他眼下著急的是遷宮一事,畢竟只有真正的入主了皇宮,他這皇帝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順。
老皇帝前腳一禪位,就利落的帶著前太子走人,臨行前不忘把後宮嬪妃安排妥當,全部安排住進了行宮,就帶走了皇貴妃一人。
宮裡一騰出地方,戚望之便下令太子府女眷入宮,在御林軍的護送下,一行女眷浩浩蕩蕩的遷入了皇城。
軟轎輕輕一晃,就聽一早侯在這裡的福海尖著嗓子道:“主子,昭陽宮到了,奴才恭請主子下轎。”因如今還未正式冊封后妃,故而宮裡的奴才們只主子,貴人的稱呼著。
從軟轎上下來,搭著同貴的手,嬌娘輕挑秀眉打量著這昭陽宮,似不經意的問道:“這宮裡原住的是哪位老孃娘。”
福海笑的有幾分諂媚,彎著身子回道:“回貴人的話,原住的是淑妃娘娘,這昭陽宮之前叫做承香殿,皇上後改名為了昭陽宮。”
嬌娘微微一笑,說道:“昭陽宮,這個名字我喜歡。”
福海引著嬌娘進了正殿,一邊走一邊道:“皇上說了,若是貴人哪裡不喜了,等過些日子得空了在讓內務府的人來修繕。”
嬌娘隨意打量了幾眼,見這昭陽宮內修建的頗有幾分江南小樓的味道,處處透著一種婉約的細緻,倒是頗合她的意思,便笑道:“倒也不用麻煩,如此已挺好了。”
“貴人說的是,這昭陽宮在宮裡可是數一數二的好地方,也就原皇貴妃老孃娘那的仙居宮能與之一比了。”
嬌娘請“嗯”一聲,無視跪了一地的宮女太監,問道:“那仙居宮現居何人了?”
福海嘿嘿一笑,回道:“仙居宮讓皇上封了起來,皇上說這是皇貴妃老孃孃的居所,怎能容人隨意踏入。”
嬌娘微微頷首,心道,那這昭陽宮就能被隨意改了名字了?不過是因皇貴妃是皇上姨母,故而才有這份殊榮罷了。
嬌娘雖覺得疲乏,卻也沒有立時去休息,只讓福海召了昭陽宮的奴才一見。
這昭陽宮的奴才有一半原就是在這伺候的,也算這宮裡的老人,乍一見新主子,雖被這豔色晃了眼,心裡卻安了不少,都曉得這位主子是太子府的側妃,又是頗得寵的那位,眼下進了宮裡,依著她的身份怎麼也會是四妃之一,說不準還能領頭的那位,作為奴才,尤其是宮裡的奴才,是否跟對一個主子可攸關她們的身家性命。
嬌娘這次進宮,只帶了銀寶、金寶、同喜、同貴還有許嬤嬤與秦嬤嬤,依著她的意思,兩位嬤嬤她卻不想帶進宮裡的,畢竟年紀大了,倒不如賞了院子,好生養老的好,何苦與她一起在這裡宮裡熬著,可許嬤嬤與秦嬤嬤卻是萬萬不肯的,只道嬌娘剛剛入宮,身邊沒有個貼心人怎肯,再者,將來她們準備伺候小主子的,嬌娘見她們心意已決,這才帶進了宮裡。
嬌娘瞧向打頭,穿著頗為體面的一個宮女,對其招了招手。
那宮女越二十五六上下,模樣生的端莊清秀,上前行了宮禮,說道:“奴婢素韻,原是凌煙閣嫻昭儀身邊伺候的,給主子請安。”
嬌娘漫不經心打量著這素韻,知她原應該是那嫻昭儀身邊的得力宮女,只不怎得竟被調到了她這裡,撥弄著腕子上的翠玉鐲子,微微一笑,指著許嬤嬤與秦嬤嬤道:“這是許嬤嬤與秦嬤嬤,是我身邊的老人了,一個奶嬤嬤,一個管著我的院子。”
嬌娘話音一落,素韻便朝著許嬤嬤與秦嬤嬤見了禮。
嬌娘微不可見的點了下頭,與同喜笑道:“你們幾個也要與素韻學著些。”又與素韻道:“這四個是我身邊的大丫鬟,如今進了宮,我倒捨不得她們,就把她們帶了進來,日後你多多提點一些,免得她們不曉得宮裡的規矩。”說著,頓了頓,見這素韻很是端得住性子,便道:“想你原在嫻昭儀身邊也是個得力的,到了我這裡到不好委屈了,就任著掌事姑姑一職吧!”之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