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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感知到了那一份潛藏在他和她之間的深厚感情?
冉恬知,很清楚的知道,他們兩個,絕對不是在做戲,因為,這種濃深厚意,這發自內心的吶喊,斷不是無心無情之人能做到的,虛情假意可以迷惑人的眼睛,卻絕對,迷惑不了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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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轉過頭,紅唇顫抖著吻上了牧子正的臉,而後,鬱涼晚稍稍往後退去,用額頭,抵住了他的
拉過牧子正的手,覆上了自己的心房,透過婆娑的淚眼,望向他,鬱涼晚沙沙啞啞的啟了唇,道:“牧子正,你知道,你從來就知道,我鬱涼晚,卑微若塵埃,存活在這世間十八載,除了你牧子正,擁有的,只有這一顆心,我能堅守的,也只有這一顆心。”
“早在我愛上你的那一刻,它就已經全部是你的了,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我把它交予你,我發誓,無論是生,還是死,它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因為我鬱涼晚,要與你牧子正,同生,共死!
你在,它就在;你亡,它也亡!!
觸撫著鬱涼晚的心房,牧子正動了動唇,卻並未言語,只靜靜的,炯炯的看著她,望著她那一對淚眼,雖然迷濛,可是內中住著的他,以及那一份深情,卻清晰可見,沉沉墜入了他的心間,糾糾纏纏
將唇湊著貼了上去,鬱涼晚輕輕吻上了牧子正的唇:“我愛你。”
輕吻間,少女細細小小的呢噥聲,卻演奏出了世間最為美妙的音符,生平頭一次的,牧子正發現,原來自己的情緒也可以有如此的起起伏伏,原來即使是早已經聽到過的情話,依舊還會打動他的心;原來,男兒那不輕彈的淚,並非只會在傷心之時
“牧太太乖,不哭了。”
眼眶微紅,垂下雙眸,牧子正在鬱涼晚的耳邊低喃如廝磨,那一句牧太太,瞬間就讓鬱涼晚的臉蛋飄上了朵朵粉紅色的雲彩,哭的像是個淚人兒的她,嘴唇小小的一抿,眼看著就要幸福的破涕而笑了
然而,就在她正欲輕應的前一秒,臺下乍然傳來了一道驚叫聲,是牧笛雲,她一直都處在了猶如地震來襲一般的震驚之中,現下才稍稍的回過了神,心中只覺,荒唐之極!!!
“牧、牧太太?開、開什麼玩笑?!”
尖細的女孩子聲音,乍然響徹了整座大廳,張著嘴,死死的盯著臺上的鬱涼晚和牧子正,牧笛雲臉上寫著的,豈止是不敢置信而已?
牧笛雲這一生,都沒有像此時此刻這般,只顧著驚詫,而毫無形象可言,她知道這樣的自己好傻,可是,她實在是控制不住啊,他們牧家萬人敬仰的小叔,什麼時候有女人了?
小叔他冷峻孤傲,從她記事那刻起,他就一直高高在上,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他這一輩子,都不應該有女人的,因為,他是一位天神,只適合供人瞻仰,而絕對不會屬於任何的女人
可是現在呢,看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不僅有女人了,而且這個女人還是鬱涼晚那個無人問津的小野種!?
好,退一萬步講,就算小叔他可以有女人,可也無論如何,都不該是鬱涼晚這種貨色!至少,至少也應該優秀到,像她牧笛雲這樣子的啊
越想越覺得憤憤難平,兩手緊握成拳,大踏著步子,牧笛雲氣勢洶洶的從人群之中擠了出來,臉上青黑交織,難看的,不像是家中侄女,反倒像是正在捉姦的妻子,這就更讓眾人詫異了。
鬱涼晚他們都不認識,可是牧笛雲,他們卻幾乎人人知道,牧家唯一的小公主,很受寵愛,幾乎被捧上了天,而她又太過張揚,總是自詡名流千金,出入於各種高等場合,顯擺著自己的身份,活的太過囂張,讓人想不認識都難
只是,她不是一向顧及形象的緊,怎麼現在,會活像是個潑婦在喊叫?
眾人紛紛偏眸看向了牧笛雲,驚詫連連,而她,只兀自沉陷在了震驚之中,扯著嗓子,她邊走邊狂吼道:“什麼求婚?你們兩個不是”
“啊!!”
心一驚,雙瞳之中閃過一絲擔憂,小嘴一張,站離在人群之外的冉恬,想也沒想的,扯著嗓子就尖叫出聲,此語一出,不僅打斷了牧笛雲的話,也在此同時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過去
在場之中的人們紛紛回頭,望向了發聲地,抬起一隻胳膊,迎著眾人或探究或責怪的眼神,嚥了咽口水,顫抖著隨意往一個方向指了過去,冉恬抖的聲音,似是受到了絕對驚嚇一般的嚷道:“蛇,蛇,我剛剛看見蛇了。”
因為方才的感動流淚,冉恬的嗓子有些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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