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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地胡鬧玩耍,或者每一天能掀起一個女生的裙襬,逗得她泣不成聲,然後一個棒棒糖的安慰她展開的笑容,這是怎麼樣的一種純真?
進入高中,蹲在路邊樹蔭下,一臺數碼照相機或者一部手機,攝像頭對準心動的女生,她可以有圓圓的臉、單眼皮、小小的耳朵,可以穿著一身潔白色的長裙,也可以穿著T恤牛仔褲,或許從沒有看到過她的嘴的原有形狀,但卻對她的秀髮念念不忘,或許在太遠的熱水房水龍頭下,挽起頭髮小心翼翼把熱水壺灌滿,最後邁著輕盈的步伐返回宿舍的雀躍,還有課間總是喜歡把頭伸出圍欄,向下注視著遠眺操場某位男生的她,懵懵懂懂,卻讓我們樂不思彼。
進入社會,我們看見了在城市街道里來來往往的陌生生活,這樣的日子:沒有錢、沒有權、沒有學問,朝九晚五,錢包拙計,日曬雨淋。不知道,在如此單調的平行線中央,我們是否還能把往昔串起,一點點掂起這些瑣碎的回憶,找回曾經在高山頂處大喊“會當凌絕頂”的感慨,曾經在大學畢業時互相說句“三年後我開著四個圈來參加聚會”的豪情。
激情這東西很有用的,它可以明白地證實你活著的狀態,可以明白地給與你堅持下去的動力。少了激情,生活就會像上下彈跳的籃球,總有一刻,會慢慢被禁錮到地面上,成了一個永久的裝飾物。
在平行線的中央,我不知怎麼拾起“我會完本的”的夙願——阿紫陷入“亂”之感慨。
順便說句,是“激情”,不是“基情”,阿紫搞不起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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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毛,我們bobo”一朵美的不可方物的藍色鳶尾花遞到佳人身前,花與人相間,美與妍共媲美。
“不要,那麼多人!”佳人一手奪過那一朵嬌豔的花朵,害羞地轉過身子,不敢面對喜歡的人。
“那,我們抱抱。”迴圈漸進,有機可乘也。
“嗯”
李秋心一喜,展臂把佳人攬入懷裡,臂膀內,紅撲撲的臉蛋實在過於誘人,李秋實在忍不住,嘟起嘴就往那水靈靈的紅潤上湊,果然應了那句,“抱抱都來了,bobo還遠嗎?”
“噗”
“疼!毛毛你”揉揉眼睛望望前面,李秋才發覺,這不是剛才的小樹林,也沒有什麼藍色鳶尾花,倒是眼前飄飛的潔白色粉末和眼前還在晃動的粉筆頭告訴他,這是在教室。
“李秋同學,上來演示一遍。”
“是”李秋尷尬地站起身,此時正是一堂演技課,授課的教授叫李智美,她並沒有當過演員,但從她的課堂裡走出的國民演員無數。
李智美乍看上去,全身都透出一種優雅端莊的藝術家氣質,但所被她這份氣質迷惑的學生,往往都過得很慘,一個四十多歲還未結婚的女教授,其脾氣絕對和她的慾求不滿而成正比,其實李智美很漂亮,四十多歲看上去依舊還想個三十歲的成熟美女,一件黑色高領毛衣包裹著飽滿的胸部,一條黑色及膝裙緊緊地勾勒出挺翹的臀部,頭髮鬆鬆地挽起來,一個精緻而典雅的髮卡把挽起的頭髮固定住,就這樣簡單的衣著,性感與古典的結合,讓很多男學生即使知道她脾氣古怪卻依舊趨之若鶩。
因為睡覺還做白日夢的緣故,李秋並不知曉這堂課講訴的是什麼內容,磨磨蹭蹭之下,才從座位走到過道,在眾多憐憫的目光中,一個階梯一個階梯往講臺挪步。一晃眼功夫,李秋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那一頭烏黑柔順的頭髮,那帥氣的氣質實在是太亮眼了,而正好,她坐的位置,就是過道的第一個。
含恩靜掩嘴一笑,轉過頭在筆記本上畫畫寫寫,斜斜撐起課本,讓剛寫下的文字對著從身後走來的李秋能看清楚。
“誇張動作的喜劇效果,例子,《金館長對金館長對金館長》。”
看到這一行字,李秋心神頓時安定了下來,剛剛還磨磨蹭蹭的步伐,立即輕快起來,三步變兩步很快就站在了講臺上。
李秋走到講臺前,恭敬地對著李智美說了句,“老師,可以開始了嗎?”
“看著呢。”
《金館長對金館長對金館長》裡有三個金館長,要說表演最誇張,最有喜劇效果的,當屬崔成國的劍道金館長,那犀利的一劍滅蠟燭的場景,不知萌翻了多少觀眾,沒錯,是萌翻了,能把一個大老爺們兒演出那麼萌的誇張表情,還真是一種難以跨越的柵欄。
金館長的微笑,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境界,李秋想要表演的,就是金館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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