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凍得瑟瑟發抖。”
言小米當然記得,風榆陽讓她跟著去電子遊戲室,她卻堅決不肯,拽著他躲到牆角,逼著他聽自己背課文。
“你怎麼會跑到那裡去唸書?又怎麼會改了名字叫風樊?”言小米好奇地問。
“我和我爸吵架,我爸發狠話讓我自生自滅,我就一個人跑到外婆家那裡去讀書了。”風榆陽輕描淡寫地說,“那時候年少氣盛,還想著要把姓改掉,跟我媽的姓,不想和他有半點牽扯,結果我外婆不同意,就只改了個名。”
“後來和你爸和好了?”言小米又問。
風榆陽沉默了片刻,忍不住摟緊了言小米,低聲說:“那天晚上,我徹底地被打擊了,我以為你真的嫌棄我了,連最後一面都吝於給我。我下定決心要讓你後悔,正巧爸爸拉下臉來接我回家,我就順水推舟地同意了。”
“後來你就懸樑刺骨,奮發向上了?”言小米笑了笑說,“看來,我們當初分手是正確的,不然你哪有現在的成就。”
“不,不對。”風榆陽心疼地親吻了一下她的髮際,“小米,和你在一起,雖然我可能不會有現在的成就,但是,一定會比我那些紙醉金迷的日子更充實,更幸福。”
“人總是這樣,失去了什麼,就會渴望什麼;得到了什麼,就會鄙視什麼。”言小米若有所思地微笑著,“我想,感情也不會例外。”
風榆陽一怔,敏感地問:“小米,你在暗示什麼?”
言小米踮起腳,在他的唇上輕輕觸了一下,笑著說:“沒什麼,風榆陽,我現在很快樂。”
風榆陽頓時有些暈乎乎的,扣住了言小米想要逃開的身體,擒住了她的唇,貪戀地吻了下去,氣息糾纏,唇齒相依,只想溺斃在她甜美的唇中。
良久,他才鬆開了自己的唇,看著言小米陀的臉頰,低聲埋怨說:“你誘惑我。”
言小米吃吃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胡說,哪有,是你定力不夠。”
“對了,別叫我風榆陽,聽起來好像路人一樣,叫個好聽的。”風榆陽要求說。
“那叫你什麼?風風,榆榆,還是陽陽?”言小米忍住笑說。
“你以為你在叫小孩子啊。”風榆陽不滿地說。
“那就叫你榆陽吧?”言小米想了想說,“我聽你朋友都這樣叫你。”
“不行,你怎麼能和別人一樣,”風榆陽不肯,“你是特殊的。”
“喂,你好麻煩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以後我就叫你喂好了。”言小米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笑著跑了幾步。
“我叫你小米,你叫我樊樊吧,我們以後永遠都是小米飯,誰都分不開。”風榆陽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
言小米衝著他颳了刮臉跑開了:“你好丟人啊,這麼肉麻的話的都說得出來,我才不叫呢。”
言小米最終還是沒能拗過風榆陽,被迫叫了他好幾聲“樊樊”,他說這是他媽媽的姓,也是他們那段青澀戀情永遠的留念。裴零聽說了這件事情,把兩個人好好地嘲笑了一番,說這是她聽到的最酸的段子,要把它寫進自己的小說裡去。
言小米聽了怔了好一會兒,忽然突發奇想:“阿零,我也要寫篇文章,把我的心情記錄下來,以後就算這段感情不在了,也不算是風過無痕。”
“好,你說的,可別又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裴零取笑她說。
“一定不會。”言小米握了握拳,激動地說,“我還想把它配上圖,做成一本真正的書,以後留作紀念。”
“這個主意好,你請緩緩來配圖啊,說不定還能大賣呢!”裴零也激動起來。
“才不賣呢,我自己留著一個人看。”言小米有些憧憬,立刻一頭鑽進了自己的臥室,拿出了自己珍藏的書箋和鋼筆,腦子裡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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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場雷雨過後,天氣有些涼爽了起來,電視上、網路上、商場裡忽然鋪天蓋地地就打起了七夕的廣告,天空中彷彿堆滿了粉色的泡泡,一戳就一股甜膩膩的味道。
裴零這兩天也絞盡腦汁,她的讀者在她的文下蓋了好幾座樓,強烈要求七夕當天有足量的番外讓他們過癮,愁得她頭髮都快白了,每天逼問言小米,非得讓她坦白和風榆陽有什麼浪漫的安排,全部要如實交待變成她的素材。
言小米對七夕根本沒什麼想法,她發愁的是七夕前兩天風榆陽的生日,該送什麼禮物給他呢?她在商場裡兜了一圈又一圈,太貴的她買不起,太便宜的好像又配不上風榆陽,她旁敲側擊地打聽了好幾回,風榆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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