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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哦,上帝,哦!”
各式各樣壓抑不住的驚呼,各種各樣興奮而恐懼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平時,男孩們都願意帶著女孩來看恐怖片,就是想看著女孩嚇得哇哇大叫,然後鑽進自己的懷裡,可完全不同,當那些女孩子們白著臉鑽進懷裡時,男孩們根本沒了趁機揩油的心意,只是抱緊了女孩,彷彿自己就是電影中的受刑的人一般緊張無助,眼睛只是牢牢地盯著螢幕,把這大好良機扔到九宵雲外!
之所以會這樣,緣於易飛揚高超的剪輯技術。為什麼奧斯好金像獎為設定“最佳剪輯”這樣的獎項,原因很簡單,剪輯很重要,關係到一部戲的生死存亡。
如果說導演拍攝的都是片段,都是鏡頭,那麼剪輯就要把這些片段和鏡頭組合起來,講敘一個漂亮的故事。
而一個故事能不能講述的精彩,關鍵在於能不能讓觀眾們代入進去!
是的,就是代入感!
對於代入感的闡述,易飛揚的理解是,當自己把剪輯好的片段重複地播放三遍,還能受其影響,那麼就說代入感很強烈,反之,如果看上一遍就不想看了,那麼,糟糕了,還是把它pass掉吧。
正是這種強烈度帶入剪輯,使得易飛揚這部能夠捕獲所有觀眾的心,讓他們把自己和角色換位,比如銀幕上主角在忍受機關的折磨,觀看的觀眾們就也會產生心理上的“疼痛”,這種疼痛看不到摸不著,卻很折磨人。
大螢幕上,影片一秒一秒地播放著,鏡頭不斷地變化,緊接著連續兩次的遊戲殺人,讓觀眾深深感到震撼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看樣子壓抑的很辛苦。
特別主角“阿斯曼”為了活命,從死者肚子裡拿鑰匙的畫面,身體的器官伴隨著鮮血完全表現出來了,更是讓一些觀眾的承受能力一下子的崩潰了,易飛揚竟然還聽到劇院裡面傳出幾聲的嘔吐聲音。
北美恐怖電影與東方恐怖片最大的差別就是,對於畫面的恐怖處理。
東方恐怖片,包括日本恐怖和韓國恐怖,以及泰國恐怖片,都側重於對人物恐怖心理的刻畫,代表作品就是,那種壓抑,隱藏在每個人內心深處最極致的恐怖,就是心理恐怖的精髓。這種電影讓你看過以後,一經想起還會不寒而慄。
之前易飛揚拍攝的實際上就側重於這種心理恐怖片型別。
北美恐怖片則喜歡在畫面和場景上做文章,血肉橫飛。殘肢斷臂,這些都是少不了的。血漿,還有讓人倒胃口的血肉模糊畫面,是北美恐怖片中最重要的一環。比如中除草機切割眾殭屍,血流成河,殘肢斷臂橫飛的經典場面,還有中小女孩張口狂噴綠色汁液,腦袋扭轉180度的駭人畫面
作為過來人,易飛揚深知北美觀眾和東方觀眾對於恐怖片“審美”角度的不同,因此。他也就隨波逐流。大肆製作血漿和血肉橫飛了。
現在很明顯。他拍攝的這些畫面收到了很好的“嘔吐”效果,極大地挑戰了觀眾們的生理極限。
不過易飛揚還是很有人情味兒的,知道這種畫面搞得太多,會給人帶來不適應。需要好好地調節一下,因此在這樣緊湊恐怖的劇情之中,一場歡快的槍戰恰如其分地出現,讓觀眾綁緊的心思放鬆下來。看著一顆顆慢鏡頭的彈頭,在空中飛翔,都感到不可思議,觀眾自發地鼓起掌來。心裡都暗想:原來槍戰也可以拍成這樣。
第一百六十章。【最完美的暴君】
話說易飛揚被一大群記者圍堵著,要對他做採訪。
“請問易導演,你拍攝這部戲的初衷是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要歌頌電影中的虐殺嗎?”一名記者問道。
“虐殺?夥計,看起來你好像沒怎麼看懂這部戲,是的,請問你剛才坐在哪裡?”
“這個因為我拉肚子,去了一趟洗後見,回來後差不多已經演完。”
哈哈哈,旁邊的人笑了起來。
“那麼夥計,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這部戲演的不是虐殺,正相反,是救贖!是的,是對生命的救贖!不知道你聽過那句話沒有,想要獲得新生,就必須要消滅舊的軀體!”
“那麼請問易,為什麼影片是這樣的一個結尾?難道還打算拍續集嗎?”另外一個記者趁機問道。
易飛揚嘴角一翹,這些記者們看起來很敏感嘛,這都猜到了,於是就笑道:“是的,你說的很對,我打算拍一個系列,而不僅僅是一部。因為我還有很多故事沒有說完,還有一些想要表達的東西,沒有表達出來。你們說我太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