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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聽沒有拒聽嚴清修的電話,她接起電話不等他發問便說道:“你的行李我已經快遞給你了,門鎖我已經換了。原因是我們兩個的同居關係到此為止,我們不是連分手都要講得很清楚明白的關係。以往所有的一切,從此刻起一筆勾銷。”
駱聽這招先發制人的確厲害,嚴清修在電話那端也被唬得一楞一楞的。待到駱聽要掛電話,嚴清修反應了過來,到底段數不一樣,他語氣並沒有變得暴怒,而是比尋常更為柔和,也更加危險,他問:“你在哪?”
駱聽發現,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心如止水的駱聽的,面對嚴清修的寵溺溫柔,她做不到不為所動,有那麼一刻,她就要沉溺了。好在,她很清醒,她憋了一口氣吼了過去:“我在哪裡關你屁事啊。”
這麼下去,駱聽的髒話都要出來了,嚴清修知道這一天自己想要進這個門是有難度了。他不理會駱聽的暴怒,又是和風細雨地說道:“今天我就回去了,你早些回家吧。”
他的車還在,肚子卻很餓了。門口有一家拉麵館,他顧不上許多,點了份大碗的牛肉拉麵就開始吃,撲哧撲哧地吃著面毫無氣質可言,此時他也不過一個普通的餓了肚子的無家可歸的男人而已。
柳文慈是勸,夏丹燕是求,外加一個本來置身事外卻態度堅決的駱聽,儼然完美的統一戰線,目的簡單卻荒唐:嚴清修,你從了吧,和夏丹燕複合吧。
拉麵是均勻的毛細,麵湯清澈,蔥花翠綠,牛肉也是上好的腱子肉。嚴清修一番囫圇吞了大半,解了飢才開始細細品味,味精放得太多了,遠不如駱聽做的西紅柿雞蛋麵爽口。在外面吃飯太多的人,總是能一口分辨出家和餐館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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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陳殷的表白
也許是和嚴清修複合的事太多,也許是心情不好沒辦法工作,夏丹燕的餐廳,她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去了。陳殷本來就主要負責餐廳的事,即使夏丹燕不去也沒有關係。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逃避,駱聽日日帶著駱陽陽來到餐廳吃晚餐。吃過飯以後在陳殷的辦公室玩一會,然後由陳殷送她們母女回去。
嚴清修想找駱聽,晚餐的時候過去她不在家,他又不是那種拉得下臉來一直等的人,於是一連好幾天都沒有碰上。嚴清修也是精明的,錯過了幾日晚餐的他痛定思痛,開動腦精發揮主觀能動性,終於明白了駱聽的去處。當然,他也做了排除法,旁敲側擊給顏梓朦打了電話,確認她和秦小樓沒在一起後,他才去了陳殷的餐廳。
駱聽和駱陽陽兩個人吃飯,陳殷也加了個凳子陪她們。其實這天他見了夏丹燕,他還知道了駱聽、夏丹燕還有嚴清修之間的糾結故事。
他第一次對夏丹燕發火:“你和你前夫的事扯上小聽幹什麼?”
因為他了解,所以此刻對著駱聽他更多了些心疼。這個女孩,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孩,感情之路太坎坷了些。他給駱聽介紹新近開發出來的菜色,抱著駱陽陽給她夾菜。他忽然來了柔情,對著面前的這一對母女。
駱聽看上去氣色很好,她沒有憔悴沒有消極,甚至她開始看餐廳經營的資料。她有一個店鋪的租約即將到期,那家店主沒有續租的意向,她有心接過來自己做。此時,駱聽一邊吃菜一邊詢問方向性的問題,她沒有問細節,因為知道同行的忌諱。
這天陳殷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他想把十幾年沒看的全都看回來。是的,十幾年前,在他還是青春期情竇初開的時候,一個叫做駱聽的女孩就走進了他的心裡。那次他說他們如同歌曲《小小》裡面演唱的一般,不是毫無根據的。
這天駱聽新做了頭髮,還是齊耳的長度,燙出了紋路,凌亂而又被精心地放好了角度,襯得她的臉愈發小巧。她面色紅潤,還化了淡妝,她比平時更愛笑了些,臉上的酒窩也時隱時現。他記得她有兩個酒窩,嵌在圓潤的兩頰上。此時,她的青春正在流走,臉頰也開始瘦削了下去,酒窩也要逐漸消失。駱聽穿了白色蕾絲的長袖衫,外面罩著牛仔馬甲,胸前掛了個墜著小巧金屬鏈子的蝴蝶結胸針,□黑色的綁腿牛仔褲,配上細高跟單皮鞋。
她是精心打扮過的,不只是精心,更是難得的大動作,她推翻了自己很久以來的低調形象,整個人鮮明尖銳了些。
陳殷看著這樣的駱聽,有一瞬間的刺痛。如此刻意,不是因為嚴清修又是因為誰?他有些激動,竟然快速握住駱聽的手,有些大力地握著,不放開。他們之間,比這親密的動作,在記事之後也並不少,只是這太過不同,駱聽還是第一時間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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