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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呈現出來。
莫子卿到底是從哪裡撿來的這張字條,北秦奸細會如此粗心大意,認為只將字條撕扯成兩半就萬事大吉了嗎?還是說,這字條,是他從對方手裡搶來的?
剛才就覺得莫子卿的神色不太對勁,有些虛弱無力,上回受的傷雖重,但也不至於隔了這麼久還未痊癒,除非,他又添了新傷【67】。
要不要感激他?貓哭耗子假慈悲吧!他還需要利用她,所以才冒著生命討好她,一旦重獲自己的芳心,他便可以繼續操控自己為他做事。哈,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嘛,如果計謀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話,她肯定會拍手叫好的。
揣著一肚子心事,不知不覺晃悠到了養心殿。
才一進殿,就聽數個訝異的聲音同時響起。
“娘娘?”
“寧兒?”
“彘妃?”
叫娘娘的是芷汀,喚她寧兒的是蕭祁夜,至於喊彘妃的嘛賢妃怎麼會在養心殿!還下棋?裝什麼高雅!欺負她不會下棋啊!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等白將軍的傷勢痊癒了再回來了嗎?”蕭祁夜放下手中的棋子,朝她走來。
她鼓著臉,後退一步。
不知為什麼,很不爽,非常不爽!那種不爽,就跟剛從孃家回來,就看到自己老公和別的女人偷情一樣。
她自己沒意識到,這種感覺是多麼的可笑和荒謬,她只知道,自己很不爽,非常不爽。
蕭祁夜才不管她爽不爽,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牽起她的手,就將她帶到棋盤邊,笑著問:“朕今早還在想,你若是再不回來,朕就搬去將軍府了。”
切,有美女相伴,你才捨不得離開這溫柔鄉呢。
蕭祁夜執起一子,落在棋盤上,無視她的不鬱,興致勃勃道:“既然你回來了,朕也就不用考慮搬家了,對了,朕今晚要去賢妃宮裡,你一個睡沒問題吧?”
哎呦,你要去就去唄,幹嘛跟我講?我不讓你去你就不去嗎?還說什麼一個人睡沒問題吧,你丫當我是三歲小孩,還怕打雷不成【67】。
啊啊啊,好想咬他一口!該死的色狼!
見她一語不發,蕭祁夜終於察覺到不對勁:“怎麼了,板著一張臉,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朕問你,今晚一個人睡,有沒有關係?”將白痴無腦的問題又問一遍,白染寧狠狠磨牙,猛翻白眼。
賢妃在一旁掩嘴笑道:“皇上,彘妃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您了。”
白染寧乾笑,她可以把這話當成是讚美嗎?
“是啊,她現在黏朕黏得緊,若不是朕有政務需處理,也不願把她一個人丟在將軍府。”蕭祁夜一邊下棋,一邊說著連白染寧聽著都泛酸水的話。
他這什麼意思?故意找抽?
賢妃臉上的微笑似乎有些扭曲,連棋子都下錯了地方,被蕭祁夜一下子吃了大片棋子,輸得丟盔卸甲。
“皇上棋藝精湛,臣妾自愧不如。”賢妃倒也不覺得丟臉,從容不迫地拍皇帝馬匹。
蕭祁夜擺擺手,雖贏了棋,卻不怎麼愉快:“你的棋藝遠在朕之上,卻每次都輸給朕,當朕真的什麼都看不出嗎?”
賢妃面色不改,繼續奉承:“十年前,臣妾的棋藝確實高於皇上,可如今,皇上早已略勝臣妾一籌【67】。”
“說的是,心有旁騖,棋藝自然會退步。”蕭祁夜狀似無意道。
賢妃只裝不懂:“臣妾只是一般女子,逃不過一個情字,皇上太高看臣妾了。”
“好了,朕乏了,你先回去吧。”蕭祁夜伸手一推棋盤,下了逐客令。
賢妃起身,恭敬行了一禮,緩緩退下。
這兩人一來一往,白染寧聽得實在莫名其妙,賢妃剛才提到十年前,難道這兩人十年前就認識了?十年前,蕭祁夜才十八歲吧。
聽說他登基才四年,十八歲時,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皇子突然想起昨天自己說的那番話,有關十八歲是稀裡糊塗的時期,她的胡言亂語,是不是觸到他某個不堪回首的記憶了?
“白將軍的傷勢怎麼樣了?”蕭祁夜讓人撤了棋盤,靠在貴妃榻上慢吞吞地問。
“傷勢已無大礙,過段時間應該就能痊癒。”白染寧照實回道。
蕭祁夜頷首道:“這樣就好,你的生辰若是沒有他參加,那就實在太可惜了。”
白染寧腦子裡還想著他今晚要去賢妃那裡過夜的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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