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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去旅遊了,倒是你,小心一點,既然是叛徒,一定會對你心生怨恨,能和解就和解,和解不了,就該幹嘛幹嘛吧。”
慕容沙華感到好笑,他還沒囑咐她,她倒來叮囑自己:“你也小心些,雖然這次是去恭賀新掌門的,但也能放鬆警惕,一有異常,立刻離開。”
白染寧點頭:“我知道了,你好雞婆哦嗯?”忽然感到哪裡不對勁,白染寧湊近慕容沙華,在他身上嗅來嗅去:“你是不是去皇宮了?”
慕容沙華臉色一變:“你別亂猜【99】。”
“我亂猜?”白染寧圍著他轉:“你還是嫉恨他,想要殺他?”
“本座說了沒有就沒有。”
“你敢對天發誓?”
“本座何須對天發誓,本座向來說一是一,從不騙人。”
白染寧似笑非笑:“哦,慕容大教主是君子,君子坦蕩蕩,自然不會說假話,那就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慕容沙華臉色很不自然,“不跟你說了,本座還有事情要處理,你準備一下,明日就起程吧。”
“蕭錦陽。”在慕容沙華即將消失在視線盡頭的剎那,白染寧忽然喚出了那個被塵封已久的姓名:“不要對自己的決定感到羞恥,更不要背叛自己的心意,想做什麼你就去做,不要等一切失去時,才感到後悔。”
慕容沙華神色微動,輕輕彎了彎唇,純粹的笑容只凝固了片刻,就又淡去。
“再說一次,本座姓慕容,不姓蕭。”說吧,佛袖而去。
又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啊,他明明是那樣關心自己的胞弟,卻死也不肯承認,一開始,白染寧以為他常常潛入皇宮是為了刺殺蕭祁夜,與他相處久了,才知道,他一次次以刺殺的名義進宮,只不過是想見一面自己的親生弟弟而已。
他有沒有再去宮裡,白染寧能不知道,雖然他以閉關為由數日不曾現身,但他可以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她,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龍涎香氣味,只有皇宮才有,他定是去了宮裡,不小心沾染上的,那味道很淡,一般人定然聞不到,就算是聞見了,也不會知道那香氣到底是什麼香,但她曾經養心殿日日受此香薰陶,鼻子對龍涎香非常敏感,幾乎是慕容沙華剛接近她時就聞到了【99】。
終究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再狠心冷酷的人,也不可能毫無留戀地將這份牽絆斬斷。
第二日一早,兩撥人馬,便分別從往生教出發,一個朝東,一個朝西。
前往九華門,需經過上京城,在京城住宿的那晚,白染寧翻來覆去睡不著,已經離他這麼近了,只要她願意,幾個眨眼的功夫,她就可以見到他,但,怕見了他後,她會背棄自己當初的決定,不論她的意志再堅定,只要面對的人是他,她都會失控。
天高路遠,江湖不見。
這不是她早就下定的決心嗎?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何必還要再回去,讓所有人一起,重溫曾經的痛苦。
但,心中的那份悸動,卻時時刻刻等待著剝繭而出。
她瘋狂的想要見他,只見一面,從此以後,便天涯兩端,再無瓜葛。
只一面,就一面
身隨心動,這個念頭才剛起,她便翻窗而出,在夜色的掩映下,幾個起落間,便潛入了皇宮。
宮內哪裡有巡邏的侍衛,哪裡安插著隱秘的暗衛,白染寧都瞭如指掌,若不是怕被人發覺,她幾乎可以閉著眼睛在皇宮內穿梭。
熟門熟路地來到養心殿,本以為可以見到蕭祁夜,卻發現書房的燈是滅的,不像有人的跡象。估計是自己來晚了,現在已經二更天,他肯定已經睡下了。
摸到寢殿,找準龍榻的位置,掀開屋頂的琉璃瓦,白染寧從縫隙中往下看去。
床上沒人?
奇怪,這個時候了,他不在自己的寢殿睡覺能跑哪裡去?難不成,這麼快就從悲痛中解脫出來,再次變回了曾經那個左擁右抱、美人環伺的無良昏君?
靠,還以為自己的死給他帶來了沉重的打擊,想象著他不思茶飯,緬懷舊人的樣子,她就感到心疼,可沒想到唉,她還是高估了自己啊【99】。
正欲離去,卻聽房門外傳來女子的聲音。
“那個賤人,死都已經死了,還陰魂不散。皇上夜夜都歇在瑤光殿,養心殿不回,別的宮妃那裡也不去,我們全都成了擺設!”
白染寧以為自己聽錯,這個聲音竟然是嶽靈旎!她怎麼會在宮裡?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將軍府才對。掐指算了算,白瑞和她的婚期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