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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力強一出去,古鴻就對林夏說道:“犬子這是咎由自取。林小姐這裡是一張支票和我的名片,算是對讓你受驚的賠償。雖然錢不能補償心靈的損害,但是也表達古家的一份心意。如果你還有別的要求,說出來我們照辦就是。”
“錢就算了,打了不罰,罰了不打。”林夏把支票推回給古鴻說道。
古鴻聞言也就不再客氣,把支票揣回包裡。林夏收下了古鴻的名片,對一旁不動聲色的劉祥說道:
“師傅,你們忙把。我樓下還有事兒,我去忙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了。
看著古鴻的眼睛目送著林夏走出門,劉祥對古鴻說道:“既然林夏已經決定了,古力強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不知二位還有別的事情嗎?”
焦運年張了張嘴,可是沒有說出話來,還是古鴻說道:“我們此來還要向李冰小姐道歉的,不知道她幾時能來?”
“估計她今天不來了!她正在一個朋友家裡養傷。你們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我到時再轉訴給她。”劉祥也不客氣地說道。
“好!那我就說一下。”
焦運年終於張開了嘴。
第二季 第59集 不是結果的結果
焦運年終於張開了嘴。他是昨天中午趕到上海的,由於以連當地部隊也沒打招呼。他先去看了一下兒子——焦戰軍(在醫院),但是警察不讓他探訪。他搬出了許多關係,都沒有成效。於是找到醫生,從醫生哪裡知道了焦戰軍的傷勢:肩關節軟骨組織徹底粉碎,已經沒有可能治癒;男性生殖器官也遭到沉重地打擊,再抬頭的希望及其渺茫!
焦運年當時那個氣呀!
想古家就這麼一根苗子,焦戰軍要是出了事情,焦家的老爺子還不知道要怎麼樣了!後來一生告訴他國外現在有種技術,可以讓他們試一試,治癒率雖然只有10%,但必須儘快。晚了,治癒的可能性就小。但是警方說了:焦戰軍屬於惡性強姦未遂,而且是在公共場所,影響極壞!暫時不得取保,須配合警方的調查。
後來焦家請的律師趕來,才找到融通的辦法:那就是首先取得受害人的諒解,然後根據相關法律進行調解。
焦運年見劉祥和古鴻都看向自己,於是接著說道:
“我就用剛才林夏小姐的話來開頭吧,‘打了不罰,罰了不打’,我兒子的行為我知道很難得到受害人的原諒,但是你們的懲戒已經夠到位了吧?醫生說了,兩條手臂徹底報廢,男人之道也不能盡了,你們應該滿足了吧?焦家就這麼一個希望了,也請你們看在我們的份上,哎,我一個堂堂的軍長,革命了一輩子,竟然有這樣的兒子,汗顏呀!”
劉祥聽到這裡,沒有說話,但是焦運年卻看著他,似乎要他表態似的。劉祥想等他說完再回答。
“我來者的目的是想請李小姐不要追究了,他的傷勢需要好好的醫術治療,李小姐需要的話,我可以替不肖的兒子也在你們報社長跪也行。只求你們放他一馬,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
焦運年當兵後就沒有沾過父親的一點光,所處的部隊也不屬於他父親的管轄,但是這個兒子卻一直在爺爺身邊長大,一年也見不到兩會。兒子出了這件事情,剛才又聽林夏說到‘焦戰軍’時,用了‘無恥、下流’的詞語,他才發覺兒子已經是一個敗類了,但是焦戰軍畢竟是他的兒子呀!
“你是他的父親,他很幸福。”劉祥知道自己必須表態,他說道:“我想你也知道那晚上的過程了,也許正是因為有你這麼偉大的父親,他才敢這麼做!如果不是阻止得及時,我想現在跳樓自殺的就會是我們社長了!那時,他的父親該怎麼辦?你知道嗎,在上海他都敢如此猖狂,在四川的時候,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呢?被他折磨和傷害的女孩子會少嗎?如果你要跪的話,跪得過來嗎?你說,你怎們能求得那些沒有辦法找你們理論的人的原諒呢?”
“請你不要臆測他以前的行為!我只是來求李小姐不要追究而已,並不是不負責任了。他犯了法,法律會正確的處罰的。”焦運年實在不願被一個毛頭小夥子指著鼻子說自己。
“哈哈,法律!那就讓法律說話吧,你何必要求李小姐不要追究呢?我想,她不會答應你的請求的,您還是回去吧!”劉祥見焦運年有些激動,聲音從平淡也變成了冷冰冰的。
焦運年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騰地站起身來,指著劉祥的鼻子說道:“姓劉的,你能做得了主嗎?既然你知道法律,為什麼還要動私刑呢?我可以告你傷害罪!”
“好啊!”劉祥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