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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反抗也不回應,只是迷茫的感受他的吻,那樣纏綿地訴說著深情,她迷惑了。
他繼續,從她精緻的鎖骨一路向下,在她心口處印下深吻,他唇上的溫熱透過面板一直傳遞到她心臟,她聽到自己心跳的頻率亂了。
他薄唇下移,唇舌吐、納、吸、允,她的肌膚像牛奶一般柔滑細膩,他明知現在不能強迫她,卻無法讓自己停下來。吻著吻著,已經慾火叢生,大手沿著她玲瓏的曲線下滑,探到她雙腿間
簡思在這一瞬清醒,雙手抵在他胸膛,“不要,別碰我!”抗拒的驚叫聲,激怒了他。
中、指像是有自我意識,強勢探進去,帶了幾分惡意的探尋,輾轉,抽、動
“嗯”她咬著唇悶哼。
灼熱的昂藏抵在她肚皮上,硬硬的,還在抬頭。
簡思慌張推他,害怕身體的沉淪,他太清楚她身體的敏、感點,他了解她身體的每一處秘密。
咬著牙開口,“鬱夜臣”話語還未說出來,被他舌尖捲走。
手指輕車熟路,他真的很瞭解她是哪一點,直接往那刺去。
她全身哆嗦起來,要夾腿,第二根又進去了,撐開,加上拇指,照著花叢那顆肉珠按下去。
“啊”她忍不住叫出聲,手伸下去,抓著他的手腕撤出來,卻換上一個更硬更熱的東西頂進去。
“不要”淚迷了眼睛,身子掙扎,他按著她一下進到最深處,小腹裡一抽,電流一般,沿著兩條腿直線下去。
“嗯”鬱夜臣悶哼著粗嘎開口,“小乖不哭,在愛你,我知道你能感覺到”吻她的眼睛,她臉頰,她粉嫩的唇,分開她雙腿,環上他的腰,那裡滾燙出奇,一挺,全部刺進去,被她溫溫熱熱包裹著,她被撐到極致。
水流跟著他一進一出,她的身子也好像變成水,軟在他懷裡,被他撩撥得盪漾不止。
他一下一下深深愛著她,要她看見他對她那樣深切的渴望,可他看到的只有她的眼淚
最後的時刻,她哭著暈睡過去,他強忍下還未釋放的欲、望,替她清洗乾淨,用大浴巾包著抱回床上,細心替她蓋好被子,在一旁守著等她睡綿實了,才去浴室沖涼水。套上睡衣,半點睡意都沒有,拿了手機和煙去陽臺,點燃,青煙沉沉,吸菸的一個重要作用是提神,先前被欲、望衝散的理智紛紛歸位。
執起手機,撥通雷晉的電、話。
“喂”雷晉沒睡醒的聲音傳過來。
“寧(鬱)海蘭的行蹤還查不查得到?”鬱夜臣低沉的聲音傳過去。
雷晉立刻清楚了。
“應該查得到,她應該沒那麼大本事從人販子手裡逃脫。”
“好,你派人去把她給我帶回來,我有話要問她!”
“是!我馬上安排。”
鬱夜臣結束通話電、話,蹙著眉,重重吸了口煙。
當初他怕髒了自己的手,沒有對寧(鬱)海蘭親自出手,更加不想見她,所以沒有審問她,現在想來,當時實在是被憤怒衝昏了頭。
透過玻璃看著床上沉睡的簡思,想著她剛才的話。
“我不相信!你和鬱海蘭上床的時候,我就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相信你!”
“鬱海蘭一直愛的人是你,而你,很早很早就知道,是不是?”
一定是寧(鬱)海蘭跟她說了什麼,她才會這樣質問他!
手上稍用勁,捏碎了指尖的煙,寧(鬱)海蘭到底跟簡思說了什麼,讓她那麼恨他,那麼絕望,絕望到要嫁給鬱君堯,絕望到生無可戀!
*
德國早晨六點,漢諾威球場附近樹林裡的小巴士上。
寧(鬱)海蘭一動不動躺著,任身上滿身臭汗的男人肆意發洩,她眼睛空洞望著車窗外,期待著每天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照進車內,那樣,她就可以下班了。
身上的男人一陣痙、攣,終於是結束了,男人拉好褲子,下車付錢。
寧(鬱)海蘭還那樣躺著,五年了,整整五年,她早已經麻木了。
她逃跑過,求救過,也許是她壞事做太多了,從來沒成功過,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無數,都是被打的。
她撐起身子,拉開車門,陽光灑滿全身,她閉著眼睛,像接受洗禮般,她想過自殺,可她沒那個膽子。
買她的那個德國男人朝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用蹩腳的中文說著有一筆大生意給她。
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拿穿寬大的風衣,將自己裹嚴實,轉身就走,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