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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司機送你!”鬱夜臣依舊沒抬眼。
“不了,我自己可以。”伊沫依舊恭敬。
“去吧!”他的聲音散漫得從不曾上過心。
“嗯。”伊沫出去。
她沒有坐車,沿著馬路,一個人靜靜地走,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需要調整那些負面情緒,她需要找回理智。
風過林梢,攜著絲絲細雨。
她抬頭,就住了腳步,因為前面的路被人擋了。
“終於捨得現身了?”慕卓楚的聲音帶著一絲質問的慍怒。
伊沫就那樣看著他,冷漠的,“我說過,我們再也不要見面!”
慕卓楚笑了,冷厲的氣息逼近。
“睡了一晚,你說一句不見,就這麼完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他說得這般暴露,伊沫還是微微紅了臉,“那你想怎麼樣?”
慕卓楚挑起她髮梢的水珠,“既然你起了頭,我還沒玩夠,就誰也不能喊停,我習慣做遊戲的主宰!”
“如果我不玩呢?”
慕卓楚冷俊的臉上明暗交織,辨不出陰晴。
“你可以試試!我有本事逼你現身,就有本事讓你屈服!”
伊沫怒目而視,“卑鄙!”
慕卓楚整個人揹著光,臉埋葬在大片的陰影裡,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他的手段不知比我卑鄙多少倍!”
伊沫沒有力氣跟他對峙,有些疲憊地開口。
“慕少,我那天喝多了,非常抱歉招惹到您,您可不可以高抬貴手放過我!”
“好,我給你個機會,上車!”他大開車門。
伊沫心縮緊,腳下退了一步。
慕卓楚彎唇,“不敢?怕我一口吃了你?”
伊沫收緊手,冷冷看著他,“希望慕少說話算話!”略猶豫了一下,上車。
慕卓楚在她身後笑了,笑得有些自嘲,如果他不裝出一副,只是不甘心被她‘耍’的樣子,她怕是要對他避之不及吧!他怎麼會允許她躲,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為了逼她現身,他冒然對鬱夜臣出手,對手是鬱夜臣,他可以說一點勝算都沒有,但他還是那樣做了,他賭上的是整個家族!他最擅長的是進攻,總有一天,他會攻佔她整顆心!因為,只有把鬱夜臣從她心裡趕走,她才不會受傷。
他上車,淡淡看了伊沫一眼。
“想知道他和簡思的事嗎?”
伊沫交疊的手掐得更緊,“不想!”
“逃避是最愚蠢的辦法,不管你想不想知道,傷不傷心,事實就擺在那裡!”
伊沫閉上眼睛,很累,“去酒店!”幽幽開口。
慕卓楚抿緊薄唇,打下方向盤,不再說,車加速。
豪華總統套房,燈光昏暗迷離。慕卓楚立在視窗,任傾斜得厲害的細雨拂面,灌了口烈酒,眼底的憂鬱融入這望不到邊的漆黑夜。
浴室的門開了,伊沫洗完澡,只裹了條浴巾出來。
慕卓楚回眸,她已經走到他面前,半開的窗,晚涼的風吹在她肌膚上激起一層小顆粒,她下意識抱臂。
慕卓楚關了窗,轉著手裡的酒杯,輕佻望著她。
“什麼意思?”
伊沫平靜望著他,望著他的眼睛,“今晚,你要怎麼玩都可以,只要你盡興,只是,這次之後,我們之間的事一筆勾銷!”
慕卓楚心裡一陣酸澀漲痛,唇邊笑開,“那要看看你今晚有多大本事了!”
伊沫一把就扯掉身上的浴巾,肌膚賽雪,兩朵雪軟頂端紅櫻挺翹。
慕卓楚笑著走近她,那笑,太過危險。伊沫行為雖如此大膽,心還是有慌亂,只是長年的隱忍讓她練就超出一般人的承受能力。
他抬手,袖口的瑪瑙袖釦閃爍的光劃過她眼前,修長手指撫上她肌膚,彈鋼琴般流轉,遊走。
伊沫僵直身子。
“這副身子,他這樣摸過嗎?”
伊沫收緊手,“慕少,你要做就快點!”
慕卓楚笑,捏住她下顎,收緊,她終於是疼得眼中有一絲波動了。
“現在,是你求我玩你,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慍怒的聲音夾雜著一絲難以辨認的輕喘。
伊沫一直垂著眸,“對不起。”
她越是這樣,慕卓楚就越火大,怕自己會失手在床上弄死她!
他放開她,折身坐進窗邊沙發。
“過來替我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