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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對他掏出整顆心,他卻用最殘忍的手段報答了她。
也因為此事,他對悠然冷了一段時間,不想卻被冷悠熊兄弟趁虛而入,將她險些害死,那段日子,他是動過報仇的念頭的,可是每每想起母親臨終的囑託,又終是下不去手。
幸好,悠然沒事,他心中的愧疚和後悔也少一些,不過,終歸是他對不起她,她這個態度對他,也在意料之中。
冷悠然走出門外,深深的吸了口氣,抬頭望著天空中明媚的陽光,一掃方才在冷家胸臆間的憤懣,有什麼可憤懣的,她還活著不是嗎?現在的她,有了健康的體魄,有了妖孽般絕美的臉,有了惹火的身材,還有了數不清的財富,老天是公平的,在給你關掉一扇門的同時又悄悄開啟了一扇窗。
“冷小姐,你很淡定,真看不出,你這個年齡的千金小姐,居然可以這樣沉著,真是了不起。”王子康摘了眼鏡,笑眯眯的看著她,一臉探究。
他是個很好看的男人,沉著幹練,一雙狹長的眼睛波光漣漣,說話聲音低沉而婉轉,很是好聽。可她也知道,這是他的表象,一個在律政界混得風生水起的成功男人,絕不會像他外表一樣無害。1
“等你經歷了生死,你也會這樣淡定,沒有什麼必死更可怕。”冷悠然淡淡一笑,走向她的新車--一輛很拉風的法拉利跑車,比冷悠揚那款更時尚些。
“再會。”王子康頗有興致的瞥了她一眼,揮了揮手,也上了自己的車。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冷悠然手中攥緊舒玉給她的紙條,按照紙條上面的地址找到A城最豪華的墓地,墓室精緻而豪華,一座座看過去,她要找的那座墓位於全墓地最好的位置,樹木蔥翠欲滴,繁華似錦開放。
冷悠然一身黑衣黑褲,墨髮披肩,隨風飄揚,巴掌大的精緻小臉上卡著一副黑邊墨鏡,信步沿著墓地的臺階而上,來到一座孤零零的新墳前站定。
她彎下腰,伸出手撫摸著墓碑上的相片,相片中的女孩很年輕,容顏清秀,面色透著不健康的白,一臉病容。墓碑上寫著:未婚夫冷悠揚立幾個字。旁邊是一大束白色的菊花,花是新鮮的,冷悠揚來過,她剛才看到了他的車。
未婚夫?冷悠然寒著臉,美目中溢位淚水,多麼要命的稱呼。她一把抄起花束,奮力扔向遠方,誰要他的假惺惺?生前常常忘記她的生日,死後卻記住了,在這樣的日子裡為她慶賀生辰,怎麼著也有些諷刺。
“呵呵呵,你死了,死了好,活著也是一種痛。”冷悠然笑得流出了眼淚,眼神悽楚而凌厲。
她閉了閉眼,不忍再看墓碑上的那張笑臉,不想回憶起心臟碎裂的聲音,所以,靜立片刻後,她轉身離開,順著臺階跌跌撞撞的跑了下去,腦子昏昏沉沉,過往的片段放電影般一幕幕掠過,折磨著她的神經。
一個男人拾階而上,黑色的西裝筆挺,身材修長而挺拔,沉緩有力的腳步顯得威嚴而有風度。
他的手中捧著花,走過拐彎處時,一道曼妙的身影撞了上來,將他手中白色的菊花撞落一地。
“對不起,對不起。”她抹了一把淚水,吸了吸鼻子,垂著頭,蹲下去,手忙腳亂的撿著地上的菊花,收拾好後,放到男人手中。
男子摘下墨鏡,漂亮的鳳目微眯,薄唇抿起,指尖還存留她手指的溫度,冰涼徹骨,就像她此時的神情一樣,透著無盡的絕望。
這樣一個女人,無法不讓人注意,她的美,像絢爛的罌粟花一樣,帶著毒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在祭拜誰?親人嗎?明明流著淚卻依然在笑,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離去,一向不喜歡多管閒事的他做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決定,他皺了皺眉頭,猶豫的望了望山頂要去的方向,將手中的白菊放到最近的一座陌生墓碑前,薄唇輕抿,亦步亦趨的跟在冷悠然的身後。
她曼妙的身影嫵媚多姿,舉手投足間淡淡的憂傷籠罩,有種說不出的憂鬱美,讓見慣美女的他也情不自禁的受到吸引。
冷悠然踩足油門,將車開到一座金碧輝煌的酒吧--天上人間,絕色的臉蛋上勾出一抹視死如歸的笑,既然讓我成了你,那麼,我就讓你的身體也嚐嚐被人蹂躪的滋味吧,魔鬼已經在心裡成長,死後升不了天堂,那就讓我們一同下地獄,連同你那親愛的三哥--冷悠揚。
“來一杯酒。”她坐到吧檯旁,對調酒師說道。
調酒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看清冷悠然的臉時,微微一怔,見多了醉酒買歡的人,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眼前的女子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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