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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甘願冒如此風險做下'巨案'呢?
僅僅從那些傢伙對待林風的方式上判斷,絕對不是仇殺,真正的原因似乎只能落到杜冰言詞裡面出現的'技術'上,一念及此,木材小心的問道:“姐姐所說的技術,指的究竟是什麼呢?”杜冰剛想開口,卻猛的從失神狀態清醒過來,微笑著將這個問題掩飾過去,用另外的事情引開了木材的注意力:“弟弟你知道林氏家族麼?就是傳說當中擁有‘神打’力量的能力世家。”
木材很迷惑的問了一句:“神打?那是什麼東西?”他雖然在某些方面算是比較博學的人,但是依然不大知道杜冰所說的這個是什麼意思。杜冰剛想解釋,林風已經聽到動靜從自己的屋子裡面走了出來,她終於還是將話題岔開:“對了弟弟你的手機多少號?姐姐有什麼事情會找你幫忙的,你應該不會拒絕吧?”木材沒有想過拒絕。
有了一臉臭臭的林風在,杜冰都沒有提起什麼敏感的話題,反正真的像聊天一樣和木材說笑起來。
等到很晚的時候,木材告辭了之後,林風才僵硬著一張臉衝杜冰道:“我的事情,不許你告訴任何人。”
杜冰顯得很激動,反駁道:“為什麼呢?那原本也不是你的責任啊?你根本不應該一個人揹負這個罪名你”
“夠了”林風冷冷的打斷了杜冰的話,淡淡的哼道:“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應該怎麼處理。”這麼說著,頭也不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留下杜冰一個人頹然坐在椅子上委屈的抹著眼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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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淒厲而尖銳的驚叫傳自於水仙的喉嚨,她單足著地,整個人側貼在牆壁上面,一張嘴巴張的比什麼都大的看著木材,好半晌才想起來木材變成這個樣子似乎都是昨天晚上自己的發洩造成了,一下子又笑倒在地上,揉著肚子叫痛。
木材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使用過能力的他知道自己臉上這些亂七八糟的青紫色胎記很快就會消失的,不過這個所謂的很快基本上也得一整天才行。
木材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看起來今天的自己想不引起騷亂都不行了。胡亂的用口罩、帽子、頭髮等東西將大半張臉遮擋住,看也不看一點也不淑女的水仙,徑直上學去了。
水仙全身發軟的從地上爬起來,喃喃的自語著:“這樣有趣的事情怎麼能夠少了我的參與呢?嘿嘿,看熱鬧去嘍”歡呼著,她飛快的將早餐抓到手裡尾隨著木材出了門。
~卷二十七 無賴(上)~
原野的眼睛睜得無窮大,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包裹的彷彿狼外婆一樣的傢伙,當他確定眼前的夥計的確是木材時,實在按捺不住的問道:“今年比較流行這樣的裝束麼?為什麼你一副很現代的樣子呢?”木材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好用鼻子哼了一哼,表示對這個問題的不屑之情。全班的學生都明裡暗裡的窺視著木材這古怪的樣子,即使是林風也不例外。
當上課鈴聲響起的時候,木材最難捱的時刻到來了,他拼命的將腦袋向下壓低,反覆的祈禱著導師千萬不要看到自己。
導師李昆剛剛進來的時候的神色非常恍惚,的確沒有留意到班級裡面那種古怪的氣氛,站在講臺好半晌,他才將帶來的教案開啟,然後帶著一絲古怪味道的開口道:“今天我們將公佈上次半月考的成績,讓人非常不滿意的就是林風同學和木材同學,他們兩個人的最後一科有一大半都交了白卷。”微微一頓,繼續道:“值得表揚的依然是木材同學,除了最後一科之外,他之前的學科沒有任何失分,可以說這是一個奇蹟,一個讓人難以想象的奇蹟”
沒有半點猶豫的,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木材身上,換了其它日子,或許木材還會為了自己給警察賺到了面子而欣然接受大家的注目禮,但是現在他幾乎想挖一個洞洞出來鑽進去了,同學們每一道落在他身上的視線都讓他彷彿針扎似的難受。
這下子導師也發現他的異常了,奇怪的向後面走過來:“木材同學怎麼了?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導師李昆的話無疑給木材提了一個大醒,他飛快的竄了起來,含糊的應道:“是的,導師,我的確非常的不舒服,我要去醫務室抱歉。”這麼叫著,他沒有理會李昆那詫異的目光,一溜煙的消失在門口,那導師呆了半晌,才喃喃的道:“這也叫不舒服麼?那舒服的時候又會怎麼樣呢?恩,正好學院裡面年度運動會就要開始,有這樣的速度不去參加豈不是浪費了?”
這麼嘀咕著走上講臺,他的目光落到了林風身上:“那麼林風同學,請你給大家講一下交白卷是種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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