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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打,待孩子的家人知道時,小牛已被打得面如白紙,昏死在酒樓門外。
孩子的父母氣不過,到酒樓理論,結果又被魏府的狗腿子一通的好打,父親張大元被打斷了腿扔了出來,這下可激怒了柳窪村的村民們,在血性青壯年的帶領下,全村老老少少一齊出動,將魏府的酒樓圍了
魏府的狗腿子一見王捕頭來了,原本因對方人多而弱下去的氣勢登時又高漲起來,衝著災民們嚷嚷:“你們也不打聽聽咱們魏府酒樓是什麼樣的地方,再不走,一個個抓你們進大牢”
“你要抓誰進大牢”一個淡然含怒的聲音響起。隨即有人叫道:“縣令大人來了”
王捕頭領著兩個衙役在前面開道,嶽行文跟隨其後,進了內圈,只見一年約三十五六歲的婦人一身的塵土呆呆的坐在地上,張大元滿臉的血跡,臉上青仲一片。小牛面如白紙,躺在那婦人的懷中,只有胸部微弱的起伏昭示著這孩子的生命未盡。
嶽行文蹲下身子,把了把脈,眉頭緊皺,從懷中掏出瓷瓶,取了一粒藥丸,王捕頭見狀連忙從酒樓中取了水來,敲開小牛緊閉的牙關,將藥丸強灌了進去。
起身朝著後的衙役道:“去找擅長治內傷的郎中來。”
那衙役慌忙點頭,飛速跑去。縣令大人雖然不苟言笑,可是這般冷著臉色還是頭一遭,讓人心頭髮怵。
嶽行文抬頭看了魏府酒樓的黑底描金招牌,淡淡道:“封了!”
隨即朝著王捕頭道:“今日參與打人者,全部帶到衙門關押,明日開審。”
魏元樞早得了信兒,躲得遠遠的觀看事態發展,見這嶽行文來了,才湊了過來,一聽他二話不說要封自家的酒樓,氣得七竅生煙。
這些日他怎麼不知道丁香巷子的李青兒與這嶽行文胡流風走得近乎,先前兒幾次派人請宴送銀子,試圖修復一下關係,無奈多次碰釘子,他便知道這二人定然因為先前他惹了李青兒的事兒將他記恨上了,行事已收斂了許多。
可,這嶽行文居然要封自家的酒樓,這口氣兒他卻是咽不下去,高聲叫道:“哪個敢封?”
嶽行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王捕頭,“封了!”
魏元樞一個箭步躥到酒樓門前,怒喝:“誰敢!”
嶽行文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阻撓者,與傷人者同罪,一律關押待審!”
魏元樞氣得混身亂顫,“你,你,你,好你個嶽行文,我對你一再忍讓,你還當我怕你不成,今日我看誰敢封我的酒樓”
一言未完,只聽一個聲音從外圈兒傳來:“我敢!”
圍觀的災民讓開一條道兒,李諤拄著拐走了進來,看向魏元樞,“本小侯爺要封,你也敢攔?”
魏元樞呆呆的望著李諤。
嶽行文看了來人一眼,朝著王捕頭一擺手,衙役們一蜂擁而上,七手八腳的將酒樓封個嚴嚴實實。
再一個揮手,衙役們扭了參與打人者,委隨他而去。
魏元樞從呆愣中回過神來,“小候爺,這”
李諤望著嶽行文與眾衙役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事情發生得太過突然,柳窪村的村民都愣住了,都說長豐縣的縣令大人是個清官明官,可事情處理得也太過容易了吧,竟然是一邊倒的結局。
青籬本在他的值房等得不安,沒成想,不過小半個時辰,門簾一動,那人竟是回來了。
聽他三言兩語的說完事情經過,青籬失笑,“先生,你這不是藉機洩私憤麼?”
嶽行文搖頭,“也不全是。數百災民圍在酒樓外,若不讓他們先出了心頭的惡氣,被有心的人一攛掇,事態發展到不可控也不一定。”
青籬皺眉,“先生是不是想得太過嚴重了?”
嶽行文輕笑,“你先前不還說,這長豐縣恨著我與流風的人多著呢?”
青籬默然,這話倒是真的。雖然明面上一派詳和,可生生掏了人家的銀子,挖了人家的肉,不記恨的人能有幾個呢?
“可是,萬一魏元樞藉機報復先生呢。”
嶽行文輕笑:“啊呀,這可如何是好?”
青籬被他的模樣逗笑了,算了他這樣做,必有他的深意,便不再出聲。
有意躲著李諤,她在衙門耗了半天功夫,去自家酒樓用了飯。街上隨處可見拖家帶口的災民,雖然面容疲憊,神情委糜,總算有口粥吃,倒也沒有想像的那般悽苦。
將衙門設的幾個施粥點都轉了一遍兒,眼見日頭偏西,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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