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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左衝右突,搶了一把蒙古人的長刀,他的長刀和綿掌所到之處,必有死傷,但這蒙古鐵騎的衝擊力極大,在讓蒙古人留下三四具屍體之後他的內息也已經有些不繼了。
又過票片刻,張三丰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身上也慢慢有了些傷口。白朋見狀大喜,喝道:“弟兄們,這南蠻子已經快油燈耗盡了,大家不要畏死,給我活抓了他。”
那些蒙古騎兵聽了白朗的號令,頓時鼓譟了起來,向張三丰發起了更加兇猛的攻擊。
張三丰一掌格開了一個蒙古兵的一刀,卻發現自己的內息已經枯竭了,身上的傷口也在流血。這一刻,在少林寺的點點滴滴,恩師覺遠大師那高大形象,華山之顛的大俠英雄,嬌豔如花的郭襄,武當山上十年的修煉一一再張三丰的腦袋裡閃過,他似乎聞到了一絲死亡的氣息
正文 第32章 兄弟相遇(下)
蒙古鐵騎在張三丰的長刀和綿掌之下死傷不在少數,但蒙古人過的就是這種刀口添血的日子,同伴的死和鮮紅的血沒有能令他們畏懼卻更加激起了他們心中的仇恨,此時已經沒有人再提活抓張三丰,而是人人爭先恐後要將張三丰斬於『亂』刀之下。
張三丰依舊在苦苦支撐著,因為他不想死,但他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了,內息也接近枯竭,他感覺每一次出招之後自己的身體就越來越緩鈍,而不斷的流血似乎也讓他的力氣在迅速地衰減著。
張三丰知道自己恐怕是要葬身在這裡了,他很不甘心就這樣死了。若是救出了那兄弟倆,張三丰以一命換兩命,他自然不會遺憾,但可惜的是那對苦命的兄弟早已經死在蒙古人的『亂』箭之下。若是三人都要葬身於此,的確很不值得
生死存亡只在一線之間,張三丰正感不支,江中突然傳來一聲如洪鐘如春雷的暴喝聲:“蒙古韃子,休要傷人!”眾人正在錯愕間,只見江中漫天的波濤之中衝出一個腳踏竹排的俊郎青年來,竹排落地,這人幾個起落便殺入了蒙古鐵騎之中,只見他掌風所到之處,就立即有蒙古騎兵被拍飛。
此人正是乘風破浪而來的郭破虜!
張三丰見有強援來到,精神一振,奮力向郭破虜靠攏。兩人合在一處,郭破虜小聲問道:“再支援一會,我想辦法突圍。”
張三丰點了點頭,緊守門戶。
白朋見又來了一個漢人高手將自己的部下打的東倒西歪,大怒,立即拍馬向前,來鬥郭破虜。
郭破虜見一人一騎向他衝來,馬是白馬,渾身無一雜『毛』,而那馬上的蒙古大漢身著一套白甲,高大威猛,威風凜凜。郭破虜心知這傢伙肯定是這隊蒙古鐵騎的首領,心意一動,凌空使了個空明拳裡的小擒拿手法,向白朋抓去。
白朋在蒙古軍中算的上是出名的勇士,但他力氣雖大卻是蠻力,其速度和應變自然不能和內家一流高手相比。兩人才過了三招,郭破虜突然躍上白朋的馬背一把將他的長刀奪了,架在他的脖子上。
郭破虜大喝一聲:“蒙古韃子,爾等聽好了,再不住手,這混蛋就要人頭落地了。”
眾蒙古騎兵見首領被擒,只好停止了廝殺,卻依舊將郭破虜和張三丰團團圍住。
張三丰武功雖高,但沒有行走過江湖,自然經驗不足,再加上他慈悲之心又盛,沒有想到要擒賊先擒王也屬正常。張三丰見郭破虜擒了白朋,心道:“我若早施手段把這狗官擒了,也不至於讓那對苦命的兄弟死在『亂』箭之下,自己也弄的傷痕累累。”
張三丰這個時候才有閒暇細看了看他的救命恩人,只見救他的人大概是二十五六的模樣,面容剛毅,器宇軒昂。“人家不過比我長了兩三歲,處事卻比我沉穩得多,看來我日後還要多多行走江湖,好生磨練一番。”張三丰自我慨嘆了一番,奪了匹已經無主的戰馬,準備和郭破虜一起突圍。
“還不讓開道路,讓小爺過去!小爺今天心情不算差,脫身以後自然將你們的首領放了回來。”郭破虜把架在白朋脖子上的刀緊了緊,白朋的脖子上便流出了一絲鮮紅的血,白朋連忙下令讓眾蒙古騎兵讓路,眾蒙古騎兵見將軍下了命令,只好讓開一個口子,看著郭破虜和張三丰揚長而去
江陵城郊的一座破廟之內,郭破虜正在火堆前給張三丰上傷『藥』,烤衣服。那白朋卻被郭破虜點了聾啞之『穴』,丟在旁邊的一捆稻草之上,雖眼中有怨恨之『色』,卻是直挺挺地動彈不得。
“敢問恩公高姓大名?”張三丰恭敬地問道。
“不才姓郭名破虜,恩公二字卻是不敢當。你我皆是習武之人,鋤強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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