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2/4 頁)
心似乎很早以前就下了。
清雅後退一步,掙出張子衍的懷抱,抓緊衣襟大口呼吸,對,對,對不起,小衍,我,我累了。我——
沒關係,清雅,我知道,去吧,回去睡個好覺。張子衍掩去剛才的巨大沖擊所帶來的恐懼,溫和地笑著說,重新攬過清雅小心翼翼吻一下她的頭髮,乖,不用放在心上,上去吧。
清雅雙眼含淚,抬頭,眼中閃過一道決絕的光芒,咬一下嘴唇,小衍!我,我——囁嚅著低下頭猛地扎進張子衍懷裡,哭著大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小衍,對不起——不能,不能傷害小衍。彷彿做了十分對不起他的事,清雅不停說對不起,張子衍以為她在為剛才的事後悔,一個勁地輕聲安慰她。
在清雅的再三要求下,張子衍先行離去。看著他的背影,淚流滿面,淚水滴答滴答打在手裡的檀香木盒上,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能想。在風中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淚水被風乾才轉身走進宿舍。
她不知道在宿舍的另一側,黑暗中,鄭綺已經在那裡站了兩個小時,等著她,陪伴著她。
回到宿舍清雅把木盒開啟,與至原兩人同時倒吸冷氣,晶瑩的澤澤生輝的全套鑽石首飾靜靜躺在紅色絲絨面上,項鍊,戒指,耳環,手鍊等等都是鑲純色鑽石,墜以珍珠瑪瑙,奢華得讓人瞠目結舌,整套首飾價值超過六百萬。剛剛張母還說什麼區區薄禮,不要見外。
天哪!清雅輕呼一聲,迅速把盒子關上,不行,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我現在就把它還給小衍去。
至原略一沉吟,緩緩說道,這恐怕會傷害到子衍,清雅。
一句話擋住清雅的腳步,轉身憂愁地看著至原,她拿過茶几上的牛奶杯,斜倚在沙發上,子衍肯定知道里面是什麼,如果你就這麼貿然把東西還回去,就不止是一份禮物的問題,你這麼做是在拒絕子衍。清雅聽完咋舌,問題這麼嚴重嗎?
至原喝一口牛奶,搖頭,不是問題本身嚴重,而是,怎麼說呢,你手上的東西把它嚴重化了,看來今晚你的表現不錯,第一次見面就送這麼貴重的禮物。
清雅看著手上沉重的木盒,陷入沉默,難道就這麼定了嗎?想起剛才沒說完的話,或許說了就不會這麼為難了,可是——清雅感到混亂。
怎麼了?至原無法理解清雅此時的表情,這不正好嗎。你們也訂了婚了,婆婆送未來兒媳禮物很正常嘛。清雅看至原,眼神變得迷茫,不知為什麼突然對至原感到陌生起來,一直以為她對自己是無所不知的,自己的一切事情都瞞不過她。現在聽她這麼說,清雅心裡發冷,我們到底這是怎麼了?
至原把牛奶喝完,說,把這玩意兒收好,以後不管是好處還是壞處都會用到它的。
怎麼了?盧尤子一手拿白色絲帕,一手拿著那把日本短刀,問坐在旁邊發愣的張子衍,帶清雅回家見家長,以為他會高高興興的,誰知回來卻是這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張子衍扭頭看了看他,悶悶地說,尤子,我第一次真正感到自己有失去清雅的危險,為什麼會是在今晚?
埋首於膝上型電腦的葉林抬起頭來,笑著說 ,現在才感覺到,不過,也不算晚。張子衍不明白地看他,但葉林只是高深莫測地笑了笑,享受地喝一口乳白色的果汁。
盧尤子仔細看刀面,問,為什麼這樣說?
今晚她拒絕我吻她。張子衍沮喪地說,盧尤子將刀插進刀鞘,理所當然地說,這有什麼,難道因為你是她男朋友,她就不能拒絕你?
張子衍搖頭,反問道,難道至原拒絕過你吻她?
一直都是至原吻尤子,怎麼會是尤子被拒絕呢。葉林靠在沙發上說。
盧尤子被他說得滿臉通紅。張子衍沒有理會葉林的話,自顧自地說,這種拒絕,是完完全全的拒絕,她在排斥我,尤子!
或許她喝了酒,不是故意的。盧尤子安慰他。
或許。張子衍揉著太陽穴,努力按服下再次湧上心頭的恐懼感。
葉林一邊開啟盧尤子的電腦,一邊對張子衍說,這個週末有個聚會,到時好好表現,清雅是個單純的女孩,她會記得你的好的。張子衍點頭。
第二天,早晨鄭綺碰到張子衍和清雅時,清雅微微抬起左手,中指上的鉑金鑽戒在太陽光的反射下刺得人睜不開眼,淚水無聲滑下,鄭綺避無可避,只得轉身狼狽離開,扔下不能用言語訴說痛苦的清雅,張子衍當時沒有看到鄭綺,只能對著清雅的淚水不知所措。
中午校廣播室闖進一個紅髮女子,黑色長袖襯衣,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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