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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只一隻手就化解,至原停下,撥出一口氣,狼甩甩手,身手不錯,我越來越喜歡你了。看來今晚我們得好好玩。
周圍四個人全被制服,趴在地上。胖子,矮子兩人抱手看她和狼打,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矮子衝狼說,大哥,省點力氣,小心呆會兒床上不夠用。這小妞可烈著呢。
這句話甚得狼的意,他贊同地一點頭,至原性子烈,哪能受這般侮辱,氣極再次出手,狼掏出手,這次咱們先親一個。說著接下至原的拳用力一拉,至原身不由己,心裡一沉,同時用肘,膝,象打在鋼塊上,絲毫沒有用。眼看那張臭嘴就要湊過來,急得伸手胡亂一抓,抓住狼的大耳環,一把扯下,狼慘叫一聲,放開她,捂住耳朵,至原轉身身形未停,在矮子面前一晃,瞬間扇他兩巴掌,膝一提,抵在他私處,矮子嚎叫著滾在地上。氣喘吁吁,至原冷眼看著兩人。
狼放開手一看,滿手的鮮血,立即發怒,狂叫,敢讓我流血的女人, 都得死,我是狼,狼!知道狼是怎樣對待它的獵物的嗎?殺死它,撕碎它。你,女人!
至原後退一步,被惹怒的野獸就要進攻了。狼氣急敗壞,手一甩,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出現在手掌。
小心啊,叱幹至原!
至原一頷首,轉眼間,狼已近身,刀的冰冷氣息劃過臉頰,至原隨手操起耳圈一擋,堪堪躲過這一刀,想不到區區一個耳圈竟能擋下狼來勢洶洶的一刀,這人全身是寶呢!彎腰再次閃過攻擊。此時雖是轉攻為守,但至原一向防守強於進攻,狼一時近不得身。
門外傳來急切的敲門聲,藍毛高個子正看得興起,不耐煩地轉身,對上一對盛怒的眼睛,看到屋裡打鬥的人,他無聲大叫,藍毛頓時玩興大起,手捂耳朵貼在門上,什麼,什麼,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再大聲點。
外面的人見他不開門,失去耐性。猛垂兩下門,往後退去,消失在黑暗中,以為他走了,藍毛掉兒郎當回頭繼續看,盡興地吹起口哨。黃毛矮子痛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後,翻身坐起,開始挖鼻孔,清理鼻子。
藍毛高個突然飛起來,大叫著撲到黃毛矮子身上,壓得他翻白眼,門被盧尤子踢倒,外界的喧鬧聲如浪濤席捲而進。
至原!盧尤子驚恐地叫,至原不得不扭頭看他,小心,尤子!胖子唬唬生風的拳頭送到盧尤子面前頓住,胖臉衝他裂嘴難看地一笑,盧尤子被他的口臭燻得捂住鼻子彎腰要吐,正好躲過胖子的拳頭,一記擺拳打在他肚子上,可是對對方毫無影響,盧尤子吃一驚,抬眼看到胖子的大黃牙,他向他彎腰打來,連忙靈巧躲開。
另一面,至原因為分神,被狼找到破綻,回頭躲閃不急,刀插進左臂,同時左肩上的刀疤觸電般疼痛起來,來不及多想,隨意一掌用力推開狼,再不能支撐,跪倒在地。刀侵入身體的感覺,冰冷的,分裂肉體,撕碎靈魂,那個人影哄地倒下,血在蔓延,恐懼在滋生,至原捂住頭痛苦地叫起來,盧尤子看到至原受傷,猙目劇裂,衝開胖子的阻攔,一拳打倒還要上前的狼,撲到至原身上,至原,至原,怎麼樣。怎麼樣?天哪!
至原緊抓他的手,大口呼吸,淚眼朦朧,尤子,我,我——
不,不,別說話。
狼被盧尤子一拳打得眼前一陣花,更加憤怒,搖搖頭,看清地上糾結在一起的兩人,大叫著衝過來,盧尤子回頭只來得急全身護住至原,刀直刺胸口,周圍一片尖叫聲。
小心啊,尤子!
小心!
啊!
啊!鄭綺!
鋼刀插進盧尤子胸前的一隻手掌,刺穿。鄭綺以一種十分冷淡的神情抓住刀,看著狼,狼愕然鬆手,看著眼前的人。
還好至原是被打落在門口,鄭綺才來得及及時伸手救下盧尤子。剛才聽到門轟然倒地碎裂的聲音,清雅預感說是至原出了事,一定要過來看,沒想到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盧尤子一命。
盧尤子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至原驚叫著撲到他胸前,扒開他的襯衣,沒有傷到,一點都沒有傷到!連忙抱緊他。
冷淡,冷漠,冷酷,這些詞都不足以眼前的這個人,短髮不羈地斜遮右眼,瞳孔冷得似乎成了白色,被他看著,彷彿置身與冰天雪地,狼禁不住打個寒戰。這樣的氣息,這樣的表情,使人能看到幽深小巷的混亂,煙霧繚繞的室內的荒淫,淚水與血液的混合,刀光劍影,野獸般的撕殺,腐爛的味道,心底的疲憊與呻吟求救。這個人與自己有同樣的氣息!冷汗滲出,狼捏緊拳頭,在他的世界,這個人是王,是統治者,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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