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偎進她懷中,涼子小姐,希望著活下去,才會快樂,上帝是公正的,給了我們多少快樂,便會同樣擲出多少苦難。說到這裡,突然一頓,恐懼地看向盧尤子,盧尤子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卻心有所感,來到她身邊,從涼子懷中接過她,緊緊抱住。
至原和盧尤子直到凌晨四點才回到“wind”。大家都已經睡著。葉林為紫木蓋了一條毛毯在身上,自己坐在地板上背靠書架睡著,膝上一本書還翻開著,還好室內溫暖,要不然明天一早大家都會起不來。至原脫掉盧尤子的外套,四處看看,為睡著的同伴們把衣服拉好,將散在手中的書本收起放回書架,之後便由盧尤子倒出兩杯酒,一碟糕點,兩本書,依靠著閱讀。
(3)
好了,到了這裡就安全了。學校是不可能找到校門外來的。暗影帶著慣有的冷傲氣對身後四個仍然鼠頭鼠腦四處檢視的人說,那麼就謝啦,想不到遇到熱心人,真是雪中送炭啊,感激不盡。聲音赫然是狼粗糙的沙啞聲,眼睛拼命想在黑暗中睜得更大,力圖看清救自己的人的容貌,無奈此處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更不用說與他們刻意保持距離的人。
聲大如洪鐘的藍毛高個豪爽一笑,打雷般地問,小姐肯救我們,想必一定有什麼難事要我們幫忙,痛快說出來,兄弟幾個最不喜歡當悶葫蘆,有話說話。
女人轉身,不知是不是笑了,不過聲音中帶了幾分謙和之氣,那是以後的事,現在就做個朋友,有何不妥?這是我的電話號碼,隨時可以聯絡我,以後大家既然是朋友,平時一起吃吃飯,聊聊天,想必幾位大忙人不會抽不出時間來吧。
我們大哥的時間都是美女的——
啪!一團雪打在聲音尖細的胖子臉上,痛得他尖叫一聲,象烏鴉的嚎叫。
狼拍拍手,理理衣服,每次聽你說話,大爺我都不爽。伸手接過白色的便條,手指彈得嘩嘩響,要是我們不聯絡你呢?
女人自信地抱手,聲音更是透出幾分得意,有吃喝玩樂,又有錢賺的好事幾位恐怕是不願意錯過的吧?再說你們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我雖人緣不廣,但道上幾位有頭有臉的人還算照過幾次面,不知向他們提起狼這個名字,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大膽!盡感威脅我們老大。還是胖子的聲音,狼又甩了他一團雪,這次正好扔進他大張的嘴中。呸!我說過,你說話很難聽,平時最好少多嘴,豬耳朵扇蚊子去了嗎?把便條放入內衣袋,好說,以後有事儘管找我們,哥兒幾個歉你四份人情。
女人清脆笑一聲,那好,以後就多關照了。各位聖誕快樂,我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狼沒回答,說,等一下。女人頓住腳步。最後向我出手的那個男人是誰,你知道嗎?
鄭綺。女人也不羅嗦,乾乾脆脆道出名字。
站在一旁早不耐煩的矮個子一聽這個名字,跳起來,大叫,是他,鄭中的兒子,兩年前把遠叔——啊!這次矮個子慘遭狼一拳打掉門牙,卻未聽見他痛得號叫,反而在地上亂爬,牙,我的牙呢,這次好不容易找到象牙的,掉了的話,下次又該用木頭的了。原來是假牙,看來他的牙齒早就掉了。
女人冷笑,我對你們黑幫內部的事沒興趣,還有問題嗎?狼不再做聲,女人再次道別很快隱沒在樹林中。
狼雙手插進褲兜,沉吟著緩緩道,原來躲在學校裡,難怪兩年來一點訊息都沒有,曹中仁和陳浩還真能守口如瓶。
大哥,陳浩也在,出門時我有看到他,呆在吧檯裡。
能肯定?
當然,別人或許認不出,但他那頭長髮在道上也是響噹噹的。
這麼說這個鄭綺就是那個鄭綺咯,陳浩是在保護他。
大哥要不要帶人圍他個措手不及,為遠叔報仇?
能一口氣弄死倒好,不,弄死了也麻煩。“天盟”這兩年已經不同往日,不可小覷,況且有他父親在,動他一根毫毛,“地煞”恐怕都會一夜之間覆滅。先別動這顆棋子,最近“天盟”動作有點大,留待以後對峙時再用。大小姐那裡誰要敢透露半個字,我就讓他永遠閉上嘴。
一句話使身邊的三個兄弟張著的嘴立即閉上。那大哥,剛才那個女人——
女人嘛,除了爭風吃醋的時還會有什麼別的,不用放在心上。狼轉身大步走起來,矮個子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假牙跟上他們。
高個藍毛說,不知道這個女人長得怎樣,剛才那女人,漂亮!咂咂嘴,無限回味的感覺。胖子也嘿嘿直笑,狼大笑,你們幾個別痴心妄想了,那個女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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