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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孕。額頭上細密的汗珠成了汗水從臉頰上滾落,只是他也不敢抬手擦掉汗水。“若是娘娘想要”
年氏的欣喜若狂成了笑話,以為自己有了身孕,最後卻得了太醫要仔細調養身子的答覆,面色一冷,太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說道:“本宮累了,秋桔替本宮送送李太醫。”
李太醫原本是想要叮囑貴妃火盆還是燒得小些,若是冷了還是需要多活動,此時也就按下不談,披上了褂子,猛地到了寒風之中,李太醫打了一個寒噤,剛剛在屋內出了一身的汗,此時又被冷風一吹,真真是難受。在宮中做太醫看似榮耀,實則是懸著腦袋,也幸好過年之前他便到了年齡,離開這皇宮了。
年氏在屋內面色難看,摔了兩個杯盞,身子一晃,秋桔連忙扶住了年氏,“娘娘。”
“無事。”年氏揮了揮手,“心情起伏過大罷了。”
年氏服用了健胃脾的藥丸子,果然舒爽了不少,雖然這一次來得月信日子短了,也是赤褐色比往日裡深,卻也比之前吃得多些,面色不見豐潤,也沒有繼續削減。天氣一天天變冷,坤寧宮間或傳出咳嗽的聲音,雖然依舊咳嗽,要比之前還是好多了。
弘盼和那拉氏進宮請安,也說到了去文太妃那裡請安的事情,弘盼私下裡找到了李筠婷說道:“文太妃的眼界同人不一般,若是額娘從她那裡得到了什麼主意,不要聲張,告訴兒子便是。”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有些話驚世駭俗,額娘記下便是。”
李筠婷點了點弘盼的額頭,“你同文太妃相處的時日,恐怕還沒有我和她相處的零頭。”
弘盼笑著說道:“額娘說的有理,是兒子多慮了。”
“先說好了,我去文太妃那裡,也時常遇到尚太嬪。”尚太嬪便是鈕祜祿氏,康熙死後,她的分位也往上抬了抬。“恐怕文太妃沒什麼功夫和我說她從西洋書中所得。”無論是李筠婷還是弘盼都知曉這樣的說法只不過是李汝蘭的託詞罷了。
“兒子聽說了,額娘還教她們兩個西洋文。”弘盼說道,“她們學得可好?”
“文太妃也就罷了,尚太嬪剛開始的時候不大喜歡,現在竟是找到了樂趣所在,說起來很利索。宮中打發時間罷了。”李筠婷說道,康熙死了,她們太妃太嬪也不存在爭寵,相處的比先前和睦的多,少了針鋒相對,日子便是覺得有些寡淡,學習西洋文就是文太妃和尚太嬪打發時間的樂趣了。
“額娘這樣很好。”弘盼笑著說道,“只是讓您留心,若是文太妃並無所得,也就罷了。”
李筠婷點了點頭,“今日裡瞧著你媳婦神色不大好,她現在如何了?”
弘盼說起了那拉氏神色柔和,“這兩日身上有些不利爽,已經請了太醫,說是靜養便好。”
“胡鬧,那你還帶著她進宮?”李筠婷微微蹙起眉頭說道。
“兒子也勸不住她。”弘盼說道。
弘盼這次說話幾次吞吞吐吐,似有未盡之意,李筠婷說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也不是。”弘盼垂頭想了想說道,“就是想說說那位貴妃娘娘,她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說到這裡的時候,弘盼的面色帶著冷酷,說起了即將逝去的人命彷彿無足輕重一般。。
李筠婷淡淡道:“這段時日我一直避讓著她,在坤寧宮請安的時候見著她並不大好,比先前消瘦了許多。”
“您不意外?”弘盼挑眉。
“你阿瑪並不是久居人下之人,他不能一直受到年羹堯的掣肘。”李筠婷說道,“就算是年氏溫婉無害,如同風中搖曳的蓮花,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結局,更何況是現在囂張如此,甚至盤算起來了做皇后。
李筠婷未說出口的話,弘盼也聽得明白,他的阿瑪理智到近乎冷血,這樣鐵血的手段適用於一時,但是並不是長久之計。弘盼說道:“今後兒子不會的。”
李筠婷看著弘盼,笑著說道:“你是我教養的,我曉得。”
話題又轉回到了年氏身上,弘盼說道:“其實兒子也厭惡貴妃的做派,阿瑪要是再不出手,兒子恐怕都要為額娘打抱不平了。”
李筠婷說道:“為這件事情壞了他人的命數,不值當。”弘盼在胤禛登基之後,身上也有淺淡的龍氣,若是為未來的君王,同黎民百姓之間的因果頗重,甚至他的一言一行,一個舉動便牽扯到千千萬萬人的性命,這樣的因果,李筠婷所能教導弘盼的,便是行事謹慎,為小節之事,也要放得開些。
兩人再次說了會兒話,弘盼也帶著那拉氏離開,李筠婷還記得弘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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