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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著年側福晉,若是年側福晉染上了風寒,奴婢萬死難辭。”如果說年氏能夠做到只探望,不做什麼手腳,秦嬤嬤會放心讓她看望烏拉那拉氏,只是她怎能保證年氏不做手腳?
秦嬤嬤已經跪下,年氏的面色立即沉了下來,“嬤嬤這是做什麼,好大的禮,我可受不住。我剛剛說了,不必擔心我的身體,我受得住。”說完竟是要繞開秦嬤嬤,繼續前行。
李筠婷站起來,快速到了年氏的面前,“秦嬤嬤如此做,恐怕也是太醫吩咐的,年側福晉不妨安心在外等候,等待訊息,福晉吉人自有天相,是不會有事的。何必如此心切?”
年氏看著李筠婷的面色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惡,“李側福晉,每次道理都在您這兒,顯得我特別胡鬧。得了,原來秦嬤嬤也跪下了,我也不好意思再進去看,就在外頭歇著,等會看太醫怎麼說的。”
這話一出就讓秦嬤嬤想到了年氏上次想要在門口燒紙,幸好被李筠婷阻止了,若是被年氏這樣一燒紙,明月院裡還指不定背成什麼樣子。
秦嬤嬤年紀大了,旁邊的丫鬟連忙攙扶起來她,秦嬤嬤讓小丫頭們給幾人奉茶。屋外雨潺潺,原本停歇了的雨又開始淅淅瀝瀝再次下了起來。被秦嬤嬤一跪李筠婷一攔,年氏也冷靜了下來,開始思考。聽兄長的意思,康熙壽數有限,胤禛這個太子不會如同原本的廢太子胤礽做那麼久,而是會在這個冬天登上九五之位,若是烏拉那拉氏去了,空出來的就不是後院裡的嫡福晉,太子妃之位,而是皇后之位!這樣一想年氏心中看著屏風又火熱起來,彷彿灼燒了屏風。烏拉那拉氏之前身體康健,幾乎沒什麼病症,讓年氏沒有想過這個念頭,現在則是不一樣了,烏拉那拉氏去了,她得到的可是最高的位置。
金光燦燦的後服,年氏抿了抿嘴,又瞧了李筠婷一眼,不行,烏拉那拉氏現在不能去,李筠婷雖然不比她得寵,性子又駑鈍,但是生了個好兒子。她現在膝下空去,和李筠婷相比都是漢軍旗的,在孩子上落了下乘。
這樣一想,年氏盼著烏拉那拉氏有事的心情已經淡了,現在她依舊渴望知道烏拉那拉氏的身體狀況,卻不是期盼烏拉那拉氏死,而是希望她能活著,起碼等到自己生下了小阿哥之後。
太醫說了些玄而又玄的話語,讓年氏聽得如同雨裡霧裡,摸不清頭腦,也無法從太醫的神色之中知道烏拉那拉氏的身體是好還是壞,年氏說道:“阿彌陀佛,希望老天保佑福晉的身體快快好奇,偌大的雍親王府還等著福晉打理。”
這是想要管家的權利?無論是李氏還是秦嬤嬤此刻都是這樣的念頭。
年氏淺笑著說道:“李側福晉先前有管家的經驗,我可沒有,秦嬤嬤你看李側福晉能否當起這個?”
李筠婷說道:“福晉指不定很快就會好轉,還是等到福晉醒過來了聽福晉的吩咐。我想,若是福晉好了,有秦嬤嬤從中調停,府中秩序也是井然。”就算是先前的雍親王府,她也不願擔起管家的職責,更何況是此時站在風尖浪口的雍親王府?
年氏說道:“說的也是。”她有心管家,是想防著李筠婷做手腳,想明白了的年氏,此刻想著的是烏拉那拉氏萬萬不能有事。既然李筠婷不肯當這個家,年氏也不妨做一回好人,讓秦嬤嬤還有烏拉那拉氏放心。她也知道這個時候的王府不好管,就讓烏拉那拉氏耗盡心神,等到她生出皇兒就嗚呼哀哉最是妙極。
“秦嬤嬤,等會兒我要出府一趟,上次同我嫂嫂約好,同你說一聲。”年氏開口說道,從前沒有仔細想過後位的事情,只想著進宮了之後也是一代寵妃,現在想回去同兄長年羹堯商討。
秦嬤嬤心中不願,也只能吩咐丫鬟給年側福晉安排出行的馬車。
年氏告辭之後,李筠婷也說道:“我也先告辭了。”呼呼啦啦,所有人魚貫而出。
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後,秦嬤嬤正巧聽到了烏拉那拉氏的一句弘暉,深深嘆一口氣。
而此時,年羹堯聽著妹妹的話語,皺起了眉頭,“你是說皇后之位?”
“若不是福晉病了,我也不會有這樣的念頭。”年氏說道,“現在豈不正是好機會?”
做皇后這個念頭,年羹堯曾經也想過,只是那時候烏拉那拉氏還有嫡子弘暉,動搖不得,現在弘暉去了,烏拉那拉氏勞累過度生了病,讓他曾經覺得烏拉那拉氏的後位牢不可動的念頭鬆動了。“漢軍旗的出身,恐怕不那麼容易。”年羹堯說道。
“如果我也有如同弘盼那樣的孩子,哥哥你是不是就不這樣覺得了?”年氏說道,“如果福惠”說著福惠兩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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