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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葉子,據說才完工了一半。
李筠婷知道這話有些個取笑她的成分,只是說道:“再等寫個時候,想著過年的時候。”
華氏掩嘴輕笑,“都說是慢工出細活,我可要仔細瞅著了。”
“嗯。”
李汝蘭在旁邊昏昏沉沉睡著,因著這個緣故,華氏同李筠婷捱得極近,兩人說話近乎耳語,華氏更是問著戴師傅教得如何,此番去京城,倒是順便要打聽有沒有好名聲的放出來的嬤嬤,雖然不願,只是李汝蘭同李筠婷是需要教養嬤嬤,要為選秀做些個準備了。
40赴京(二)
李汝蘭只睡了小半個時辰;起來時候倒是脖頸有些發疼;看著小姐不自在的樣子;白芷連忙捏著李汝蘭的頸部。這讓李汝蘭再次感慨了下特產階級,上一世網路上轟轟烈烈的對富二代口誅筆伐,其中不乏不少人只恨自己沒有個好爸爸的。這般吃穿上都是精細;更有人伺候著;果真是享受至極。
“不知道還有多少時候能到?”李汝蘭說道。
“還有一段時間。”華氏說道,“你們睡著的,倒是讓我也有些睏意了。”
“那娘閉著眼休息一陣。”李汝蘭淺笑著說道,“我本也就歪歪,倒是沒有想到真睡著了。”
華氏倒是沒有閉目養神,反而是三個人都清醒著,丹參帶了葉子牌,左右無事,以後持家了也是要打馬吊還有葉子牌的,便三人並著丹參打起了牌。旁邊蘇木還有白芷倒是看著,不怎麼說話。蘇木本就是沉穩不說話的,而白芷則是因為李汝蘭的緣故,精神有些不濟。
打牌李汝蘭很快上手,倒是李筠婷打得不好,華氏便取笑說道:“都說是偏愛新手,怎的蘭兒像模像樣,你還是這般水平?”
李筠婷笑笑,說道:“不大會玩這些個。”
“你性格太過一板一眼。”華氏說道,“看著別個出牌,要做到心中有數,她還剩下什麼牌。”華氏說著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李汝蘭,李汝蘭是個聰慧的,茜兒雖然也是聰慧,只是於些細節做得比不上李汝蘭。
李筠婷扯扯嘴,若是真想知道,她是可以直接看到的,所以打起這葉子牌倒是興趣不大。李汝蘭也是現身說法,指點一二,告訴李筠婷怎麼猜牌,怎麼算牌。
華氏見著李汝蘭說著頭頭是道,倒是扯扯唇角,說道:“不過作為姑娘家,這次馬車上無事就正好打幾輪,平日裡可不許扯著丫頭們胡鬧,若是今後,有了夫家,和別家的夫人可以打打牌,玩玩馬吊。”語氣倒是溫和,並不帶著指責。
“嗯。”李汝蘭點頭應道。然後笑著說,“不過,今日裡到京城裡之前,我可要好好玩幾把。”華氏說話從來都是細語春風,而且表裡如一能做到言行一致,若是華氏對她但凡有一點不好,她前段時間就下狠心給她下+藥了。華氏在有了李筠婷之後,雖然心中偏著李筠婷,甚至也表現了一二,但是李汝蘭可以看得出她還是儘量一碗水端平,對自己不曾虧待。
這話倒是逗得華氏微微揚起唇角,“都依你。”
“蘇木替我玩幾把吧。”李筠婷說道,“我實在不怎麼玩這個。”
李汝蘭還沒說什麼,倒是華氏開口了,溫言道:“可不許你不玩,就和你的習字,女紅,一樣,都是功課。”
這般說了,便又玩了幾把,只讓華氏搖頭,說李筠婷沒有天分。“我只是教你們玩法,打發一下時間,和什麼人玩,出什麼牌,到時候出嫁前再會讓教養嬤嬤教你們。我雖打算不好,倒是比茜兒好些個。像是蘭兒這般就可以了。”
李汝蘭自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這叫做對人下菜碟兒只是看著李筠婷興趣缺缺的樣子,便抿抿嘴,心中自得,她是站在巨人上的,而李筠婷這也不懂那也不知曉,心中難免有些個優越感。
“回來的時候,不如帶上馬吊。”李汝蘭笑著說道,臉上兩點淺梨渦。
“可以倒是可以。”華氏說道,“倒是我得叮囑白芷,可不許在屋裡子自己組織玩。”
“我省得。”李汝蘭說道。
因為李筠婷著實打得不好,半是聊天半是打牌,這樣一來,時間倒是比上午過得還要快,等到傍晚時候,便到了西城門。遞了牌子做好了登記,馬車復又緩緩行駛,李筠婷尚可,而李汝蘭已經有些個心緒起伏,這裡便是京城了。
忽的馬車又停下了,邊聽著外面揚聲道:“太太,大小姐,二小姐,大少爺來了。”
華氏連忙掀開了簾子,“娘。”李筠婷便聽著一個帶著些少年人的清朗的聲音,聽著聲音,倒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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