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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玉和南宮瑾逸跟在後面,南宮瑾逸偷笑著,藍凝玉今天太狠了,凌琪蘭的臉都腫的跟豬頭似的。
“我都已經夠容忍她們,還蹬鼻子上臉,不教訓教訓她們,我能安生嗎?能消停的出去玩嗎?”籃凝玉笑著,南宮瑾澤瞥見籃凝玉對著南宮瑾逸由心的笑臉,心中冒出陣陣酸氣,對待南宮瑾逸就笑逐顏開,對待自己就冷若冰霜,到底誰是她名義上的男人?
眾人來蘭星苑,滿院花香,各種花卉,爭奇鬥豔,競相開放,籃凝玉的玉溪苑種植的都是草藥,今天看見百花爭豔,不由得想起來,杜甫的《江畔獨步尋花》,
蘭星苑中花滿蹊,千朵萬朵壓枝低。
留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
不過籃凝玉將黃四孃家花滿蹊,改為蘭星苑中花滿蹊,南宮瑾澤點點頭,確實不錯,他好像第一次發現藍凝玉這麼有才華,不由得眼前一亮,藍凝玉沒有理會南宮瑾澤,今天不管什麼節目,籃凝玉都準備鬥上一鬥,不為爭寵,只為自己爭口氣過的舒服點兒,沒人煩她。
“聽聞蘭夫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知道蘭夫人想展示哪一樣啊?”籃凝玉挑釁地看著凌琪蘭,既然不能避免那就搶先出手。
“蘭兒,今天邀請本王來,準備了什麼讓本王欣賞啊!”南宮瑾澤溫柔的看著凌琪蘭,凌琪蘭走到琴旁緩緩的跳動手指,悠揚的琴音響徹小院,一曲過後,凌琪蘭坐在南宮瑾澤懷裡,南宮瑾澤捏捏凌琪蘭的鼻子。
“王爺!”凌琪蘭假裝躲一下,靠在南宮瑾澤的懷裡,那叫出來的聲音,讓籃凝玉想吐,凌琪蘭挑釁的看著藍凝玉,女人還是琴棋書畫溫柔如水能吸引男人,像藍凝玉打打殺殺的那個男人能喜歡?
凌琪蘭的眼神讓籃凝玉很不爽,暗道:我手握唐詩宋詞,流行歌曲,還搞不定你,那我就可以買塊豆腐撞死。
“小逸,我新近做一首曲子,你嘗試著和音!”籃凝玉雙手撫琴,輕輕唱起: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沒想到王妃有如此才情!叫本王刮目相看啊!”南宮瑾澤看著籃凝玉眼中閃著驚訝。
“只是在玉溪苑待得久了,胡思亂想而已!”籃凝玉臉帶憂傷一隻手輕輕擦拭下眼角,暗道:你玩嬌媚,我玩苦情,看誰能玩過誰!
“王妃是在怪本王冷落你?今晚本王陪你如何?”南宮瑾澤眼中閃過一絲邪邪的笑容,眼中充滿戲虐。
籃凝玉愣了,情況有些不對,好像自己玩火燒身這不太好,便央求著南宮瑾澤陪凌琪蘭,因為凌琪蘭受傷了,此話一出眾人都傻在原地,籃凝玉要幹什麼,居然拒絕王爺的寵愛?南宮瑾澤離開凌琪蘭,走到籃凝玉身邊,摟住她的腰,籃凝玉身體一僵閃身離開。
“王爺,臣妾身體不適,先行離開!”說完籃凝玉飛身而起,翻牆而走。
四位夫人瞪大眼睛,這籃凝玉是什麼意思?南宮瑾逸與南宮瑾澤對視一眼,南宮瑾逸偷笑著跟上去,南宮瑾澤黑著一張臉轉身也離開,凌琪蘭惡狠狠地看著南宮瑾澤的背影。
“王爺和王妃都走了,我也不打擾妹妹賞花!”韓芷梅捂著嘴偷笑著說道,白雪菊,吳初竹也偷笑著走開。
凌琪蘭將石桌上的瓜果全部扔到地上,藍凝玉,我們走著瞧!凌琪蘭咬著牙看著玉溪苑的方向。
籃凝玉回到玉溪苑撫著胸口喘著氣,下次再也不賭氣,真危險,南宮瑾逸笑著走進玉溪苑,打趣著藍凝玉走這麼快。
籃凝玉沒好氣的瞪著南宮瑾逸,不走?等這南宮瑾澤過來?南宮瑾逸知道藍凝玉只是和那些夫人賭氣,故意逗弄著藍凝玉,她是南宮瑾澤的王妃,爭寵不是很正常嗎?不過藍凝玉這首詩確實讓人有歧義,南宮瑾逸強忍著不笑。
“這就算我哀怨?還有很多呢!你聽著: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玉溪苑清冷,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銷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說著籃凝玉還裝著擦眼淚。
“沒想到本王的王妃,這麼想念本王啊!這麼哀怨,今天晚上本王一定陪你!”南宮瑾澤的聲音幽幽的傳來,嚇了籃凝玉一跳,臉色瞬間變白。
“南宮瑾澤,我對你沒興趣,誰稀罕你找誰去,別來煩我!”籃凝玉怒吼著。
這藍凝玉變臉變得太快!南宮瑾逸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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