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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朝廷構成何等的威脅”
“案犯?”太守一驚,說:“不是已經抓了嗎?案犯也供認不諱,而且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你別忘了,我也是茗廬商團的人”顧長宏微中帶奸:“現在坐牢的是我們的大先生,我不希望他蒙受冤屈”說著圍著太守轉圈:“大人,怎麼做你應該比我清楚,這關乎你的官銜榮升,你將是錦繡前程”
太守眼睛骨溜溜一轉:“告訴我,犯人在那裡?”
顧長宏在公堂隨意的徘徊,毫不把太守放在眼裡:“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但是商隊的護衛告訴我,策劃這一切的是一位神秘的陰謀家,此人的下落只有先生才知道,憑你一向為官之道的制勝法寶,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太守猶豫了片刻說:“可是聖旨有明言”
“聖旨是不能更改”顧長宏打斷:“不過,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如果你秘密查出事實真相,你想想可是這關乎皇室未來”說著向太守遞眼色
太守會心一笑,沒有說話
顧長宏瞄了他一眼說:“我的到來也希望是一個秘密,否則你知道後果,告辭了”
說完便上馬賓士而去
風塵中,顧長宏那詭異的身影如同誘餌一樣地吸引著無比貪婪太守胃口大張,他看了看桌子上沉甸甸的銀子,對堂兵們喊:
“走,去地牢”
此時,忽然天空烏雲層層,飄蕩不定,
地牢裡
昏暗無光,在視窗呼嘯的秋風之下,一片肅殺之意。
凌易躺在草堆上,看不清面容,但憑著地牢的毫無聲息,他似是平靜
沉重的開門聲劃破這萬般靜寂,士兵們把他拽起來,只聽見凌易那深沉沙啞的聲音:
“你們要幹什麼?帶我去那?”
“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們的刑具好些日子沒開葷了”一個士兵說
片刻後,凌易被帶到地牢外的法場,五花大綁,架在木樁上
太守坐在法場案前,不停地摸著他那兩撇鬍子,衝著凌易奸詐地微微一笑:
“你的同黨呢?”
“同黨?什麼同黨?”凌易一時疑惑
“武裝軍隊與朝廷對抗的謀劃之人”太守不可一世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凌易神情平靜
“如此聲勢浩大的軍隊,豈能是你一人所為?我得到訊息,謀劃犯亂者另有其人,說吧!不然,你的仁義忠誠將要受我的刑法考驗”太守
凌易看了看周圍的刑具,似乎明白什麼,此刻也不願意多說什麼,只是有幾絲苦澀無奈的笑意說:
“大人,我和你沒什麼要說的”
“好!那我就成全你”太守沉下臉,大聲吆喝:“把他放下來,第一道刑具,竹籤”
凌易被壓在石板下,士兵們拿著尖細的竹籤扎進了他的指甲裡,鮮血偶爾的從竹孔裡噴湧而出,劇烈的疼痛使他緊緊地咬著牙,汗水順著臉上的暴浮青筋邊緣流下。
疼痛之下,他忽然地笑了,向著青天
一旁的太守,撇著鬍子,一邊喝著茶一邊晃悠悠地走來走去,傲慢詭異的說:
“說還是不說?”
凌易沒有說話,劇烈的疼痛依然不可屈服他堅毅剛強的眼神,他凝視太守,眼睛裡帶著一絲憐憫
“還真堅強”太守傲視凌易,得意地說:“來人,第二道刑具,刺鞭”
凌易被吊起來,士兵們手中帶刺的鞭子雨點般地抽在他那稚白的身體上,頓時,鮮血從刺孔裡注出,繼而是一瓢瓢的鹽水潑來,那激烈的疼痛,豈是生靈所能忍受!
凌易狂笑一聲,緊閉眼睛,頭向背後垂仰,鮮血染紅了全身
好男兒,沖天笑,
笑他事態蒼涼,笑他人性迷茫
正在這時,天邊烏雲湧動,悶雷四起,似是哀鳴
太守悠悠走來,推了推凌易,怒斥:“你還是不說?”
凌易依然沒有說話
“你真讓我眼界大開”太守眯著眼睛,露出柔柔殺意,對士兵說:“把他放下來,上第三道刑具”
“大人,他暈過去了”一個士兵搖了搖易
“潑醒他”太守
就這樣,凌易被重複地嚴酷拷打,他的身體經歷著前所未有的傷害,血肉模糊,那道道令人無比心碎的傷痕,似是這時代永遠也磨滅不去的酷吏印記
此時,
風。
在呼喚
呼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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