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頭,聽他如何花言巧語。
“你不過是前天才來到本縣,與大哥相識不過兩天,這案子也和你沒有多大關係,現在案子停滯了,大哥進去了,你卻仍在這裡,想著怎麼辦。別看我和長長整天跟著大哥,實際卻沒有派上多大用場,現在真是很慚愧”
徐荷書卻問道:“你們多少歲?”
費施:“我二十九。”
張長長:“我二十八。”
徐荷書撫額道:“呃還真沒看出來。那麼謝未三十幾歲?”
費施撓撓頭:“他好像是二十七歲。”
徐荷書撲哧一聲笑出來:“若按你們這樣的規矩,我可是你們的大姐。”
“”張長長咕噥了一句。
徐荷書問:“你說什麼?”
費施得意洋洋,為他坦誠代言:“他說‘我們的大嫂’。”
轟轟又是一陣雷聲,雷聲在烏雲中翻滾,也翻滾在徐荷書心裡。第一次被人開這樣的玩笑——如果這是玩笑的話,略一整頓心情,她詭秘兮兮地低聲說:“這種話說過一次就算,我心胸開闊不與你們計較,讓別人聽見了,有你們麻煩的。”
大雨如瓢潑,婁桑和他的愛妾還在愛恨恩怨的糾纏中,牢房外一片雨淋的寂靜。有錢能使鬼推磨。徐荷書有錢,所以使獄卒推開了門。
幾個獄卒終年受婁桑盤剝,到手的補貼少得可憐,婁桑富得流油,他們窮得見了徐荷書帶來的一包燒雞和一罈酒便激動得忘掉了職業操守,更休提幾顆碎銀子,欣欣然恭請女財神移駕入內參觀。然後忽然想起長官三令五申過的規定:不許犯人親屬帶利器探監,只好很不好意思地表示這一點還是要執行的。
只有在鄰縣牢獄裡工作和居住的人才知道縣衙是個表裡不一的東西。外面闊氣,裡面貧氣。婁桑的辦公廳在裝潢上上了兩個檔次不止,犯人的居住條件卻始終沒有得到改善。這座牢獄破舊、陰森、不潔、狹隘,但卻關了不少人。幾乎每間牢房都有五六人以上。見來了探監的,而且還有女人,這幫犯人即刻鬼哭狼嚎起來,有叫冤屈的,有向歌頌美女並表白的,有無語先嚎啕的。唯一的例外是拐彎後盡頭的一間,只有兩個犯人。
其中一個就是謝未。
謝未正懶懶地倚坐在牆壁下,看著手上的鐐銬和腳上的鐐銬發呆,又似潛心聆聽著外面的雨聲。
張長長和費施喊道:“大哥!”
謝未抬頭看見他們三個身上溼漉漉的,笑道:“怎麼,淋雨過來的?”
張長長道:“大哥,你別擔心,我們一定會讓婁王八放你出去。”
費施道:“大哥,他們沒有對你用刑吧?”
謝未道:“用刑倒還好,至少能見個衙差,現在是什麼人也不來。婁桑還真沉得住氣。”
徐荷書道:“你覺得他是想讓你不再追究李有理一案嗎?”
謝未這才正眼看向溼發如一道道黑緞般垂在兩肩的徐荷書,微笑道:“至少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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