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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家的好奇心,他毫不弄玄虛:“我就是大河盟的人。”
然後,他不慌不忙地接著道:“不過,現在只能算是半個大河盟中人。”
徐荷書見縫插針:“這位朋友,你說那位誤殺了人的梁大刀現在被關在牢裡?”
那人淡淡地說:“不錯,如果他現在沒有逃出來的話。”
徐荷書走過去,未經允許就坐在了他旁邊,這個舉動立即引發了眾人的一陣驚歎。這人有點不可思議地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她問:“你跟梁大刀都是大河盟的人,一定很熟吧?”
“熟,比烤爛了的紅薯都熟。”
徐荷書笑道:“剛才聽你講來,梁大刀這人似乎還不錯。”
“他其實犯過很多錯。”
“很多錯?”
這人側過頭,手指著耳朵下的疤痕:“這,就是拜他酒後所賜。”
“這麼說,他是一個酗酒魯莽的人?”
“雖然酗酒魯莽,但心不壞。”
“能這麼說,說明你也是個很不壞的人。”
這人慢慢喝完一杯酒,道:“我是個性格坦誠的人。”
徐荷書好容易忍住沒笑出聲:“看出來了。”
這人卻嚴肅了:“我坦誠說一句,你這樣一個女孩子愛拋頭露面,並不是件好事。”
徐荷書笑道:“您年齡並不老,卻比我父親還不開通。”
這時候,店外傳來一些人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嘴裡呼喝著什麼。徐荷書向窗外一看,是一群衙役衝過來。
這就是威脅縣令婁桑的代價。“哎呀,我得走了!“徐荷書頗為頭痛地急急說了這一句,就跳上桌子,從窗戶溜了。
“奉婁大人命,捉拿女綁匪徐荷書!”
“讓開讓開!”
徐荷書先是回房間拿回了自己的包袱,然後逃啊逃,逃到了鬧市處。忽然覺得會擾民,便又拐進了小巷子。片刻的工夫,她出來了。現在的她,已經是“他”。冠冕罩住了頭髮,衣衫雖大但掩飾了她女性的身材,行路姿態做作得頗有幾分男人的霸氣,縱使身材看上去偏矮小,乍一目睹之下也是年輕公子模樣。
那群衙役就在她身後吵吵嚷嚷著衝向了別處。
徐荷書頗為得意。從前,母親就說:這姐弟倆怕是投錯了胎,我看對調過來也不錯,松詩應當生成女孩子,荷書應當生成男孩子。
肩膀忽然被拍了一下,徐荷書悚然一驚。原來是剛剛告別的那位仁兄。
“官差為何抓你?”
“你怎麼認得出我?”
“我從沒見過一個男人臉頰這般又白又紅。”
徐荷書知道自己還未痊癒的那點病全都寫在了臉上,便置之一笑。
“他們抓我,原因就是婁桑卑鄙奸詐。”
“哦?我正是要去會會卑鄙奸詐的婁桑。”
“是關於梁大刀的事?”
忽然,大街上有一群人飛奔狂衝而來,前面是兩名身穿囚衣的人,後面自然便是揮著刀槍的衙役了。兩人同時望過去,很快又同時發出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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