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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解了。”
徐荷書不解地看著他。
孫茯苓一指外面那些花草:“你聞了那麼久的星星蒿,自然已經解了。”徐荷書欣喜地笑了,原來這位傲慢的神醫早就瞭然了她和白花的病症端倪,並在似乎無意的舉動中將兩人的問題都解決了。
孫茯苓忽然懊惱地說:“可惡,我說了這麼多話,你卻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啊?”徐荷書趕緊回想剛才他問了什麼問題,“哦,這琴香是是一個和你一樣奇怪的人施的。”
“姓名?”
徐荷書不願告訴這個怪人,於是很誠實地說:“這是我和她之間的秘密,不能說。”
孫茯苓嗤笑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她對你下手,並不夠狠啊。”
徐荷書笑道:“和你一樣,嘴硬心軟。”
孫茯苓猛地一頓藥杵:“女人,妄言可憎。”
徐荷書並不在意,只好奇地直直地盯著他:“你每天時時刻刻都戴著面具嗎?”孫茯苓不理。“在自己家裡都戴著面具,真是太可憐了。”孫茯苓仍然不理。“為什麼呢?我猜,一定因為你面容絕美”
孫茯苓仍然沉默不語,彷彿在思考什麼問題。徐荷書也不再說下去,明白再說就是多嘴了。
忽然,外面傳來幾聲痛苦難耐般的呻吟,徐荷書站起身,發覺這聲音是從一側的茅屋裡傳來的。原來那裡還住著病人。呻吟變成了喊叫,很顯然病人痛苦加重。而且似乎有兩三個人。孫茯苓彷彿無動於衷,既不打算去看病人也沒顯出任何關切的表情。徐荷書不明就裡也不敢多言,只默默同情那邊可憐沒人管的病人。
白花醒來了。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即帶著燦爛的笑容,看樣子是完全好了。“你這小傢伙可醒了”徐荷書開心極了,一把將他抱在懷裡。白花兩手活潑地拍打著她的肩膀,叫著:“媽媽媽媽”
孫茯苓不禁扭過頭來:“這是你的孩子?”
徐荷書心情舒暢,懶得多做解釋:“哈哈,是我的孩子又怎麼樣!”
孫茯苓只說:“不像。”
從荷包裡掏出一大較大的銀子來,徐荷書道:“孫大夫,多謝你救治白花。”
孫茯苓視若無睹:“女人求醫,不收診費。”
“為什麼?”真是,不知哪來這樣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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