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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無害。
於是,殺手們在經過破城隍廟的時候,中止了任務,去休息。
破廟這種地方,總是在需要的時候就出現了。毋庸置疑,鄰縣確實有好幾座大大小小、新新舊舊的寺廟庵堂。
四名手下心照不宣地自行避讓,腹中竊笑之時免不了豔羨,甚至希望這位頭領讓自己也同享豔福。
光線幽暗。殺手將俘虜放在地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閒閒立即站起來,本能地戒備著。
“怎麼,你打算反抗?”他很好笑似的笑著。
閒閒不說話。
“你可是自己願意的,這麼快就反悔了?你別忘了,我隨時可以回去你家。”他很有耐心。
閒閒臉上寫滿了憤怒、憎惡與驚恐,仍不說話。
殺手去摸她。她敏捷地躲開,向門口跑去。殺手輕易地捉住了她。她便張口咬他的手。
殺手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一把將她提起來,按在佈滿灰塵的供案上。
“到現在了,你還想反抗?”開始撕她的衣服。
閒閒在驚惶中咬牙切齒:“到死也要反抗。”
“好,好”殺手殘酷地笑著,“我馬上就會讓你嚐到死一般的滋味。”
閒閒手不能動,又急又怕,羞恥得流出淚來。
將要迷醉的殺手望著夜色中她的眼淚,忽然停止了粗魯。“別哭。”
“你別哭,別哭啊”他竟然有些著急,“你叫什麼名字來著?仙仙?”
閒閒慢慢抽出被鉗制的一隻手,抹了一下眼淚,又放下去。
“是不是‘仙仙’,嗯?”殺手臉上有了一絲微笑,很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肩膀。忽然,這張帶有笑意的臉充滿了愕然與震驚,而後因為痛苦而扭曲起來。閒閒手裡握著一彎鐮刀,刀上沾有家中菜地裡的泥土,也沾有面前這個暴徒的鮮血。
她來之前,將割韭菜的鐮刀頭卸下來,藏在了腰帶裡。
殺手肋上捱了這一下,傷口並不很深,卻不停地流出血來。他一手按著這傷口,冷冷地笑對這個乘他不備暗下殺手的女孩,道:“好,好,你不要命了,那麼我只好捨命陪你了!”
“我殺了你”她這次是拼命。
鐮刀被殺手奪過來,扔到一邊。供案上的閒閒掙扎中滾到地上,殺手便像一隻大鷹般撲上她
殿內的動靜全都落在殿外廊簷下四名殺手的耳朵裡。他們早已陶然其中,樂而忘形。
幾乎來遲的徐荷書得以順利進入殿內。
“看劍!”輕叱一聲,第一招直刺殺手後心,逼迫得他放掉如狂似火的心念,矮身避過。徐荷書決心予他重傷。
梅雲曾傳授她“六出梅劍”與“流雲劍”兩套劍法,前者招數繁多,變化多端,用以攻;後者劍招飄逸,以靜制動,用以守。
殺手的武器也是劍。徐荷書使六出梅劍,意圖傷他四肢和胸膛、腹部。
“想不到你還在這裡!”殺手認出了她,卻沒有問謝未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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