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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親情,試問有多少人比至親出賣,還可以這樣輕易原諒呢?
“姐姐,我真的不明白,這又不是難為你,北海道那晚上,你不是很開心嗎!”
“你!你還敢提起這件事!我猜守正也不知道你下了藥吧!你對得住他麼!”“姐姐,你離婚前都已經很久沒幹那回事了,到現在不只六、七年吧!你還是個女人嗎?怎會沒有需要呢!”
慧心自小便是這樣,慧貞為了彌補失去雙親之痛,總是給與妹妹最好的,自己不吃也留給妹妹,弄成慧心公主的脾氣,說話總是口不擇言。
“你怎可以這樣說的!我是你的大姐!”
說罷,慧貞便衝出房門,還把我撞過正著。
“大姨大姨!”
我嘗試叫著慧貞,但她卻一支箭般離開了。
這時慧心才慢慢從房中出來,我也看不過眼:“心!你這樣說太過份了!”
“我說的不是真話嗎?她不是孤單一人嗎?我這樣很難為她嗎?”
一連串的問題,好像有點道理,是歪理
我看她們兩姊妹可能要冷戰很久了,怎料隔天的下午,慧貞特別早下班,來了我家便一直在睡房跟太太談話。一直由三點到大約六點,我想知道應否煮飯,便想敲門,卻聽到房內傳來慧心的哭聲。
我緊張起來便偷聽了:“唔只好到美國試試”
“怎麼你不早說呢我還以為”
“姐姐也不用擔心,慧嵐不是說嗎,吃中藥有機會沒事呢?”
聽後我呆了!
甚麼!我立即開啟房門,二人坐在床上手牽手。
“慧心!你說甚麼!你有病麼?”
“正,你都聽到了反正都要跟你說的,其實是這樣的,我一年前發現自己患了子宮頸癌,已過了第四期,看過醫生說還有大約一年半壽命”
“甚麼!怎麼你不早說!”
慧心哭著說:“我這種是稀有的“陰性血型癌”不能做手術的,說了也沒有用!”
“那有沒有找別的醫生確診?”
“當然有呢!都給慧嵐看過了。”
太太的妹妹是婦科醫生,在英國那邊當了三年。
既然自己妹妹都看過,那一定不是假的了“怪不得這年來你做盡這些怪事”
我說。
“對,我是於我們驗身時發現的,其實我不是子宮酸素過高,只是不想你知道我時日無多了”
這刻慧貞早已哭得雙眼通紅了,便說:“對,怪不得她在北海道做了那件事原來她是想在她去後還可以有小孩陪伴著你呢,阿正!”
我整個人跌倒在地上呆了。
那天晚上我也不記得我們有沒有吃過飯,時間好像停頓了,但又很快地流走。
這晚,大姨留了下來陪慧心睡,我便在客房睡了。
次晨,我起來發現兩姊妹不見了,便打電話給太太,發現有短訊:“守正,不要擔心我,我會在姐姐家居住,這邊有女傭,我還會請看護,我會在這裡住上一星期,期間姐姐會到我們家陪你,昨晚她已經應承替我們作代母,她這個星期排卵,請儘量配合吧。為了我的感受,請暫時不要找我。”
我也不懂得形容這刻的感受呢,自己太太患上絕症又何來心情呢,但想到這是她最後的心願,也不得不接受,況且大姨絕對是個絕色情人呢。
今天下班時心情十分緊張,到底大姨到了我家沒有?今天晚上又會怎樣呢?
謎題很快解開了。
入門後,我看見慧貞正在擺放行李,她身穿黑色套裝,腳穿拖鞋,向我說:“守正,回來了?”
“對,大姨我回來了”
真是尷尬的氣氛。
待我經過客房才知道慧貞已經把行李在客房放好,衣櫃裡都擺放了數件衣服,我也不便多望,便迅速入了自己房間。
休息了一會,我換了衣服後,便打算預備食物,卻發現慧貞也換了便服在洗菜,我立即上前幫忙,說:“大姨,這些事我來做吧我是廚師嘛!”
“就是因為你是廚師,整天都在煮飯,下班了,讓我來做吧!”
我卻爭著幫手,說:“這樣怎行呢?我來做吧”
突然慧貞把手上的蔬菜丟在洗手盆,說:“守正我不是客人呢,我會住在這裡一會的,難道你打算甚麼也不要我做麼!”
我想了一想,便道:“大姨罵得對那麼我去看電視了”
因為慧心不懂得做菜,所以我們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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