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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訕地道。看林啟航那黑得像鍋底似的臉，齊浩還真有點兒猶豫。“老魯，要不我們一起去？”

齊浩想拖著指導員老魯一起當炮灰。

“嗯，好吧。”老魯點點頭，“這麼高強度的訓練的確不行，萬一有什麼需要戰士們執行任務的地方，都累趴下了也不好辦。”

其實大家一直沒敢多說話的原因是，林啟航跟著武警戰士們一起進行同樣強度的訓練！隊長都這樣了，其他人還能說什麼！

在幾位班長殷切與期待的目光注視下，齊副隊長和老魯敲響了大隊長辦公室的門。

“進來！”辦公室裡傳來炸雷似的聲音，聽得走廊裡的人都是一震。

齊浩和老魯對視一眼，苦笑的推開門。

大隊長辦公室裡有一頭困獸正吸著煙走來走去，雖然辦公室裡開著窗，但那煙味還是嗆人得很！

林啟航扭頭看到齊浩和老魯走進來，掐滅手裡的煙扔到菸缸裡。

“齊隊、老魯，你們來得正好！”林啟航有點興奮，“走，找上幾個班長，我們打場籃球賽？”

“哎喲，我說林隊，您可饒了那幫小子吧！”齊浩上前攔住要往外走的林啟航，“再這麼下去，大夥兒都得累趴下！”

林啟航眉頭一皺，“至於嗎？我們武警支隊的兵沒這麼嬌貴吧？當初我在部隊裡”

“林隊，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老魯也走上前拉著林啟航退回寫字檯後面，把他按到椅子裡。

林啟航眼神一黯，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一煙點燃。

齊浩和老魯對視一眼，馬上明白林啟航果然是心裡不暢快！

兩個人坐到林啟航對面，準備開解他。

“是不是上面又有什麼讓你不順心的事？”老魯是指導員，自然是精於心理、精神上的撫慰工作。

“不是！”林啟航垂著眼簾，夾煙的手指按著太陽穴。

“上次你配合警方追緝毒販的事，軍裡不是給你三等功的獎勵嗎？是不是因為親手處決了李團長的女兒和羅參謀”

“也不是！”林啟航煩躁的打斷齊浩的猜測。

“那到底是怎麼了？你總不能把個人情緒上的無處發洩都扔給戰士們去承受吧？”老魯沉下臉，拿出指導員的架式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