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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張開紅潤的唇兒發出壓抑不住的低吟聲,快意之感讓她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常軒見到阿福這般姿態,又聽著耳邊那如小貓般的啜泣聲,心裡自然是頗為得意,當下他心裡一動,又加了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併攏在一起,強迫那洞口兒撐開來,試探著往裡面進去。阿福覺得略痛,忍不住擺著腰兒掙扎,可是常軒卻捏住她的俏生生挺立的粉尖兒,低聲命道:“乖,別動!”
說著這話間,兩根手指頭已經到了最能觸及得最裡面,當下在溼潤的軟泥中輕快地來回運動,不多時就將阿福送到了九霄雲外。
可憐的阿福就在這因為快意而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時,忽感到那手指頭退出了,她正在收縮中感受著,忽然又有東西就這麼擠了進來。阿福嚇得趕緊搖頭,拼命推拒:“不要啦,受不了啦”此時此刻,她正是最美妙的時候,再多一分便真有些承受不住了。
可是常軒卻不會放過她,不但不放過,他還仗著阿福那裡早已溼軟成一灘泥而猛地直接頂入最深處,惹得阿福話沒說完便倒吸了口氣。
常軒乾脆將阿福整個抱起,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捧著她的後頸,唇舌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櫻桃小口,堅實的胸膛磨蹭著她兩團讓他一輩子都放不下的團團圓潤,而身子則是賣力地進入,在那緊緻溼滑的小口兒中進行著自己無盡的征途。
阿福啜泣,阿福不幹,可是阿福逃不過,阿福只能將腦袋依靠在他胸膛上,兩手無力地捶打著他:“壞人!”這聲壞人軟膩膩的,彷彿在求著人家可以更壞一點,更猛一點。這綿軟甜膩的聲音讓任何一個男人聽到,估計不是壞人都能變身為壞人,立馬褪下褲子提槍上陣將她狠狠地擺弄一番。
“阿福,你說你當日若是真嫁了那二老爺,保不準今日是怎麼受罪呢,肯定連我一根手指頭都不如,你說是不是?”常軒粗喘著氣說話,同時蠻橫地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更深入,那勢頭彷彿要將阿福撞穿一般。
阿福聽著那“啪啪的”的水漬聲,臉兒早已紅透,又聽到他這話語,更是羞得無言以對,只好胡亂啜泣道:“怎麼又提那人你這小心眼”
常軒卻不依不饒,一隻大手握住她的腰肢,身下越發賣力,口中還道:“就是那個什麼大少爺,他有我好嗎?他一沒我大二沒我壯,估計伺候不了你幾下就不行了。”
阿福聽著這話真是有些過了,恨不得抬起拳頭捶這個男人幾下,可是沒辦法啊,男人那比劍還硬的,當下她眸子裡含著淚珠兒,咬著嬌嫩的唇兒,很是賭氣地挺起胸來揚起頸子,讓自己那兩團飽滿的嬌物磨蹭著常軒的胸膛。讓你再這樣亂說,就不信這樣還堵不住你的嘴。
常軒這下子是真說不出什麼來了,他在狂猛急速中凝視著自己懷中的小女人,只見她半眯的眸子裡醉人的星光點點,雙頰上彷彿塗抹了天底下最動人的胭脂般。她如雲的黑髮披散在羊脂玉一般的身子上,在自己強猛的衝撞中整個豐潤的身子盪漾出絕世動人的媚態。
這一刻,常軒覺得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比得過自己的阿福。她們沒有阿福的飽滿豐潤,所以不會有這樣的柔軟和成熟;她們沒有阿福的雪白紅潤,所以沒有這樣的嬌媚和甜美。當然了,常軒也不會用自己堅實的虎腰去如此侍弄除了阿福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所以她們也不會有阿福這般風中搖曳的媚人姿態。
這一刻,常軒覺得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了這個動人的小娘子,他的狂猛他的精氣他的堅硬。他甚至在這狂抽狠插中想起了一個傳說,關於一個絕色的鬼怪引誘了一個書生,那個書生幾度春風後便被吸乾了精血的傳說。
可是如今的常軒覺得,若自己的小娘子是一個精怪,即使被她吸乾了精血又能如何,反正一切一切都是要給她的
當一切狂風暴雨歸於平靜後,常軒躺在炕上,胸膛劇烈起伏著,上面有汗珠子在流淌。阿福則是癱軟地趴倒在常軒胸膛上喘著氣兒,手指頭無意識地劃過常軒的胸膛,倒是沾染上些許溼潤。
常軒半眯著眸子享受著殘留下的快意,拿手拍了拍自己娘子的圓潤的肩頭,如哄小狗般吩咐道:“拿個帕子給我擦擦。”
阿福輕輕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勉強起身,從旁邊扯了一個汗巾給常軒:“給你。”
常軒得了便宜,笑得露出白牙:“我剛才這不是出了大力氣嘛!”說著他挑眉笑道:“要不然下次你來動,我保準給你遞巾子擦汗毫不含糊。”
阿福無奈,笑著捶了他一下,催他快點擦,自己還等著用呢。
常軒趕緊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