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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著自己,可是她一動都不敢動。下面有一種粘稠溼潤的感覺正慢慢溢位,那種感覺彷彿她第一次來了月信一般。過了很久之後,常軒終於不喘了,單手拄著褥子將身子撐起來,低頭打量著下面的阿福。
此時月亮正好直直地對著紙糊的窗戶,常軒就著這點微弱的月光打量阿福,只見阿福白淨粉澤的臉上透著紅暈,細長濃密的睫毛忐忑地眨著,那個羞澀的模樣雖然不及他曾偷眼看到的那些大家小姐,可細細看來倒別有一番滋味。
他從阿福身上下來,隨手拿起一旁早已備好的汗巾擦拭自己的身子,擦了幾下後意識到什麼,遞給阿福說:“你先擦擦吧。”
阿福癱軟在那裡,想伸出手接過來,但因為剛才那番折騰,一時之間竟有些動彈不得。常軒卻誤會了,以為她是嫌棄這個汗巾已經用過的,便想著再找一個,誰知道剛才這兩個人那麼一番擺弄,這早已備好的汗巾子也不知道扔哪裡去了。
阿福身下難受得緊,見他拿著汗巾子左右不知道找什麼,便怯怯地伸出手接過汗巾子,強撐著酥軟的身子為自己擦拭。常軒在一旁看,見她紅著臉喘著氣兒給自己擦下面,因為羞怯不敢有大動作,因為身子疲乏又不能有大動作,於是常軒看不過去,伸手接過汗巾子道:“我幫你擦就是了。”
阿福還沒反應過來,常軒已經接過那汗巾湊在她兩腿間擦拭了,這讓阿福身子一下子繃了起來,又不好意思,又不敢拒絕,無奈只能閉著眼睛任憑他擺弄。
常軒埋頭認真擦拭,半響忽然抬起頭,小聲說:“你流血了。”
阿福一聽,臉上紅得也猶如滴血,輕輕點了點頭“嗯”了聲。
常軒有些好奇,又有些慚愧,口中嘟囔道:“少爺往日曾說女人是水兒做的,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阿福雖然不懂事,可也知道這洞房之夜流血是必然的,如今她聽著常軒的話,看來常軒倒是不懂的。她心裡想解釋,可是想想這件事真是羞於出口,便忍下沒提。
常軒卻不知道阿福心中所想,他以為因自己動作太過孟浪以至於把這個小娘子給弄出血了,當下剋制住自己往日做事的粗魯,刻意小心地替她擦拭了那裡的血跡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水兒。
阿福咬著牙關,忍著羞感受著那汗巾子擦過自己細嫩敏感處的顫動。誰知道常軒很快發現了奇特之處,挑著眉毛趴在她兩腿間驚奇地道:“你這裡一抽一抽的,還在流水。”
阿福身子火燙,不安地扭動了下,口裡卻是什麼都說不出。
常軒則是好奇地伸出粗糲的手指頭摁了摁猶自蠕動的那處,這惹得阿福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常軒以為她是疼了,嚇得趕緊收回手指頭,紅著臉慚愧地說:“你別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阿福唇兒幾乎咬出血,乾脆把頭臉埋到被子裡不露頭。
半響常軒終於擦拭完了,便隨手拿著那汗巾子繼續替自己擦拭。阿福偷偷地從被縫裡看過去,卻只能看到常軒寬闊堅實的脊背,那脊背上隱約還有汗珠兒。
她眨了眨眼睛,目光從常軒的脊背移到了紙糊的窗戶上,那窗戶上還貼著紅色的喜字。透過這隱約可見的大紅喜字,她望著那一輪模糊的月亮。
以後的日子就要和這個男人一起過了,阿福覺得眼前的路比這黑夜更令人迷茫和不安。難道成了親的夫妻夜夜都要做這種又疼又羞的事情嗎?難道自己以後的每一個夜裡,都要和這個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嗎?
常軒擦完了身子,隨手將汗巾子扔到一旁,倒頭便躺在了阿福身旁。其實他早間喝了一些酒,因為是洞房夜被這個小娘子勾起了興致,這才弄了一番,如今釋放了體內久壓的熱潮,自然睏意襲來。
阿福見他要睡,心下一鬆,想著今夜總算是平安度過了,誰知道正要睡去的常軒手忽然一個翻身,大手一伸就抓住了阿福的豐盈。
阿福一驚,小心地看他,只見他的確是睡去了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低頭看看那隻手,只見它彷彿是有意識地揉捏著自己的豐滿,阿福當下心裡就掙扎了,是把它推走還是留著?
掙扎半響後,阿福決定自己今晚得睡個好覺,於是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伸手抬起那隻手挪走,誰知道挪到一半,常軒忽然動了□子,口裡嘟噥著一翻身,長臂一伸將阿福整個攬在懷裡。
阿福張大了嘴巴驚得不敢言語,等到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自己是被籠罩在這個男人懷裡的。
她再次抬頭看了看他彷彿睡得香甜的樣子,試探著從那鐵箍一般的臂彎中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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