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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了。
張啟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憋死!太特麼目中無人了,就算你是北崑崙首座的親傳弟子,可我也不再是之前那個普通的弟子了,我的師傅同樣是元嬰道君,前任崑崙掌門的愛徒,憑什麼被你看不起!張啟垂下的眼中,戾氣一閃而過,白祈。我記住你了!
白祈見張啟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很不高興,他無措的捻了捻手指。略有些靦腆的開口解釋:“這位師弟,你沒穿崑崙弟子的法衣,我呢”他握拳抵唇,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著說:“我有些不大認人,尤其是不常接觸的。”
張啟呵呵呵笑了一聲,“不記得也沒什麼。”其時心裡在說,誰信你的狡辯。沈佩蘭你怎麼就認識呢?難道說你和她常常見面?哼,看不起人就直說,扯那些都沒用。
其時,張啟還真猜得對了,沈佩蘭拜師守陽真君,守陽真君現在是丹華真君座下大弟子,跟紀曉、嚴自慎幾人關係極好,再加上他的門下就兩個女弟子,其中一人還是蘇若的堂姐。她們與白祈見面的機會頗多,特別是蘇若在中隱峰學習煉丹的那段日子,白祈可是常客。一來二去的,自然就記住了。否則,白祈不會直接問沈佩蘭。誰讓餘下的兩個,一個不認識,一個他和蘇若都討厭,誰都不願意理她。
“張師弟來說說怎麼回事吧?”白祈有些頭疼,根本打鬥現場來看,他基本已經知道全過程是怎麼回事了。雖說討厭張啟他們這種藉機殺人奪寶的行為,可是當著天魔宗的人的面,又不能說自己同門的不是,還得妥善的解決一下現在的問題。否則,其餘崑崙弟子很容易遭到天魔宗的報復。
蘇若這會已經來回溜達了一圈,那邊的巨猿屍體也看過了,順著鬥法痕跡走回來,搶在張啟前面開口,“師兄,不用問了,總歸是他們錯了。”纖手一指張啟三人,然後纖手一轉,再度指向天魔宗的兩人,“給他們療傷的藥,讓他們以心魔發誓,今日之事到此作罷,不得自己或鼓動他人主動傷害崑崙弟子,然後就可以走了。”小姑娘說得乾脆利落。
白祈問:“你都看明白了?”
“嗯,那巨猿剛死不久,從身上的傷口來看,沒有被張師弟他們法器的痕跡。而且,那是一隻六階妖獸,遠不是張師弟他們眼下能惹的,所以,不存在被人搶怪的問題。他們”蘇若一指相桃樹下相擁的兩人,“都是金丹修士,又都出自魔門,打死六階妖獸不是不可能,本身也要付出代價。而能讓他們拼死一搏的,必然是重寶。張師弟他們,眼熱了,就這麼簡單。”
白祈以手撫額,無力的嘆息了一聲,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阿若,咱不能明說啊!事已至此,自儲物戒指裡拿出上好的療傷丹藥和聚靈丹,隨手拋向兩人,他神態溫雅,態度從容:“今日之事是我崑崙弟子不對,白祈代為至謙。為了門下弟子的安全,肯請兩位以心魔啟誓,不得主動傷害崑崙弟子。然後用過丹藥之後,便可以走了。”
肖逸和桃夭兩人均未想到,事情會是這種結局,能活著便好,至於今日之仇,肖逸看了張啟一眼,早晚會報回來的。兩人以心魔立誓,又服下丹藥,待傷勢緩和一二,深深看了白祈和蘇若一眼,同聲道:“天魔宗肖逸、桃夭領教了,咱們後會有期。”說完,徑自離去,連桃花簪也沒取。
待兩人走遠,蘇若才解開江微雨的身上的禁制。白祈囧,她什麼時候下的手,都不知道,難怪江微雨這麼老實。“白祈、蘇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江微雨一得到自由立刻尖聲叫了起來。
張啟臉色也十分不好,“敢問白師兄,為何要放他們兩人離開,萬一他們要報復我們,怎麼辦?”
怕人家報復,你們搶人家東西的時候怎麼沒想,這時候想起來了。
沈佩蘭也擰眉看向白祈,早就知道白祈這人有些較死理,沒想到跟魔道中人,也這樣!還有蘇若,她當著魔道中說,說自己同門的錯誤,是不是太過份了。讓東極其他門派的人知道,因著害怕魔門報復,便開口認錯,這不是往崑崙臉上抹黑麼?什麼時候,崑崙劍修這般懦弱,都向魔道低頭了。
“你白祈、蘇若怕天魔宗的人,可我江微雨不怕!你們這些懦夫,向魔道低頭求和,真是丟我巍巍崑崙的臉!”江微雨這會兒跟沈佩蘭腦電波相同,只是沈佩蘭放在心裡質疑一下,她卻叫了出來。
白祈黑著臉,硬邦邦的說:“你們說完了麼?究竟是誰在丟崑崙臉,你們心裡清楚!堂堂崑崙修士,有本事就自己去殺妖獸奪寶,搶個重傷之人的,要臉不要!”向來風度儒雅的白祈,這會兒說話十分難聽。
張啟:“白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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