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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就算淺舟也是。”
錢寧兒眼神中浮起驚異與好奇之意,猶豫著輕輕點了點頭。
大夫人拉了拉她的衣袖,與她一齊走至更為偏僻之處,左右看過才又低聲續道:“寧兒姑娘,你與淺舟相遇之事本就極為蹊蹺,這件事我且不管。你的出身也未免有些可疑,此事我也不管。你花費心思嫁入寧府,若只為求財便無可厚非,我不會為難你,只要你說個數字出來,我自會幫你達成心願。若你拿到銀子之後,願意爽爽快快地離開寧府,我絕不為難你。”
錢寧兒睜大眼睛皺眉想了一想,才恍然“啊”了一聲回道:“你方才的話是說我嫁給淺舟是為了要銀子麼?我要銀子幹什麼?哦是了!吃飯穿衣、買屋買地都是要銀子的但我即已住在寧府,嫁給了淺舟,吃穿用住都已有了,那還要銀子幹什麼?”
大夫人眼中顯露出淡淡的怒意,面上卻仍在微笑,“寧兒姑娘,明人面前何必說暗話?你若不是為了銀子,難道與淺舟乃是故交?他什麼時候得罪過你麼?或是你的家人與寧府有過舊日恩怨?”
錢寧兒聽她說到“故交”二字,面上總算顯露出憂傷之色,大夫人心中大驚,原來這錢寧兒真的早已認識淺舟?若是往日積怨,淺舟卻有那健忘之症。。電腦站www;.CN更新最快。對這女子毫無防備之心。若只是求財倒還好些,怕的便是上門尋仇。
大夫人壓住心底懼意,聲音溫婉地柔聲開口:“寧兒姑娘。看你神情是早就與淺舟相識?若他舊日得罪了你,我且替他向你賠罪。就算是天大的錯處,我也替他盡力償還。不知你有否打聽清楚,淺舟自從生了一場大病之後便得了健忘之症,對從前地許多事都記不清楚了。不知者不罪,他即已認不出你。你又何苦抓著舊怨不放呢?”
錢寧兒面上半是憂傷半是哀怨,苦笑著對大夫人搖頭道:“你想錯了他並沒得罪過我。我我在你之前幾年便與他海誓山盟,約定將來再見之時就是成親之日,可我家中親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我歷盡辛苦,總算判族而出,還為了他不惜可是,當我終於找到他時,他卻把我忘得一乾二淨,還娶了一妻兩妾。連兒子都生了。”
大夫人先是驚異之極,後是半信半疑,若錢寧兒此話屬實。那舊事起碼在三四年之前。可眼前的錢寧兒面目稚嫩,看來最多不過二八年華。三四年前也就是個稚齡女童。如何能與淺舟海誓山盟?
她尋思著繼續問錢寧兒道:“那你的姓名也是假地?哪裡那麼巧,淺舟姓寧。你便叫做寧兒?”
錢寧兒臉上微紅,低聲回道:“嗯這名字自然是假的。他即已忘了我,我何必提起舊事舊名,徒惹自己傷心。我遇見他地時候叫做千羽,本沒有姓,遇見他之後,便叫做寧千羽。”
大夫人越聽越驚,這女子面上的痴纏之意真真切切,所說之言卻漏洞百出。什麼叫“本沒有姓”,這天底下還有人沒姓的麼?她所說的什麼“千羽”也定然只是隨口杜撰。
“寧兒姑娘,你到底出身何處?家裡又有些什麼人?若你所言為實,淺舟舊日真的有負於你,我們寧家定當好好僕償你,還要再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去你家中名正言順地結親。”錢寧兒面有難色,欲言又止,半晌才搖頭續道:“不成的我家離此路途太過遙遠,我爹孃父兄又脾氣暴躁,我即已判族而出,便再也不能回去了,再說我終是嫁給了淺舟,心願得償,何必再回族去生出事端。”
大夫人聽到此處,更生懷疑,開頭的三分相信也都消去。
“他那般負你,你半點也不怨他氣他,還要執意嫁給他做妾?若是換了我,為了一個男人逃家而出,這個男人負心薄悻另娶她人,定要鬧得他一輩子也不安生!”
錢寧兒聽得她這番煽動之言,先是點了點頭才表情認真的再次搖頭,“若他是刻意騙我負我,我自然會恨死他。可是他忘卻了許多舊事,連近期的事也記不清楚,你也說他是生了一場大病。我只想知道,他到底為何會得那健忘之症,還有沒有其他的病症?舊日我與他相遇時,他還好好地其他的事我沒有法子再計較。大夫人,你嫁給他已有幾年,可否知曉他除了記性不好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不妥之處?”
大夫人看她回答得只有情意而無怨恨,不由暗自冷笑。天下間的女子都是一般,心中最恨地便是自己那個薄情郎和勾引自己男人的狐狸精。拿她這個正妻來說,嘴上臉上都能夠不露妒忌哀怨,心中卻巴不得那幾個狐媚子早些失寵。
這錢寧兒句句說的不是真話,居心叵測,要麼就是對寧府另有圖謀,要麼就是鐵心謀害寧淺舟。自己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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