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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對呀,我也有看到。其實剛剛見到聰聰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奇怪。一個六歲的小朋友怎麼還不太懂得說話呢?只會說些二個字或三個字的句子,起初我還以為他的智力有問題。幸好不是!雅文有跟我談過,他只是平日沒有人跟他說話,所以學得慢了點。小妹妹你得好好多謝人家呢~”
雅文謙虛地道:“其實我也不過是和他說說話而已,反正我也沒有別的事情做。不過,夏楠,你是他唯一的家人,以後要多和他說話。小孩子不是養飽了就行,還要給他們很多的關愛。”
回想起來,自己一直很忙,忙著看顧幫會的事情,忙著修煉,沒有多少耐性和聰聰說話。夏楠不覺羞愧地底下頭來。
“你不用自責。你自己也是孩子,哪裡懂得那麼多?你能夠平安地把他帶大,已經很厲害了!” 雅文摸摸她的頭,弄得她的臉頰微紅。
沒有人注意到,佑天的臉色沉下去。
那天晚上,雅文給孩子們說了一個聖經故事。太陽與北風比賽,看誰能先讓路人脫下外套。北風用盡力氣向著路人刮猛風,結果只換來路人把外套抓得更緊。太陽反其道而行,散發熱量溫暖了路人,最終路人脫下外套。
“叔叔,你的故事比廣南基地裡那個老伯說的更離譜。太陽和北風怎麼會說話?” 率直的大個兒毫不留情地道。
雅文哭笑不得:“太陽和北風當然不會說話。這是一個寓言故事,所以整個故事只是一個比喻,借用這個故事說明一些道理。你們覺得這個故事說明了什麼道理?”
“我知道!這個故事是說,每個人的技能不一樣,不要拿自己不擅長的東西去跟別人比。比如說,我是水系的異能者,大個兒是力量異能者。如果大個兒要跟我比賽滅火的話,輸的必定是她。相反,如果我跟大個兒比拼力氣的話,輸的必定是我。” 羅子說道。
“羅子說的有點道理。但其實這個故事裡還有另一個意思。我們在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不一定要像北風一樣,用強硬的手段。有時候,像太陽一樣給於別人仁慈和溫暖,結果可能事半功倍。”
孩子們沉默地想了一想。他們的思想一直是:有威脅嗎?把它剷除。有敵人嗎?打得過就殺,打不過就跑。從來沒有想過別的處理方法。
佑天打破沉默:“這個故事,是和平時代的人創作的,也只適合用在和平時代。現在你們這樣想的話,等於自尋死路。好了我們去睡覺吧!”
雅文嘆了一口氣,前功盡棄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明白到佑天是這個團體裡的絕對領袖。在孩子的心目中,不管佑天說什麼都是對的。看來他想要改變孩子們的思想,要先從佑天那裡入手。但佑天——怎麼說他好呢?這孩子好像在自己的周圍,起了一堵牆,讓人無法接近。這一點蠻讓人擔心的。他跟誰都不親,即使是相處多年的羅子和大個兒也一樣。不過有一個人是例外的,那就是夏楠。
如果說佑天是這個小團體的領袖,夏楠就是那個把人黏在一起的漿糊。她跟每一個人的關係都很好,因為有她這個小團體才會如此團結。
雅文在露臺找到夏楠,她正在練習操控那隻蜥蜴和獵犬。
“夏楠,有空嗎?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是關於佑天的。”
夏楠應了聲轉身聆聽。
“是這樣的,我有點擔心佑天。不知道你有沒有察覺,佑天與其他人的關係很疏遠。除了你之外,他不怎樣跟其他人說話,包括羅子和大個兒。他們玩鬧的時候,他都不怎樣參與。你們幾個孩子,不是已經相處了很多年了嗎?為什麼他會這樣,你知道嗎?”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話比較少。”
“他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還是在什麼時候突然改變?”
“我認識他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剛開始的時候,他跟我說的句子,幾乎沒有超過五個字的。” 夏楠模仿佑天的語氣:“向左!向右!快點!你是笨蛋嗎?” 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起來。
雅文笑了幾聲。“你知道,我在末日前的工作是社工,我見過很多個案。像佑天這樣在自己與別之間建立起圍牆的,很多時候都曾經受過一些心靈上的創傷。心靈上受過創傷的人,一方面害怕與別人接近,另一方面又渴求愛。心靈長期處於一種不滿足、不穩定的狀態。”
夏楠有點動容:“那不是很辛苦嗎?”
“嗯。所以我們要盡力幫助他。”
“也許是你猜錯了,也許他只是不喜歡說話而且。”
雅文點點頭:“也有這個可能。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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