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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過要為天龍朝做些什麼,來,不過是因為想知道他是否在這裡,而離開,也是因為找了八年證實了他真的不在,還有低垂下眼簾掩去眼神當中的哀傷,天龍要與海之國開戰了,他如果再待下去,只會受到更大更多的羞辱,八年來,那些骯髒的讓人想吐的事情,他看的經歷過的太多了。
“主上說了,只要你回去,你還是天龍的特使,絕不傷你分毫,而如果不,那我們只能選擇極端的方法了,是死是傷聽天由命。”威脅,赤 裸裸的威脅,只是這威脅並不是為了嚇人,而只是一個事實的陳述,也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成為現實。
輕笑,笑意裡極盡高傲與鄙夷,“那你們不防試一試。”見長衫男子又開始試圖靠近,男孩兒慢慢握起了雙手,果然還是不行哪,計劃了那麼久,賠上了一切還是不能逃回去,更加不能再看到心心念唸的那個他,好不甘啊,臉上再次泛起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男孩兒安靜的閉上了眼睛,那就去吧,也許等死了之後,他就能看到他了吧?那個第一個給他以溫暖,第一個真正對著他笑,第一個用真心去保護他的哥哥——裴燁煦。
真的是你嗎?
正當男孩兒閉目想以自爆來結束一生,長衫男子狠下心想以極端的方式帶回男孩兒之時,一聲突如其來的斷喝突然間響起,震飛了一林子的鳥兒,“站住!馬上給我住腳,再動一下我就殺了你!”
“誰?!”以為男孩兒來了幫手,長衫男子靠近的步子一頓,接著退回到了剛剛的位置上,靈敏的耳朵動了幾下,眼睛剎時間看向了左前方。
“哪裡跑!”
隨著又一聲斷喝,一個修長的身影以飛快的速度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幽暗的林間並看不清他的樣子,但大體的形態還是一眼就能觀得出的,那是一個年青的男子,似乎正在追趕著什麼一般。
‘咯咯咯’尖尖的疑似雞叫的聲音戛然而止,少年在離他們十幾步遠的地方大笑著停住了腳步,手中一隻可憐的野雞被他提著脖子吊在半空中,臉上綻放抹大大的笑,少年自得的對著手裡的野雞歡快的說道,“叫你站住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怎麼樣?這回你跑不動了吧?以為都是兩條腿的就是同一級了?哼哼你做夢,別忘了你永遠都只能是隻該死的畜生。”
形態囂張,言語凌厲,月下少年疑似含沙射影的話讓三個長衫男子,通通皺起了眉。
其中,剛剛曾靠近過男孩兒的長衫男子是眉頭皺得最緊的一個,他怎麼覺得,這少年不像在罵雞倒像是在罵他呢?眼神閃了閃,既然這人自來找死,那不管他願不願意是不是在罵他,都得去死!
想著,長衫男子一個縱身直奔裴燁煦而去,於空中之時已抽出腰間長劍,帶著濃濃的殺氣當頭就向裴燁煦砍去,“小子受死吧!”
“啊”一聲驚叫身子連連後退,手中野雞被他隨手一拋剛剛好拋到了長衫男子的劍上,‘撲’一聲暗響,一片血腥過後,可憐的野雞撲扇著翅膀頂著無頭的脖子倒在地上奔力的轉起了圈圈。
“你這位大俠,在下的雞惹到你了嗎?”有些疑惑的抬起頭,裴燁煦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好奇般開口,語氣悠然,樣子‘無知’的可以。
一擊而不中,長衫男子並沒有再次出手,感覺眼前之前有些深不可測,在心中暗自衡量了番得失,覺得此時並不是多惹事非的時候,漸漸收了殺氣長衫男子持劍而立,“呵呵想不到在這深山老林裡也能遇上個高人,閣下是誰?希望你能不要插手我等之事,不然”
“不然如何?”好似真的不懂般,裴燁煦也懶得再多與他記較,收了天真的傻樣恢復了平常的樣子侃侃而談,而看他如此,對面的長衫男子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你是為他來的?”裴燁煦越是表現的氣定神閒年,長衫男子就越覺得裴燁煦深不可測,看不出裴燁煦武藝高低,長衫男子不由得心中感嘆,天龍朝何時出現瞭如此高人?看來今夜得小心應對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裴燁煦淡笑,竟渾然不在意對方越漸越濃的煞氣,雖還不知道被圍在中間的男孩兒是誰,但既然是天龍的特使,那他今天還就非出手不可了。
“是,你就是我們的死敵,不死不休!而不是就請你離開,江湖上的規矩想必你不會不懂吧?”
“江湖上?呵呵你是江湖人嗎?別拿我當小孩子耍,在下還沒那麼無知。”眉稍微灑嗤笑一聲,左邊袖子裡的手暗自握上幾根長有五寸的銀針,裴燁煦不動聲色的挑釁著對面幾位的定力,見那三人沉默不語寒意更勝,裴燁煦笑的越發悠然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