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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而去。
不行哪,自己現在還不能任性,在沒有得到想得到的東西時,自己決不能讓裴傲決有一絲的不滿,留戀的又看了眼四周,裴燁泠一步一步慢慢消失在了轉角處。
默默目送著裴燁泠一點點離開,無聲的注視那處空蕩蕩的轉角處,裴燁煦深皺起眉峰呆呆矗立良久才想著要離開。
是他看錯了吧?為何他剛剛會在那雙眼眸裡看到愛戀?還有濃濃的期望,似是裴燁泠正在等待著他的愛人來見他,可期望深處的哀傷和絕望又是怎麼回事?那種不得不放棄不得不壓抑下一切的樣子,與他當年好像,驚人的相像。
迷迷茫茫的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一頭栽倒在軟軟的床鋪間,直到了此時裴燁煦也沒有忘記裴燁泠的那雙眼睛,怎樣也忘不了
早朝
“混蛋!這就是你們審了一夜所得出的結果嗎?!”將本子猛的甩到堂下,裴傲決掌拍御案勃然大怒。
幾十年來,舉凡臣子公公,還真沒有哪個人見到裴傲決如此憤怒過,所以個個都嚇得趴在了地上大呼萬歲。
堂內靜靜,久久之後,可能是也知道再氣也無用,裴傲決緩了緩語氣收斂了怒氣直視向抖的最厲害的三位主審官員。
“三衙司,你們來給朕解釋解釋,為何一整夜了,卻半點進展也沒有?難道我堂堂天龍皇朝,還制不了一個小小的兇徒嗎?!”
“回皇上,不是我等不盡心,實在是實在是那兇徒太過頑固不化,用遍了大刑都不肯透露一句,所以所以我等才向聖上求助,希望希望可以另派他人那個”感覺頭上的冷意正在逐漸加大,不由得越說聲音越小,最終禮部司縮起了脖子再不敢言語半聲。
“你說另派他人?那你想讓朕指派誰助你破案?”
似笑非笑,裴傲決半倚在龍椅裡淡淡看著下面直擦冷汗的老臣,龍威難測,面對突然間‘親和’起來的皇帝,禮部司雖怕得要死可又不敢不回答皇帝的問話。
“臣臣是想,一般如此的兇徒必都是自小陪養的忠心之輩,所以刑具什麼的都不見得能起到效應,倒是有一法或許可行。”
“噢?說來聽聽。”淡淡的笑,裴傲決揚了揚下巴。
“回皇上,臣知道世間有一種奇人,深韻催眠之術,我們何不找來這樣的人,問出真正的答案呢?要知道,就算由那兇徒嘴中真問出了什麼,也不保證就一定是真的,倒是催眠了之後”
“呵呵聽起來倒是個好辦法。”點了點頭,裴傲決深表認同,不錯,只要催眠了那個兇手,那到底是別人出手還是裴燁華自己下的套,就皆可一目瞭然了。
不動聲色的看了眼眼觀鼻鼻觀口的裴燁華,又瞄了瞄神色淡然一絲慌張也沒有的裴燁熔和裴燁鬱,悠悠的笑起來,裴傲決輕輕宣旨,“來人,著人提兇犯上殿,朕今天要當著滿朝文武問一問,這個兇犯哪裡借的膽子,敢謀害當朝太子!”
一話即出滿朝皆驚,其中也包括一直努力當木雕的裴燁煦,自認為刺殺太子的主謀一定是裴傲決和裴泠的他,怎麼也想不通,為何裴傲決會這樣堅定的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掀開這塊面紗?難道說是他想錯了?
很快,犯人帶到了,看著血淋淋渾身是傷的黑衣人,幾人悵然幾人不忍,但終是沒有人會走出來解救他,畢竟,這是這人自己選擇的路,只為了他愛著的那個少年。
‘庭審’開始!
“你傷的好重,很痛吧?”
一個表情柔和的男子輕輕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疼惜的撫摸著黑衣人傷痕累累的臉龐,男子語氣親切如兄如長。
呆呆的看著男子不出聲,黑衣人似是被男子親和的樣子所惑,身體顫動了一小下,可也只是一下就再次沉穩了下來。
“不要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被你的家人所託,來此迎接你而已。”輕拍拍黑衣人的肩膀,男子對於黑衣人默視的態度並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親切了許多。
“迎接??”沙啞的噪子似磨破的鐵鍋,刺耳之極,平淡的重複著兩個意義非凡的字句,黑衣人的神情又有了些鬆動。
“是啊,你就要死了,從今以後你就可以和家人團聚再不分開了,你高興嗎?”
“家人?團聚”家,是每一個人心底最深的執念,聽到這兩個字,黑衣人的眼眶裡突然間多了些溼潤。
“嗯,我就是你的家裡人派來迎接你的人,所以,請相信我,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微笑著點頭,男子修長的手指再一次撫摸上了黑衣人的臉龐,而這一回,黑衣人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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