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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又讓他一再的否決了自己的猜想,天,誰能來告訴他,為何心會這樣的痛?“主子主子”抱著頭蹲在地上小聲的喃喃,夜衣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如何做,才能讓心再次平靜下來,前所為有的困擾如一條結實的繩索,勒得他一陣陣透不出氣來。
似曾相識的背影
“啊”站在一處山頭仰天長嘯,尖銳的嘯聲震盪得山間響起了隆隆的迴音,力盡之後裴燁煦又彎腰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淋淋的汗水自鬢角間緩緩流下,不一會就彙整合了一條淺淺的河。
微微眯起眼睛,眼眸裡盡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之光,嘴角溢位一絲絲苦澀的笑,似有若無還伴著濃濃的自嘲,剛剛自己竟然會逃走,還逃的那樣的狼狽
“可惡!”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了地上,自己憑什麼要逃?不過就是一句主子,不過是一個背叛了的人而已,他有什麼值得自己逃的?可隨著心不由自主的一幕幕回憶起往昔,惱、怒、怨夾雜著濤天的巨浪,只一個浪頭就打滅了裴燁煦所有的自欺欺人,呵呵不甘啊,自己就是在不甘又何必不肯去承認?
他是不甘,不甘於曾只屬於他的人成為了別人的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不甘於那個曾一心一意只在乎他的人眼眸裡有了另一個人的存在再不屬於他,對於夜衣,自己也許不是愛不是情卻有著實實在在的佔有慾,就在那雙眼眸一直默默陪著他走過了所有的黑暗與血腥,又直視著他走完最後一生的那一刻起,不放開夜衣的手,夜衣永遠都只是他的念頭,就已經成為了心底從不曾注意過的執著了。
“呵呵哈哈哈哈”突然間仰天長笑,執著啊,可嘆自己現在才知道,那還等什麼?既然放不下,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再自以為是的為別人決定一切,他要當面去問一問夜衣,背棄他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如果夜衣真的選擇了他現在這個主子那他會親手殺了他!此生夜衣只能是他裴燁煦的影子裴燁煦的魂,而不再屬於裴燁煦的夜衣,只能去死!!
“走,我們回去。”扯起海王的手縱身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回奔去,夜衣的性子他最瞭解,受了傷,痛苦迷茫時就只會獨自一個人蹲在角落裡自言自語,剛剛離開時夜衣明明就是在哀傷和無助,放心不下他,裴燁煦又加快了些速度。
還是那處樹林還是那個水潭旁,但剛剛還在的夜衣和裴燁泠卻都不見了,地上有凌亂的打鬥痕跡,點點大大小小的血跡看了更加讓人心驚。
“混蛋!”周身湧出了濃濃的煞氣,控制不住情緒的裴燁煦對著一塊石頭就踢了過去,石頭經不住力‘轟’的一聲炸成了千百塊,點點碎石在水面上驚起了無數條水紋。
自己真該死,明明知道那兩人身上還帶著天大的麻煩,卻只因為心裡的不甘、怨懟而扔下了他們獨自離開了,只看看這地上的痕跡,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海之國的人找了來並帶走了他們,而一想到夜衣落在海之國人手裡將會遇到些什麼,心底的憤憤彷徨就越發濃烈了起來。
“夜”有些怯怯的走上前,在裴燁煦又要對著石頭撒氣的時候猛的抱住了他,雖然他並不懂夜在憤怒什麼擔心什麼,但只要是有關於夜的他都有責任去付出,哪怕只是一個擁抱,哪怕只是靜靜的陪著他,其實除了這些,他真的不知道還能為夜做些什麼,“夜不氣不氣,水水在這裡,水水會陪著你。”
如水一般柔軟的聲音漸漸安撫下了裴燁煦狂燥的情緒,深吸口氣裴燁煦轉過了身,面對著海王垂下了眼簾默默的看向了這個正一心一意為他的男子,久久之後他的眼眸裡又蕩起了複雜的光,其實要想換回夜衣並不難,只要他肯交出海王,相信以海皇對海王重視的程度,一定會很爽快的就答應下來,可再看一眼正對著他笑的海王,海王純淨如水晶一樣的眼眸讓裴燁煦無奈的低下了頭。
“夜”以手抬起裴燁煦的下巴,海王湊上臉龐給了裴燁煦一個淺淺吻,“水水喜歡看夜的笑,水水不喜歡看夜皺眉頭,夜,不要再傷心了好不好?你讓水水怎樣都行,真的,什麼水水都聽你的。”
無言的看著眨巴著眼睛直直看向他的海王,怎樣都行嗎?真是個很誘人的說法啊,可隨之又一笑,想他裴燁煦雖不是什麼偉人聖人,但以真心待之之人換他人安危,裴燁煦卻從來都是不屑為的,伸出手臂緊緊攬上海王的腰,將正不解的看著他的人用力攬進了懷裡,低低沉沉而出的聲音也不由得帶上了點點的笑意,“沒有,我沒有事情要水水去做,水水只要安心的待在我的身邊,就好。”真的只是這樣,就好。
“嗯,水水永遠不離開夜。”反手用比裴燁煦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