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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笑。
“你說什麼?”心中一驚,猛的抓住裴燁鬱的衣襟又將他提起來,裴燁煦俯視著他的眼睛焦聲而問,“你把太子哥哥怎麼了?說話!”
吵雜的房間為這一聲急吼而突然間寂靜下來,一驚鬆開手,愕然的對上裴燁鬱震驚的目光,裴燁煦苦笑著低下了頭,真沒有想到,事隔了這麼多年,太子哥哥對於他的衝擊依然還是那樣的強大,只是聽到了不利於他的訊息,自己竟就焦急的失去了分寸,再次苦笑,還說什麼要遠離皇宮再不見他,自己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啊。
“你剛剛叫裴燁華什麼?”一點點抬頭一點點湊近,裴燁鬱眼神莫測的問著裴燁煦,修長的手慢慢爬上了裴燁煦的衣襟,用力的握緊然後一把將他壓在了身下,“你叫他太子哥哥?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叫他,說,你是誰!”酒意已完全解了開,死死壓著身下這個讓他只一眼就心悸難耐的少年,激動、焦燥、不安、興奮,說不出來的情緒讓裴燁鬱幾欲發狂,裴燁煦,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回答我,你回答我!
慢慢垂下眼簾久久不語,直到裴燁鬱用力的抬起了他的下巴,裴燁煦才緩緩開口,“裴燁煦,已經死了。”是的,皇七子裴燁煦早在八年前就死了,此事天下皆知,瞭解裴傲決這樣做的真正目的,裴燁煦幾乎連苦笑都有些笑不出來了,那個天下唯其獨尊的男子,只要他想,就沒有他得不到的,也包括,不被世人所容的兒子愛人,呵~自嘲的一笑,愛人?他算是世上最最奇怪的被愛之人了吧?明明被別人深愛著卻都不是出於自己意願意,還真他孃的亂七八糟。
“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想笑,卻笑不出來,裴燁鬱直盯著裴燁煦看了許久之後,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頭狠狠的將不語的裴燁煦擁在了懷裡,懷中真實的感受讓裴燁鬱忍不住想哭,八年了,整整八年的自欺欺人原來並不全然都是假的,裴燁煦真的活著,他此時就活在自己的懷裡,“裴燁煦,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邊罵著裴燁鬱邊再次收緊了雙臂,他不想放手也不敢放手,他怕,怕一旦鬆開了手就是再一次的失去。
“嗯唔~”被抱得有些難受,裴燁煦不自禁痛哼了一聲,沒想到裴燁鬱會這樣的激動,無措了好一會之後他才慢慢的慢慢的反抱住他,心中暗歎,算了,不管怎麼說,正抱著他的這個人,曾是他最在意也是最不想去傷害的人,以前是他錯了,他不該把前世的事情算到今生他的頭上,就像夜衣的另投他主,熔的真心示愛,其實自從重生的那一刻開始,一切就都不再如前世一般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個你痛不痛?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聽到裴燁煦在痛哼,裴燁鬱趕緊鬆開了手,大手上上下下焦急的摸索著,眼神更是慌的不知所以,剛剛喝的太醉,他並不知道自己是否出過手,看裴燁煦眉頭越皺越緊,裴燁鬱只覺得心越來越慌,怎麼辦?難道為了怕裴燁煦掙扎,自己真對他動過手?可,他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夠了,不要再摸了。”一把抓住裴燁鬱四處亂動的手,差一點大翻白眼的裴燁煦苦笑著搖起了頭,真是的,再不抓住這人,這人都要把手摸進他褲子裡去了,知道的這人是急的沒了主見在檢查他的身體,不知道的準會以為裴燁鬱是在非禮他,呵呵,還好這裡沒有外人,不然就憑自己現在這樣子,怕是‘醜聞’明天就得傳的遠近皆知了。
“呃~那個對不起。”終於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了,裴燁鬱乾乾的笑起來,剛剛太著急只顧著心慌了,現在一切感知都恢復了正常才發現,此時他們兩人的情形有多曖昧,掌下溫熱的肌膚似帶著股能灼傷人的熾熱,讓裴燁鬱剎時間紅了臉龐。
“我可以起來了嗎?”看著裴燁鬱的樣子有些好笑,裴燁煦忍住笑意輕聲開口,說實話,這樣害羞臉紅的裴燁鬱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前世就算他們做過了再過份的事情,也沒見裴燁鬱臉紅不自然過,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裴燁煦推了推還不挪動身形的裴燁鬱,無聲的催促他快點讓開。
“噢好,我馬上就起來。”不捨的將手由裴燁煦身上移開,眼神下意識看向剛剛手掌所在的位置,下一刻又一陣尷尬讓裴燁鬱的臉龐紅的都有些發紫了,剛剛他竟然按在了那裡?細瞧那顆硃紅的果實因被擠壓而充血挺立,止不住口乾舌燥,裴燁鬱慌忙的挺腰坐起,可大概是因為太心慌了,又或者其實他酒勁根本就沒全醒,當裴燁鬱想要一鼓作氣再站起來時,腳不小心踩到了裴燁煦的衣衫,而衣衫下面正好沾滿了酒水,所以一滑一倒,狗血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眼看著裴燁鬱又要倒下來,怕撞上臉裴燁煦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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