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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五皇兄來打發他?
裴燁煦,你難道真的沒有心嗎?裴燁鬱到底哪裡做的還不夠?為什麼你總是不問原因理由就對我下定論?這對我不公平!!
“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當你的弟弟嗎?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弟弟了好不好?”仰起頭直視著他,裴燁鬱,答應吧,我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的。
“你休想!”嘶吼,如困獸哀嚎,雙手狠狠抓住裴燁煦的雙肩,一點點將人提到面前來,通紅著雙眼,裴燁鬱一字一句如同誓言一般低低說道,“裴燁煦,這輩子,你,休想甩開我!”
休想嗎?
微微眯起眼睛擋去裴燁鬱眼神裡的控訴和哀傷,恍惚間,裴燁煦又想起了上一世,那天,也是在一個夜晚,也是在一處客棧,他將虛弱的鬱狠狠壓倒在床鋪之間,鬱絕望的笑,用恨恨的可以吃人的目光惡狠狠的看著他,而由始至終鬱只說過一句話,那唯一的一句厲嘯似還能猶在耳邊,他說,‘裴燁煦,這輩子,你,休想得到我!’
“呵呵”低低的笑,真的好可笑,兩世、兩人、兩情、原來所有的一切早就變得不一樣了
“你笑什麼?裴燁煦!你說話!還是說你仍在想著要怎麼甩開我是不是?是不是!”死死將默不出聲的裴燁煦擁進懷裡,可人雖在懷中裴燁鬱卻半分也升不出滿足感,壓抑的喝問由高揚到低喃,聲音裡不自覺帶了些哽咽,裴燁鬱不懂也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人從一開始就對他‘另眼相看’?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過不是嗎?那為何他就是這樣討厭他的靠近?
裴燁煦,你可以把所有的溫柔都交給第一次見面的裴燁華,也可以把所有的認同都給了第一次相遇的裴燁熔,那為何就不能給裴燁鬱一份公平?我不奢求的,我要的僅僅只是份公平而已,難道連這,也不可以嗎?!
耳邊受傷似的嘶吼和搖晃將裴燁煦由往日的回憶里拉了回來,抬頭,眼前裴燁鬱蒼白的臉和那天鬱絕望的臉似重疊了,交替著在裴燁煦的眼前晃,險些讓裴燁煦又陷進那段深埋在心底的回憶裡。
“鬱”一聲滿含複雜和情感的呢喃脫口而出,透過裴燁鬱的臉,裴燁煦想著前世與自己糾纏了整整一生的那個人,不知道那天自己死後,鬱是怎麼對待他的屍體的?大概會扔去餵狗了吧?他,就是那樣的厭惡他哪,厭惡的連看一眼都嫌惡心。
“你在叫誰?不要透過我看別人,裴燁煦,你聽到了沒有!!”
好恨,又是這個眼神,又是這道讓人摸不清品不明的目光,從第一次見面開始,煦就一直在用這種隱含萬千情緒的眼神看他,雖然那個時候的眼神淡淡的不太明顯,但一樣的感覺次數多了自己也能記得住了,又何況那是這人對自己僅有的‘關照’,他又如何能忘?
可是,裴燁煦,你在透過我看誰?那聲帶著點點不清不楚的愛戀呢喃揪得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嗎?鬱?讓你那麼在意的人也叫鬱嗎?他是你的愛人嗎?是你最最在意的那個人嗎?如果是,那是不是說明,你這樣討厭我的靠近,這樣拒絕我的碰觸,其實都是因為,有一個和我同樣名字的人傷害過你?那,我還有機會的是不是?因為傷害過你的人,不是我!
“裴燁鬱,你相信宿命嗎?”突然間回神輕輕的笑,裴燁煦靜靜的看著裴燁鬱等待他的回答。
“宿命?”挑眉疑惑的回視裴燁煦,裴燁鬱不懂煦為何要這樣問,更不喜歡煦此時那樣飄乎的笑容,就像他和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一般,看了就讓人心驚肉跳。
“原來我也不信的,可是現在,我信了。”放鬆身體躺回床上,閃著幽光的眼眸似透過房頂看到了外面的星空,再次微笑,此時的裴燁煦更像一個學者先知,半點也看不出少年的稚嫩。
前世,他親手殺了太子哥哥,所以今生太子哥哥成了他最大的逆鱗,誰拿住了太子哥哥,那他就只能聽誰的擺佈,甚至連反抗都不敢去想,就如這次同意迴天龍,在意夜衣不是最主要的,他最最不想出事的人,是太子哥哥,那個裴傲決沒有說出口的威脅,他們兩個人都懂。
前世,他一手策劃,耍心機逼宮親手殺了裴傲決,所以今生雖無意再與裴傲決有過多糾纏,卻還是一步步被裴傲決套上了繩子,一點點拉近了他的身邊,任他怎樣想逃也逃不掉。
前世,一個小小的暗衛從沒放在他的眼裡,夜衣從身為他暗衛的那刻起,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數之不盡,就連死,他也沒在乎過自己去了之後,夜衣要如何活下來,可是今生,當夜衣再次走進他的生命,當再次與夜衣見面的那一刻起,這個前世並不放於眼裡的小小暗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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