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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完完全全都屬於我的,所以中間出點岔子,並不是問題。
渾身一震,接走?保護?放心?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依然在笑的裴傲決,久久之後裴燁煦又緩緩的低下了頭,“好吧,我們回家”喟嘆著出聲,怎麼可以忘記?裴傲決是個習慣於掌控一切的男人,在他的眼裡,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地,那利用了誰都是可以的。
狠狠的握起拳頭,自己雖然很欣賞裴傲決的行事作風,前世也曾一度以他為目標學習過照做過,但,當這一手法被用在自己身上時,還真他媽的不是滋味。
“夜!”急上前兩步,海王張了張嘴卻已再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該說什麼?請求夜留下來嗎?但可能嗎?裴傲決剛剛的話說的很清楚,裴燁泠和夜衣都在他手裡,夜回不回去和裴燁泠與夜衣的生死,有著直接的關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淡然站於一旁的裴傲決,海王好恨,恨自己的無能。
“海王”裴燁煦抬起頭微笑,笑意飄渺帶著股說不出來的意味,“你告訴柏侯玉珩,欠他的我已經還清了,讓他好自為知。”不由自主的看向遠方,也不知那個人掉沒掉下來?呵~扯動嘴角似笑非笑,再見面時自是敵人,自己還想他做甚?
“我大哥??”
此時不止是海王,就連裴傲決和裴燁鬱聽了都不由得挑起了眉峰,裴燁煦話裡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上山並不是去刺殺柏侯玉珩,而是和那人‘談情說愛’去了?還欠不欠可恨,他們怕是又要多出一個情敵了!(這句話絕對是三個男人一同在心裡喊出來的。)
“好了,交待的話都已經交待完了,那我們也該走了吧?”不容人多說,裴傲決已一把抱起了虛弱的裴燁煦,卻沒有馬上離開。
“柏侯玉淳,既然柏侯玉珩沒有死,那麼,我想我們之間的戰鬥應該還沒有完,只是這次事情太多,交戰就先免了吧,感謝海王這些日子以來對小狐狸的照顧,裴傲決日後必有重謝,不見。”隨著話落,裴傲決已抱著裴燁煦縱身離開,而一場本該發生的大規模戰徵,竟也奇蹟般的輕易就被揭過了,也不知這是幸還是不幸?
當然,對於老百姓來說,這是大幸,可對於愛著裴燁煦的男子們來說,可是絕對的不幸。
*
天龍境內,邊城小鎮
“小狐狸是自己脫,還是讓我親自給你脫?”斜依在床邊懶懶的笑看著床上故做面色平靜的人,裴傲決笑得那叫一個風華絕代,收了一身的霸氣和傲然,此時的他,倒真成了位絕世翩翩佳公子了。
“誰脫有區別嗎?”挑眉,很是不滿的撇撇嘴,誰脫還不都是當著裴傲決的眼前脫?反正都會被他看光,那由誰來脫還真沒什麼不一樣了。
“呵呵小狐狸知道就好。”將手中新衣放於桌旁,轉身又試了試熱水,裴傲決背對著裴燁煦再次出聲,“小狐狸,快點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身上的傷,這兩天為了趕路都沒怎麼仔細瞧過你的傷,好不容易進了天龍境內,我可不會再放過你嘍。”
囧,什麼叫做不會再放過他?說的好像要馬上吃了他似的,聽了就讓人心驚肉跳,一邊慢慢脫下身上的‘血衣’,裴燁煦一邊在心裡暗自腹議著那個無良的父親大人,脫就脫,大家都是男人,他呃~那個怕他何來?
‘唔~’心神恍惚的下場就是手腳不聽使喚,然後直接倒致了傷口被碰到痛撥出聲,眯眼忍住火辣辣的疼痛,裴燁煦又不雅的咒罵了聲,這倒黴催的。
“怎麼了?”回身,接著皺著眉頭走過來,“你就不能輕著點?對自己都這麼沒輕沒重的,也不知你還能重視誰。”突然想起了那兩個被自己一同帶上路的男子,裴傲決又壓低了頭將臉湊向了裴燁煦面前,“小狐狸,你很在意你的那個小影衛?”眯眼,如果小狐狸說是,那他
“是,我很在乎。”直視裴傲決,裴燁煦淡然的語氣裡滿是堅決,他在以行動告訴裴傲決,不准他動夜衣!
再度眯眼,眼眸中冷冷的幽光頻頻閃爍,可最終裴傲決卻只是幽幽的輕笑出聲,“我知道了。”
呼~裴燁煦暗鬆口氣,剛剛他只要退縮哪怕一絲半點,那此時的夜衣,大概就真的會投進死神的懷抱了吧?
“小狐狸,還是我來幫你脫衣服吧,不然一會水都涼了。”似剛剛的不愉快根本就沒發生,裴傲決仍是用懶懶的略帶了點挑逗的語氣輕輕的說著,邊說還邊動起了手,也不管人家同不同意。
沒爭也沒躲,裴燁煦淡然以對,只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面對裴傲決,他根本就保持不了那次面對紫墨時的自在和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