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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兩人看好人,柏侯玉淳獨自走向了另一間房,只是在出門後眼神掃到了對面房間的窗子時,身形一震卻再也邁不開腳步了。
那個人會是煦嗎?身形好像,可煦這會兒應該身在皇城才對,低頭皺緊了眉峰,當抬眼想再看清楚時,對面的窗子以然被關的緊緊的了。
心神不定的回了房,直到躺在床上也揮不去剛剛的那一幕,那個背對著窗子的少年應該看樣子並不能行動,更巧的同行小二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都是綁架的嗎
猛的由床上坐起,眼神眯了眯柏侯玉淳打算先探個究竟再說,反正如果不弄明白他整晚都別想睡了。
而此時的南屋,也就是柏侯玉淳房子的對面,正上演著歷史上綁架者與被綁者最最和藹?的一幕。
“渴嗎?我給你倒杯水?”斜倚著床面,軒轅劫溫柔的問著一直不肯理他的少年,手指在少年普通的臉龐上游走,帶著幾絲說不出來意味的挑逗,引起了少年濃濃的不滿。
只是知道自己現在反抗也沒用,裴燁煦冷冷給了軒轅劫一記眼刀,懶懶翻了個身之後突然間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又好奇的問道。
“喂,我說你給我戴的人皮面具該不會是從死人臉上剝下來的吧?”這麼透氣不像是其它東西製成的,雖然他不怕但反胃還是有一點點的。
“當然不是,那麼血腥的事情我怎麼會去做?”
挑了挑眉,很是帥氣的朝裴燁煦眨了下眼睛,軒轅劫大言不慚的樣子又引來了裴燁煦的一頓白眼。
“是是是,你不會去做血腥的事情,你只會謀劃出血腥的事情讓別人去做而已。”這就是上位者,雙手看起來好似一點血腥味都沒有,可死在那雙手裡的人,比戰場上最彪悍的將軍殺得敵人還要多,而可笑的是,這樣的人恰恰被大多數人崇拜著,說他們優雅者眾多,道他們才華者眾多,就是恨他們的人,不多。
“呵呵幹嘛聊這些?我們談點別的不成嗎?比如說你就不想知道我要怎麼處置你嗎?”把玩著裴燁煦的頭髮,軒轅劫玩味的笑起來。
好有趣,剛剛他在溪夜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瞭解?嘲諷?還是不以為然?呵呵通常當一個人特別瞭解另一個人的時候,他不是敵人就是同類,而溪夜,你會是我的敵人呢?還是我的同類?
“怎麼處置?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很美很美的地方嗎?不就是看風景,和處置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眨著眼睛裝糊塗,在看清了軒轅劫眼神當中的興味之後,裴燁煦不打算再讓自己‘多發光’了,自己身上的情債太多,如這樣危險的人,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好。
“小夜夜真淘氣,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的。”伸指點了點裴燁煦的鼻尖,軒轅劫笑的那叫一個風姿迷人。
抖~~裴燁煦身上一陣雞皮亂顫引得頭髮都差點豎起來。
“小?夜?夜?!”高挑眉,繼而笑眼眯眯,“軒轅劫,你確定你是在叫我?”
“我”嗯?不對,有人正在接近這裡,“小夜夜,等一會我們再聊,有客人來了我要先去招待招待那位不速之客。”
俯身說完了話,軒轅劫微笑著又‘好心’的點了裴燁煦的啞穴這才站起身,先是悠然的為裴燁煦蓋上了被子,然後才慢慢的抬起頭。
“房上的客人不打算下來聊聊嗎?”會是誰呢?難道是被他們發現了?可怎麼會這樣快?不行,等解決了這個人之後自己就馬上上路吧,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綁來了人,他可不想再平白的弄丟掉。
“哈哈哈兄臺好高明的功夫,倒是在下獻醜了。”輕飄飄由房上落下來,眼神看似不經意的掃了眼床上的少年,而只憑這一眼,柏侯玉淳就認出了那人正是裴燁煦。
這世上如果說有一個人化成了灰他也認得,那非裴燁煦莫屬,只因他認得的不是裴燁煦的外貌,而是他內在的靈魂。
而與柏侯玉淳同樣,裴燁煦也是第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相貌普通的少年,正是本應該遠在海之國的柏侯玉淳,(柏侯玉淳也戴了面具)心中也不知是喜是憂,平躺在床上裴燁煦無聲的幹眨著眼睛。
“不知閣下所來何事?”沒有放過柏侯玉淳剛剛的那一眼,心中暗自一驚,軒轅劫不動聲色的退後了一步,正正好阻在了柏侯玉淳和裴燁煦的中間。
見到此,柏侯玉淳暗惱的微皺了下眉,這個人的警覺性還真高,穩下心神細細打量對面人的樣貌,久久也沒認出來是誰,柏侯玉淳不由得更加擔擾了起來。
怎麼辦?觀這人的氣勢當不是一般的高手,如果硬搶也不知這